想到哪写到哪(之一千五百三十七)
(2019-12-09 07: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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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感悟生活 |
自从手机有了照相功能,拍照就成为了每一个人都会的事情,不管拍得好不好,也算作是一个乐趣,前些年“八项规定”之前,大家把酒局当成一种炫耀,在现场就相互拍摄,加上喝了酒脑子发热男男女女搂在一起拍了很多照片,也算作是历史资料,那些年自己也染上了拍照的毛病,知道用相机拍人家不太愿意,有了手机照相功能就无所谓了,悄悄偷拍几张,回到家里存到电脑里,那一天闲得蛋疼,也会找出来看一下,很多细节历历在目。
前两天又翻出三年以前的手机拍的照片,看到了那年陪着京城和天津的两位哥哥去西安的照片,想起了那次旅途中的很多细节,实际上是京城的朋友为了我专门设计了那次行程,到后来才知道也是为了天津我哥哥,他经历的比我还要难,约着大家一起外出散心,大家都知道曾经认为伟大的事业,不过是自己的臆想,错误的认为只有自己才行,到最后才知道你干的越多,留给后人的话把就越多,不干活大多说你懒,一旦卖命干活一定说你有私心,都知道人不为己谁肯早起,你真的有嘴说不清。
天津的那位哥哥身处的大环境比我的更险恶,政治上的事情做为我们具体干活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们不过是具体干活的人,后来上面的很多事情出了问题,底下的人也跟着受牵连,用朋友的话说,出了力,到头来发现干错了,早知道应该早说,都已经见到成效,再说全盘否定,确实让人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一路上谈论最多的就是这些。
飞机落到西安,自然有兄弟迎候在哪里,这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也是我这些年几乎每年都要去的地方之一,相互之间的关系完全可以用亲兄弟来描述,几年前我们都是一个行业中的人,他的精明和对工作的认真在行业里有口皆碑,唯独上面的个别人对他并不感冒,跟对我的感觉差不多,都从蜜月期转变到准备离婚的那种状态。
后来自己也在想是不是自己出了问题,不可否认自己在业务发展上有了一些发展,有了自己的独立思考,就自认为是行家里手,认为上面的很多制定的政策都偏离下面的具体实际,所以从心里面觉得不服气,采取拖延的方式,不及时按照要求办理,或者就根本不去做,认为那是隔靴搔痒的办法,与具体地区的实际情况不相适应,久而久之让上面的领导非常的恼火,从热恋变为了恼羞成怒。
现在来看确实自己欠考虑,太把自己从事的这件事情当回事,就忘记了自己最真实的脚色是什么,你不过是一个执行者,这项事业的好与不好跟你一毛钱的关系没有,即便是赔得一塌糊涂,那也有上面出面跟你来抵挡。
自己固执己见,认为这项事业一定按照自己的想法,让它一定有利润,认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长足发展,所有赔钱的事情都不会长久,即便你想得没错,但是对于一个执行者,你就不能任性,一定按照上面的指示精神去做,这就是他们认定的讲政治,而膨胀的自己把这些当成了上面管理者的不负责任。
就这样关系越来越紧张,到最后你都感觉自己从事的这项事业继续做的动力开始减弱,后来发现你拥有那么多的资产有何意义,都是国家的资产,你不过是一个看管者,你想把这些款项惠顾会员你也说了不算,不仅如此,虽然他们对你的思路说不出来什么,便在一些事情上找你麻烦,不再跟你有什么接触,他直接找分管领导,让他强制性的要求我按照他们的办法去做,这是我到最后毅然决然下来的一个主要的理由,后来自己才知道这项工作谁都可以去做,至于做的好与不好都证明不了你的优秀,因为我们依托的是一个很大的面,而这个面却不是你能力所能达到的事情。
西安的这位朋友也为此离开了那里,去了一个行业工会,在那里感觉做的更游刃有余,那次到哪里我们见证了他的工作影响力,记得很清楚到西安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他们夫妇俩个人在他们家不远处的一个专门经营西安特色小吃的饭店款待我们,算作是接风洗尘,照片已经被我删了一部分,但是依然还能看到我跟西安的兄弟举着大碗吃当地特色的浇汁面。
记得很清楚,两瓶白酒很快就喝了,西安的朋友问吃点什么主食,考虑到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钟,不想再吃什么,但是东道主不同意,说不管怎样也要多少吃一点,他说不行按照山东规矩来点面条,迎客面,送客饺,听到这里自己表示同意。点了他们店里的特色面,没想到的是端上来的时候,那个大碗简直就像一个小盆,让我们觉得非常地高兴,就这样端着跟脸盆大小的碗一起照了照片,我们笑得是那样地开心。
这是到西安第一天的深刻记忆,第二天西安的朋友应我们的请求驱车前往南北分界线上的秦岭大山里面躲清闲,朋友开了一天的车抵达了秦岭大山里面的一个村落,说是他进行过实地考察,环境优美,绝对的没有外人来骚扰,到了那里果然发现是山清水秀,在那里我们坐在农家乐的院子外面的树下,倾听大山里面的风声和鸟声,真的感觉是到了世外桃源。
那天晚上心情大好,农家乐的老板又会做生意,饭菜质量绝对的不比城市的大酒店,特别是他们自己酿制的果酒,甜喜喜,觉得非常的顺口,西安朋友带的一瓶好白酒喝完之后,五十块钱一扎的果酒,一口气喝了八扎,怎么回到房间都记不清楚了,那一夜感觉就是睡在天上人间。
第二天,起来听房东说,我们这一行的其中一位,喝的兴奋,晚上起来想去解手,找不到门了,误以为衣橱就是大门,打开以后发现有很多物品挡住去路,便用力把那些物品搬到外面,这样搬了一会,被房东听到,误以为在偷东西,进去一看橱子里堆满的物品几乎全都给搬到屋里的地上,问他干什么?他说,我上厕所,你们挡那么多物品干嘛,房东带着他去了厕所,搀回来后倒在床昏死过去,成为了回西安路上的笑料。
回到西安又玩了几天,大家一起回到京城,在那里与另一个朋友汇合,这个人也曾经是我们的同行,不过是他进步的比我们快,现在已经是分管这项工作的领导,而我们的关系绝对不会讲什么领导不领导,从京城又移师到天津,反正那一次大家玩得很开心,都说,早知道我们的所谓事业最终的结果是这样,何必曾经的那种所谓的认真。
从西安到京城,又从京城到天津,走到那里都拍了不少的照片,那是我们最难忘的相聚的日子,一转眼就过去了三四年了,当我把这些照片有发个那些朋友的时候,大家都感慨时间过得太快了。京城的朋友不长时间也传来了十年前我们一起去云南的照片,与三年前的照片比我们都老了,时间是把杀猪刀,就这样一天一刀的把我们剁成了现在这个老样子。
自然想到了回忆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假如不抓紧时间与这些老朋友联络,说不准就这样失去最后的见面机会。记得有一位作家这样说过:“死亡永远是悬挂在人类头顶的一把利器,它嘲讽一切肤浅的欢乐,也注销一切短暂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