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写到哪(之一千五百一十八)
(2019-10-30 09: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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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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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想去哪里拔腿就走,只要兜里面够去的费用即可,根本不会考虑家里面人的感受,有点我行我素的感觉,后来知道家里人把我这种所谓的性格认定为自私,到了当下反思,觉得说的有点道理,那时候为什么就没想着带着家人哪,真的没有想过这些,所以这般说也认同。
不过把话说出来了,要不是那样的一种表现,估计很多地方是去不了,像有些人说的那样,等你退下来以后,有的是时间可以随心所欲的想去哪去哪,那时候也不知道这种可能性真假,总之,我行我素去了不少地方,也同样心里面一直有一些愧疚,就这样纠结了这么多年。到了退休的年龄,发现真的幸亏那时候跑了一些地方,要不然可能就后悔一辈子,到了退下来的当下并没有出现想去哪里去哪里的情况,反而面对很多的无奈。
双方家的老人都到了离不开人的程度,特别是岳父这边乖乖顶上一根毛,老父亲的养老送终问题全落在了独生子女的身上,也许有人会问,那他的老伴哪?哎,就别说这些事情了,几年前就在床上下不来了,她的女儿和找的保姆照顾她,革命小老头只好交给自己的亲闺女了,感受到独生子女在不完善的社会保障下的艰难,庆幸老岳父算作是老革命,在医疗方面享受免费,但是,衣食住行完全靠孩子们的辅佐,用老岳父自己的话说,成为了负担。
正因为这样掌柜的被“套牢”成为了全职陪护,我也就成为了后勤保障的工作人员,看到累的一脸憔悴的掌柜的心里面有说不出来的滋味,更知道目前我们的状况是时间与意志和健康作顽强的斗争,这样的坚持到了老人百年之后呈现怎样的情况还真得不好说,私下里跟掌柜的说,到那时候还有点精力只能为孩子做最后的奉献了,一起外出旅游别考虑了,留给下一辈子吧,掌柜的说,下一辈子坚决不跟你这个败家老爷们在一起。
身边的很多人就跟我最早那样成为了说走就走的徐霞客,这不最近一阵子出去的朋友不少,留着方便面头型的大作家准备外出,用他的话说,无牵无挂,在家里面呆不住,必须走出去看一下,对创作有着意想不到的作用,这样的外出一年最少要有三两次,最初我还能跟着一起,三年前只有望洋兴叹了。
现在听谁出去旅游,只剩下羡慕的分了,所谓的羡慕并不是说羡慕他去的地方,而是羡慕他无忧无虑,换得自由身,但是细细一想他们失去的也不少,亲人早早的离开,失去了多少天伦之乐,这样一想自己内心里面多少有了一些平衡,到了我们回报的时候,更何况已经在这之前潇洒的去过了,所以内心里面的感受并不强烈,听到他们讲述旅游的线路,便会想到曾经的那些往事。
朋友第一站是去杭州,知道一定是受了那句话的影响,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成为了第一站,在一个估计是到那里看一下那次国际会议以后的变化,之后一路向北,从镇江到江苏,再从江苏进入山东在台儿庄看完返回小城,计划制定非常详细,自己听到的这些地方心里面知道对我吸引力并不大,这些地方去得太多次了。
就杭州而言,那些年去了多次,最初的那次我用文字表达过,那是我结婚以后的第二年,我们的蜜月计划的结束篇,第一年去了京城,在那里穷开心了一周时间,第二年依然是掌柜的请客,带着“保镖”先去了上海,之后去了杭州,经历了岳父战友的考验,在杭州居住的那个简易旅馆到现在记忆犹新,假如不小心在屋里摔倒,一定会引起连锁反应,因为墙壁就是一张十合板隔着,一推墙整个屋子都晃动。
穿着短袖衣服去杭州,没想到两天都是阴雨连绵,到最后我们都冻得瑟瑟发抖,不得不回到宾馆躲到被窝里取暖,我曾经写过一贯过日子的掌柜的在杭州西湖湖心亭,买了一碗热腾腾的莲子羹,心里面那才是一个不满意,无非就是一块钱的事情,就不能一人买一碗,买了一碗两个人一起喝,互相谦让不仅没感觉到温暖,留下了无限的遗憾,至于吃的什么就更没有记忆了,估计都是一些最简单的饭。
到了第二次去那里,已经是去了第二个单位,陪着我聘的顾问下江南找感觉,一路走下来用顾问的话说,看来不定时出来看一下对工作确实有推动和启发作用,杭州是我们的最后一站,先是去了南京,在那里让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顾问感受了这项事业的未来发展道路,看着他们的办公地点,讲述着他们的服务理念,顾问听得口瞪目呆,以至于到了晚上,一激动喝多了。
之后从南京去了镇江,在那里我们了解了医疗改革的“两江经验”,顾问由于对南方话一窍不通,所以主要是我跟他们交谈,到是在接待的关键时候,顾问起了大的作用,一个人独当一面,把那些人的嚣张气焰打压下去,从心里面特别的佩服这位市管干部。
那是十五年前的事情,接待方知道顾问很少外出,便特意安排旅游公司的导游和车辆拉着我们一起去了扬州,到现在忘不了,去那里首先吃了享誉盛名的扬州蟹黄包和肴肉,之后看了两个园林和瘦西湖,顾问表示非常的感激。
所以那次南行以后,顾问主动请缨帮助写的考察报告,得到让分管领导的赞扬,不敢窃功,告诉领导这份考察报告是顾问写的,领导语重心长地说,往后就要照这样的思路和写法去写。很可惜自己的能力永远也达不到那样的水准,所以每次都会让领导把报告改成大花脸,心里知道就是写得再好他也要给改,不然怎么体现他的能力和水平,更知道拿回去你就是不去按他的意思去改,重新打出来,跟他说改好了,他也不会去再看,因为都是务虚的事情,多一句少一据无所谓。
从镇江学习参观之后,镇江的同行用车把我们送到了自己祖籍,在那里也有我的同行,也是我的老师,知道他是最先开展这项工作的办事处之一,而且这里做得风生水起,一度成为了全国的典型,所以即便那里的负责人比我小,但我依然喊他师傅,他对我还真不错,告诉我不要太投入,问他为何这样地去说,他毫不客气地说,看不准的事情就要小心,这项事业如何发展还真的不好说,你悠着点,他说的不无道理,但是当时自己是听不进去。
在家乡学习之后,让同行开车拉着我和顾问去了老家,探望自己的姑姑和叔叔,多多少少也有点显摆的意思,不知道自己那八品芝麻官有多大,自认为是一个可以显摆的地方,到哪里去探望,吃了一顿饭,看了家乡的变化,最后顾问跟我说,你们家里的亲戚真实在,没有酒量还敢跟咱们喝,到最后连送咱们的人都没有,显得多没礼貌,听到这里自己就想笑,后来又回到家乡跟他们讲了这些,他们都不好意思,说,没想到你们山东人那么能吃能喝,怎么听得像是在说我们是酒囊饭袋。
从上海去了绍兴,那里也有我们的同行办事处,记得非常清楚,到了绍兴驻进了政府机关招待所,行囊还没放下,屋子里的电话就响了,顾问工作习惯愿意接电话,接过电话听到是一个女的声音,问需不需要服务,问什么服务,那边娇滴滴说,你想要什么服务都可以,估计他听出问题所在,把电话给我,我一听就知道这是想干什么的,跟对方说了,需要的话给你们打电话就把电话放下了。
同行在屋里面跟我们交谈,那些骚扰电话就没停下过,最后实在没办法把电话线给拔了这才得了清闲,谈完了工作,便接受宴请,第一道菜上来,名为“金玉满堂”,盘子里摆放着摞好的金黄黄的物品,主人给我们每人捡了一块,我方到嘴里一咬,便一口吞了下去,用水漱口,而顾问则没有这样,慢条斯理的吃了,酒足饭饱以后,回到房间看到他急忙跑到卫生间,把假牙摘下来,用牙刷使劲刷假牙,临睡之前跟我说,明天走吧,这里到处飘着臭豆腐的臭味,今晚上的那一块臭豆腐让我直恶心,假牙我刷了好多遍,感觉好有粪便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