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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窥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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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哪写到哪(之一千四百一十九)

(2019-06-20 06: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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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感悟生活

有些人其实你并对他不熟悉,但是这个人你总是忘不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情,一定是有特点,与常人不一样的思维模式,超出你想象中的行为举止,你都不敢相信这是他干的事情,因为曾经在你心目中他表现得那样儒雅,完全像一个学者一样,特别是想要从他那里学点“真经”的人,他一定会煞有介事地威严正坐,一脸严肃地跟你从无序讲到迷津,一定听得你一头雾水,感觉这个人已经沉浸在他自己的自由王国里面。

 

三十多年前,那是一个全民学习的年代,并不是出于自愿,而是那时候有高学历开始在单位里面吃香了,提拔干部,业务尖子等等都与经济效益挂钩,所以安于现状的那些年轻人坐不住了,开始到夜校里面补课,再后来考电大,通过不同的渠道想办法去混一张文凭,那就是可以继续往上走的通行证,我也免不了俗,虽然口口声声说不在乎,但是看到那些自己看不上眼的人,按照这条路走,在我之前拿了学历,在我之前得到重用,心里面那才是一个不平衡,学习的动力就是从不服被激发起来的。

 

现在明白激发了学习动力那不过是实用主义的驱使,没有想`学点东西丰富自己,完全是为了那张文凭取得,也想不到可以丰富自己,就这样每天下班以后,回到父母那里混吃混喝,吃完晚饭抹抹嘴就走人,去夜校里面混文凭,倒是家里面的老人看到这个一贯不喜欢学习的人有了改变,满心欢喜,他们不知道真正的动力是什么。

 

很多事情自己说了不算,觉得是去那里混文凭,但是,到了一定的时候似乎也忘了自己最初到那里的目的,跟着自己感兴趣的那些东西走了,在那里结识了新的文学朋友,觉得跟他们在一起更有快感,听到自己之前就没有听过的那些见解,觉得新颖和有意思,现在开看也就是从事情的负面去分析,有其利,必有其鄙,而那时候我是不愿意想这些问题,完全按照自己受正面教育的那种思路,不能说对上面的那些鼓动完全接受,最起码没有自己的主见。

 

本想混一个文凭好继续往上走,没想到跟这一些人下了道,去了了一个景点,有点去了桃花源的感觉,在那里自己很受用,觉得推开了一扇与之前决然不同看外面世界的窗户,被那里的风景迷住,也忘记了一旦沉浸在某一点里面,毫无疑问那就是从一个极端又迈入了另一个极端,自己觉得一切都好。

 

很遗憾那时候自己肚子里面就没有什么知识积淀,所以听到的东西都是新鲜的,也想试图通过私下里的多学多问来所缩短与同学和老师之间的差距,特别是在哲学方面的知识特别的欠缺,那时候去老师家听课,老师已经是西方某哲学大家的通读者,传授者,至于领会的对否自己是没有检验的标准,别人说这个老师非常的厉害,他与别人关于这位哲学家的论点的辩论,足以见得他对这位哲学家的熟悉程度,听到这些自己是不会有不同的想法。

 

很着急自己在他们谈论的时候插不上嘴,只能当一名忠实的听众,心里面在有想法,想表述出来,但是害怕露怯,因为你讲了自己的观点,有人问你,你的这种想法的来源是什么,是哪位哲学家的什么观点触动了你的这种感觉,知道这样的疑问自己一定会不知所措,因为那个哲学家的作品自己就没看过,所谓的看也是在老师家里面拿着老师的书简单的翻阅了一下。

 

自己知道对哲学基本常识的了解这是自己的最大短板,想尽快通过加强学习,多走访名人,来缩短与同学的距离,那时候几个不错的同学,看到他们在那里与老师那种热烈的交谈,自己心里面那才是一个焦急,知道差距就摆在那里,其实,自己也是不知道真实情况的误判,老师经常把他们提出的观点给纠正,认为那样理解哲人是不对的,到后来才知道他们比我好的地方就是看了一点表面的东西就沿着老师的观点去靠,有的还勉强可以靠上,有的就风马牛不相及。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一个朋友无意中得知我希望跟学哲学好的学习,他给我引荐了一个“高手”,咱不知道这个高手到底有多高,朋友说,你到他们厂里面问题下他的名字,他在那个厂里面非常的有名,他的特点是博闻强记,工余时间给下面的小伙计上课,所以上班的时候都是小伙计伺候他,他就是看书喝茶,具体的工作都有小伙计帮他干。

 

咱这个人脑子简单,别人说什么自己就听什么,再加上那时候说那个人的单位自己也没有认识人,就相信朋友说的,让他帮助我约这个人见面,想当面讨教一些哲学方面的问题,后来见了面以后才知道他的哲学修养主要是靠背我们的哲学教学课本来的,对哲学的问题可以说是一脑子浆,你越听越不对,毕竟之前在老师那里比较系统的听了一些西方哲学史方面的基础普及。

 

过了一段时间朋友告诉我说他可以让我去拜见,心里面有点诚惶诚恐,不知道那个人有多厉害,更害怕那个人问我相关的一些哲学方面的问题,让我谈一下自己的看法,那我一定就傻了。带我去的那个人说,这个人没有别的嗜好,就是看哲学方面的书,写一些这方面的文字,每天读书到半夜,在周边都知道这样一个废寝忘食的爱学习的人。

 

见到那个人,到现在还记得,坐在那里面前的写字台上堆放着很多书籍,应该是一个秋天的时候,自己穿着一件衬衣,而他则穿着一件衬衣,外面还披着一件衣服,个头不是很高,见我进去也没有站起来,只是朝我微笑了一下就算做时表示欢迎,感觉那双眼睛很有神,很清瘦,走到跟前那个人示意让我们坐下。

 

我的朋友跟他简单地介绍了我,说,他就是想跟你学习一下,我是不喜欢什么哲学的事情,我去干点别的事情,你们就谈,之后朝着我说,你觉得差不多了,你自己就回去,不要等我,而且你不要谈的时间太长,我的这个朋友还要有别人过来拜访,听到这里让他放心,说我跟他学习一下,不会多占用老师的时间。

 

朋友走了以后,便坐在那里跟他东聊西聊,我问他在哲学方面对那一位哲学家最感兴趣,他一连严肃地跟我说,他这些年一直在研究马恩,以及他们合著的《资本论》是我重点阅读的书籍,听到这里自己未免有点失望,在夜校里讲课时老师都一笔带过,更多的是在讲述不同学派的那些哲学观点,神秘主义,存在主义等等,而受西方哲学影响的当代西方作家都应运而生,这位先生还沉浸在马克思的哲学之中。

 

后来自己知道他的更多的观点,都是我们教科书上的观点,就没有一点自己的真知灼见,我问了他几个西方哲学家他的看法,他很不屑一顾,说我们不能背离我们生活的这个现实社会,谁也没有告诉我们马恩的这些观念错了,而那些与之唱反调的人是对的,我问他为什么不能取长补短,他说你的摇摆性非常的危险,千万别失去自己的主见,又跟我讲了他的一些事情,自己是在对他的讲述不感兴趣,便提前告辞了。

 

 

后来听我的朋友说,那个“大学问”的人,跟他说我太轻浮,基本功都没扎好,便去看那些他不应该看的东西,那意思就是说我会迷失在那里找不到自我,听到这里自己什么话不能说,只好一笑了之,说也巧,过了两年认识一个朋友正好跟那个被我誉为“大学问”的人一个单位,我侧面的问了一下那个人的情况,朋友跟我说,你跟那个人熟悉吗?我说见过一面,是找他去讨教。

 

朋友听了哈哈大笑,你别跟我开玩笑,他在我们单位都知道他脑子有病,也正是这样才故意装作是无所不知的样子,实际上都是在那里照抄照搬,厂里面的人都拿他开玩笑,你看过《唐吉可德》吧,厂里年轻人捉弄他就是那样。听到这里自己心里面很难过,为什么?我很同情唐吉可德,他的执着,他的坚定不移,他的善良是我们今天的人不具备的优良品质,假若那位“大学问”真的有这样的情怀,我倒是愿意敬他三分。

 

又过了很长时间,听到了那个人的消息,哲学早已成为了过去式,改革开放之后泥沙俱下的现实社会,享乐主义成为了他一段时间里重点,一段时间有点淫乱,最后让家人强制性地看关在家中,幸亏有一个他感觉到畏惧的人,要不然现在一定在大墙之内接受改造,听说拿着工程款就去夜总会了,幸亏那是一个私企,假如是公家单位,挥霍公款面临的就是牢狱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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