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写到哪(之一千二百)
(2018-09-11 07: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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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感悟生活 |
到现在我们依赖现在科学成果的程度无法形容,可以这样说,我们早就成为了现在科学成果的奴隶,也可以说我们被现代科学成果绑架,并不是说现代科技不好,而是我们的这种接受表现出理所当然,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要知道你依赖的程度越大,将来你要面对的痛苦也就越大,这绝非是危言耸听,我们不妨想一下在现实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别说是现在科技一下子瘫痪,就是表现出一点问题出来,给你带来的烦恼,超乎自己的想象。
有一天外出办事,坐在公交车上,想掏出手机看一下消息,一摸口袋里空空荡荡,心里面马上就有点慌神,自己回想手机在出门前自己装在口袋里没有,当你不敢确定的时候,立刻就想到的是不是上车的时候让小偷给顺走了,接下来便会想到真正手机被偷走了也就认了,但是手机里你的那些信息是无法复制的,那些信息丢了比丢手机还难受,更何况手机现在成为了你离不开的“帮手”。
没有了手机心里面空荡荡的,有点六神无主的意思,原准备去办的那些事情也觉得没那么重要了,你内心里面有一种召唤,赶紧回家看一下是不是放在家里面了,真希望是这样一个结果,但是,你知道已经坐上车前往那里,暂时不会按着内心想法去做,接着新的担忧就出来了,没有手机万一朋友找你有急事怎么办,家里面掌柜的有急事怎么办,这些自己假设将要面对的问题,真的把你的情绪带到低点,手机成为了你的生活中的一部分,其实就是依赖。
过去通讯并没有那样的发达,也没有这样的担忧和烦恼,一切感觉挺好的,记得很清楚上个世纪那时候电话并不普及,单位里面除去领导办公室装一部电话,剩下的都没有,家庭电话就更少了,感觉也没有耽误大家的交流,而且感觉同学们放学分手以后的那段时间里,也没想到再去跟他联系,把所有想说的话一定留到第二天见面的时候,那时候更多的交流与交往都是面对面,所以那时候两个人的情感建立在真正意义上的相互了解上,这样的去看现在通讯高度发达,并没有因此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牢不可破,倒觉得相互间的那种感情和关系更脆弱。
别看自己上中学的时候家里面就有电话,虽然是军线电话,但也可以要外线,拨打市内的电话,但是那时候家长要求非常的严格,根本就不允许我们打电话,包括军内电话,自己记得很清楚,家长给孩子约法三章,绝不能私自用电话打外线,更不能告诉同学自己家里面的电话号码,那些年家乡里面的亲戚相互了解的方法大多都是书信往来,特别急的事情一定会是发电报。
在记忆深处更多家庭都特害怕送电报的邮差,骑着摩托车到院子里高喊接电报的人名字,院子里听到的人一定会去喊那家人出来,接到电报以后,你便知道电报内容是喜是忧,那时候更多地家里面都是在乡间,家里面有急事才来电报,急事大多没什么好消息,不是家乡的老人病重就是过世的消息。
这不是自己杜撰,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我在家里面就接过这样的电报,送电报的人到院子里喊老父亲的名字,我跑了出去,告诉他老父亲不在,他问我是谁,告诉他是他的儿子,他让我替接收,签上字以后,送电报的人加油骑摩托车走了,回到家里面打开电报一看,上面写着:“母亲病危,速归。”你心里再着急也没有用处,我只能站在大门口等着妈妈回来,天色早已经漆黑了,下班的母亲回到家中,看了电报,眼泪就哗哗流了下来。
现在想想那时候完全可以利用家里面的电话给在家乡镇政府上班的姑姑打一个电话问一下,但是老母亲就没往这方面去想,而是去了老父亲的单位的领导家里面,那时候老父亲正因为党同伐异被隔离审查,老母亲去是让他们网开一面,让老父亲回家看老母亲最后一眼,还不错部队领导同意回去,但要求回来以后接着办学习班。我陪着老父亲一起回老家,奶奶早在我们接到电报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这一段我写过。
通讯不发达好像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更近,不是相互间的通信,就是相互见见面时候的说不完的话,而现在通讯发达到我们想象不出来的程度,却发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成了电话问候的关系,发一条问候的信息,发一个拜年的表情或画面,就成为了你对亲人和朋友的一种关心的姿态,实际上大家都没有仔细的去想一下,这些都是情感淡漠的一种表现。
记得很清楚自己参加工作以后,特别是干了采购以后,每年都要去外地发运木材和煤炭,到了外地有事情跟单位领导汇报,打电话只能到当地的邮电局去排队打长途,而那时候打长途的人太多了,很有可能你一大早排上了队,但是到接通你电话的时间却到了中午时分,一点办法没有你只能呆在邮电局里面等候消息。
那年冬天去东北发运木材,呆了将近两个月了,自己已经在那里彻底呆够了,且不说吃的怎样,那零下二三十度的气温就让你不寒而栗,终于看着属于我们的货物装上了火车,发货单的一页拿在自己手里,看着火车缓缓离开木场,心里面只有一个想法赶紧给单位打电话通知这件喜讯。
东北的林业局是没有邮电局,你必须赶到所属的镇上才有,但是那天装完货物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知道已经赶不上去镇里的公交车,只好第二天一早去哪里,第二天早晨冒着零下二十八度的寒冬,坐车去了镇里面,到了邮电局里面觉得两只脚都冻麻了,但是内心里的那种急切,根本就不在护腿和脚的事情,不停地在那里跺脚。
等到我通话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快十一点钟了,可以说是又冷又饿,到最后自己知道必须留下回家的车票钱,再就是打电话的款项,剩下的只能饥一顿饱一顿,电话那边传来了我们科长的声音,告诉他货物已经发出去了,注意货物到站通知,科长说,你辛苦了,赶紧回来吧,这句话到现在觉得就是一句很冠冕堂皇的话,那时候听到这些居然在电话这边呜呜的哭了起来,不得不把电话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