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写到哪(之一千七十三)
(2018-03-14 06:0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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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感悟生活 |
知道我新书屋的人越来越多,由于那里幽静,交通便利,很多朋友希望在那里除去借阅之外,在那里喝茶聊天,就我而言无非就是花点水钱和电钱没什么,倒是觉得能有这样的地方提供给朋友是一件挺好的事情,在那里喝茶聊天不影响任何人,顶多这些朋友走了以后,自己会打扫一下卫生,把朋友喝过的茶杯清洗之后,放到锅里蒸煮消毒,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巴掌大小的地方,累不着人。
退下来之后租的第一个书屋,现在看一下确实当初考虑欠周道,虽然离家近,但是,那个房子背阴,加上是一个洼地,到了夏天特别的潮,不到三年时间,发现一批书已经长了黑毛,而且房子的布局也不算很好,用朋友的话说,你现在新租用的书屋,比之前的那间房子好的太多了,后来自己发现屋子里的光线非常重要,光线有了,阅读的感觉就有了。
现在想想自己还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虽然第一个书屋,去的人远不如当下这个书屋来的人多,但也在那里接待了不少文友,自己那时候异想天开,在一面墙上安装了教学用的白板,想利用那个狭小的空间,让自己认识的这些文友分别来讲授他们的创作经验,后来发现自己考虑的不周到,狭小的空间根本不可能坐下很多人,自己身边上的这些文化人最少也有十几个,根本坐不下,而找几个人就没必要在那里书写讲座,只需要坐在那里说说就可以了。
也许有人问我,为什么不到家里面去聊天,不瞒大家说,十年前家里面就已经进不来人了,不足六十平米的居住面积,到现在已经基本上成为了库房,自己的卧室的两面墙依然是搬进来时候“同桌的你”帮我定做的三角铁的书架,而且免费送给我,摆放着前些年买下的书籍,是我二十年前买的书籍。而自己目前的书房的书籍,是我在第二个单位工作的二十年工作期间买的书籍,掌柜的原以为我租的书房,可以把家里面的这些书籍全部搬过去,后来她去实地考察了一下,单纯把单位的那些书籍放进去就已经“物满为患”,家里面的那些书籍根本就没地方摆放,这还不包括搬进第二个书房时,处理掉的七八包书籍。
自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自己被传染上了文学病以后,家里面就没少来一些文学爱好者,那时候自己已经结婚,侨居岳父家,那时候感觉自己的家空间很大,自己的卧室有两个书橱,摆满了那时候买的书籍,写字台上有放着一个书架,同样摆满了自己喜欢的书籍,对那些没有很多书的文友来说很有诱惑力,经常跑到我们家从书橱里拿出一本书,到客厅认真阅读。
最初这些文友喜欢到单位上去找我,那时候虽然已经结婚,但单身宿舍还没有交出来,可以领这些文友到单身宿舍里聊天,更知道这些穷文友,到这里来跟你聊天,也是想到这里蹭一顿单位的“好饭”吃,那时候只有疗养院才有特殊供应,自己从职工伙房打得饭菜,他们都认为鲜美无比。
后来单身宿舍交了出去,自己又多了一个场所,那就是录像室,在接待科工作自己主动承担起个疗养院播放录像的工作,自己的想法既有为公的一面,也有自己的小算盘,那就是在这里不仅可以继续接待文友,而且还可以在这里观看一些在家里面不便于播放的内部片子,那时候一批文友聚集在我的录像室里面。
而去录像室之前,一度很多朋友都会到我家里面去聊天,那时候岳父家里面是套三的房子,有专门一间会客室,朋友到那里觉得很享用,每周都会有两到三天到家里面来聊文学,老岳父见到我的文学朋友来都会躲出去,后来知道真的不喜欢我们谈论的那些话题,更不愿意看到这些文友吞云吐雾的样子,当时我岳母特讨厌抽烟的人,到最后忍无可忍,让掌柜的表达了不希望这里成为“吸烟室”,就在这样的大氛围下,这些文学朋友把地点改到了单位的录像室,在那里聊天可以聊到半夜时分,更不用担心室内乌烟瘴气被嫌弃。
我在录像室里面放了一张单人床,这成为了文友聊天完了以后的休息的地方,后来自己发现假如两个人都回不去,单人床很显然就不能满足他们的休息需要,只好厚着脸皮到疗区借床位栖身,总这样也觉得不妥,也没跟掌柜的商量,自己改成了双人床,可以躺下三个人,这一下子留住在我那里的人就更多了,真正意义成为了“文学俱乐部”,这些文人的表现,让单位上的同事感觉特别的看不下眼,那时候我是留着打长发,而有一些文友呈现给同事的感觉就是蓬头垢面,不拘小节,而且,嘴里面总是叼着烟,吞云吐雾的样子,给人一种玩世不恭,另类的感觉。
这些留宿的文友,等我回家以后,他们依然在那里兴高采烈的交谈,无形中给单位值班的那些医生护士带来了噪音,他们不敢跟我说,把我这些文友的情况,添枝加叶的跟掌柜的说,也就是让掌柜的给我施加压力,让这些文友尽量的减少在这里的居住次数。
那时候自己也病的不轻,那能听得了这些“胡言乱语”,觉得单位同事和掌柜的没文化,连这样有文化底蕴的“大家”都不认识,不仅仅是孤陋寡闻,这是对文化人的一种侮辱,根本不会理会这些善意的忠告,那时候为了这些事情跟掌柜的打了不知多少仗,最终忍无可忍的掌柜的把我录像室里面的双人床给强拆了,文友看到掌柜的真火了,四散而逃。
记得那时候我认识的那个文友魏博厚,不定时的带着一两个人到单位找我,他到没去过我的录像室,每次到这里来都会在院子里面的某一个花坛的石桌石凳久坐神聊,认为在院子里很有聊天的氛围,他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心里面很不愿意在那里,因为他没有工作,我在工作期间,躲在屋子里别人看不到,也就无所谓,一旦发现上班期间坐在院子里跟别人聊天喝茶,领导一定会大为光火,所以自己后来就把他们带到湛山寺附近,在那里让他尽情的神聊。
在后来我从岳父家里面搬了出来,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这一段自己曾经写过,虽然房子面积很小,但是我还是做了“很好”的分割,留下了我们聊天说话的地方,也给文友腾出了留宿的地方,那里一时间成为了新的会友据点。
四十年过去了,到我们家最多的那几个文友,其中有两个人在众多的打压下倒下去,那个雄心勃勃要赶大事业的文友魏博厚倒下了,那个桀骜不驯的王惠青也倒下了,从那以后自己的文学病在残酷现实面前惊醒了一半,重新回到“勤劳致富”的道路上,再后来搬到了现在的这个家,也就没有像以前那样成为了据点,很少有人到访,特别是到了第二个工作单位,有了自己独立的办公室,文学朋友找我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在独立空间里说话聊天,后来发现你真的有了地方,也没有曾经的人气,大家都各忙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