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写到哪(之一千四十七)
(2018-01-27 06:3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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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感悟生活 |
小城的一个文化人到我的书屋聊天,这个人在小城感觉也算作是一个人物,即便我知道在文化圈里面一些人对他褒贬不一,说了他这样和那样的事情,作为我而言,无论别人怎么说,自己没有亲身感受到他们说的那些事情,一切都视为没有,不影响我跟这个人的交往,假如因为我跟这个人交往,一些人有意见,对不起,我不会听一面之词,有意见,我不会理会,到这个年龄,多一个朋友与少一个朋友无所谓的事情,我说过多少次,就人的一生来看,认识再多的人,最终还是面对一个减法的现实。
来书屋聊天的这个朋友,认识他很多年了,很有性格,总觉得自己有一身的才能发挥不出来,从他嘴里听不到他服气的人有多少,正因为这样有些人都说他有点狂,包括对我也是如此,不是当着我的面不好意思说我,私下里还不知怎样去说。而我则没有他们的那种感觉,最起码在我面前他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他知道我跟圈子里的任何人都没有过激,看谁都好,自然他不会守着我说他自己的那些感觉,更何况到这里探望也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喝茶聊天,不过问其他的事情。
当初认识他的时候,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他大学毕业正处在踌躇满志的时候,也正处在热恋中,而他热恋的对象也是我的熟人,几乎每个星期都会跑到他热恋对象的工作单位在那里假借聊天,实则看守,我绝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就是买书看书,而这位文化人对我们则是戒备心十足,对他的女朋友不放心,到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礼貌,以至于后来他心想事成,抱得美人归。
很多年后跟他开玩笑,说那时候感觉你看我们的目光带有凶相,他便会用微笑面对,时过境迁,那对刻骨铭心的爱情,终于在之后的若干年以后,画上了句号,谁也不想问这样的事情,知道分开也是不得已的事情,感情的事情只有他们两个人之间知道分开的理由,其实,真正的分开最受伤害的是孩子,作为大人跟谁在一起都不会有问题,至于能不能过的长久那又是另当别论的事情。
那些年几乎每年都会到他的家里面探望,那时候他已经在小城成为了摄影界的“名人”,他的一些摄影作品在国际摄影大赛已经获得奖项,让他自我感觉良好,他也会时不时到我的单位里找我,报告这样的好消息,当然我也会为朋友获得殊荣感到高兴,那时候他的酒量吓人,喝多了酒就表现出来他内心一直压抑的那些东西,所以自己跟他交往,保持着扬长避短的态度,也可以说跟他若即若离,那时候自己就听说了他的太多事情,但不影响我们继续交往。
后来他出的书,写的诗歌,自己都会在第一时间里看到,也可能是荣誉多了,会在他内心里面产生一种错觉,认为自己真的是不同反响,之后的言谈之中就对一些人的作品不屑一顾,自己会真诚的告诉他,别人的事情别去管,把你自己的事情做好就可以,他对我这种态度有看法,但也说不出什么,继续保持着往来。
同样在别人那里,讲到他的时候也会有很多不同的声音,列举他很多的抬不到桌面上的事情,自己同样是在那里只是倾听,永远不会跟着他们去附和,心里在想秦桧还有几个好朋友,你们否认并不代表所有人都去否认,例如我就没感觉到你们说的那些事情,他对我感觉挺尊重的,即便他有时也嫌我没立场,自己会问他,立场是一个普遍的认知吗?如果是你自己的判断标准,对不起根本就没有说服力,依然我行我素,你不愿意交往的人,那只是你的事情,不影响我对那些人的看法。
这些年只要你参加这些文化人举行的聚会,都会听到这个人或另外的人的不同声音,自己一定会成为听众不言声,知道他们的相互指责多有文人相轻的迹象,更知道这些所谓的意见不同,没过多长时间,他们又都凑到一起,你不知道到底他们是真的有意见,还是随口说着玩的。现在我们的小城有若干个艺术和文化圈子,感觉是一个整体,当你深入其中的时候,你发现并非是自己感觉的那样,呈现出一种凌乱的态势,不说一盘散沙,也差不了哪去。
在这些不同形态的圈子里面,你会发现总会有一些人想当老大,总觉得他在某一个地方有高人之处,一些人投其所好大加赞美,让当老大的人误以为自己真的成为了这个领域的“旗帜”,把自己作为了一个标准,占山为王。岂不知,在文化艺术领域哪有旗帜,作品的思想性和艺术性是最终折服人的,而且艺无止境,谁敢说他的插旗就竖在最高山峰之巅?我看顶多插在小城的浮山山顶上,那是地域高度,不是绝对高度。
这让我想起来多年前小城的情况,那时候也有若干个不同形态的小的文化圈,而那时候真的没有现在这种功利主义,圈子里的这些人真的在那里认真地阅读,认真的讨论那些感兴趣的问题,从治学的态度上没有功利主义,即便这个圈子与那个圈子聚会也一定是探讨学术上的很多问题,对自己感觉没有准备好的一些问题,回去以后一定是认真的去寻找更让自己满意的答案。那本《青岛文化部落文献》的书中很好的记录了那时候小城文化活动与文化圈子里真实情况。
这个文化人在我那里并没有说更多的事情,他带给我的作品,自己坐在那里边阅读了,书中选择了他的十四首诗歌,这些年他摇身一变又成为了“著名诗人”,不过在这里他没有过多的谈他的诗歌,话题着重谈了自己近一时期的感受,觉得疾病对他生活的影响很大,很多想法受制于疾病而无法完成。
知道这是对生命渴望的一种心理反应,告诉他坦然的面对,这都是年轻时候透支造成的,认真对待自己的病症,用药物控制不继续发展足以,没必要去想这些事情,身体不舒服就歇着,到这年龄没有什么必须去做的事情,不写作也死不了人,不去摄影更是如此,更何况人的命天注定,想那么多干什么。从他的目光里感觉出他并不赞同我的观点,因为我感觉不到他对病症的那种难受程度。
晚上与这个文化人共进晚餐,跟他说想叫谁由他定,他叫了一些他认为性格上和情趣上有共同语言的人,那些人过来以后,这位朋友有了话说,感觉是在我那里没有尽兴,因为自己对文化圈子里的事情不太感冒,别看天天混迹在其中,不过是寻找我需要的那些东西,绝不会掺和他们的其他事情,知道你对他们不了解,你根本就没有评头论足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