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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哪写到哪(之七百四十四)

(2016-09-11 06:3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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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感悟生活

同学不知从那里找来了一个所谓的老人版“三字经”,虽然押韵有点不敢恭维,但是细细看了一下还有一定道理,是这样写的:“多聚会,少窝家。窝在家,成傻瓜。走出去,乐开花。找朋友,叙情谊,茶室里,侃八卦。逛逛街,把钱花。少喝酒,多喝茶。喜欢的,钱要花。别等到,耳也聋,眼也花。衣再好,腰成虾。饭再好,没有牙。钱再多,床上趴。情再浓,感觉差。抓紧了,别犯傻。”

 

知道这是写给退休的男女老人的,包括像我这样准备退休的老人们,其实简单的去说,就是学会调剂生活,让晚年生活丰富多彩,改变从前那样窝在家里面的习惯,不过这种要求也是因人而异,向我老父亲那样性格的人,就不喜欢与人交往,用他的话说,我喜欢静,一个人呆在家里面没什么不好,想点自己喜欢的往事,用这种精神满足消磨时光,既省钱,又省事。

 

不过那是老父亲自己以个人的生活方式,老母亲就喜欢动,喜欢东跑跑,西串串,加上在小诚的亲友数量居多,要不是为了照顾老父亲的起居,一定也是非常忙碌的人,这一点上我好像继承了母亲的习性,喜欢到处跑着去凑热闹,即便知道自己社交的圈在一天天的缩小,最终可能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也许正是这样的心理,自己接到朋友的邀请一定不会拒绝,像一阵风似的飞了过去,即使有的时候也后悔参加一些自己感觉不舒服的聚会,但是这不影响我接下来的那些活动,掌柜的说我,看到你整天的东窜西跑,感觉眼晕,就不能静下来静静的呆着。

 

这句话的潜台词自己非常的清楚,那就是待在家里面陪着媳妇,到现在二人世界,确实面临着孤独的现实,可是,自己性格中的一些东西是无法改变的,最起码近几年还无法做到像掌柜的那样的静如水的状态,当然,并不是掌柜的就愿意呆在家里面,而是希望有自己的亲人带着她,一起出去玩,但是我的这些文学圈,艺术圈,单位同事圈,还有团干部圈,她基本上都是排斥,这些年她参加的聚会基本上就是她的闺蜜的聚会,再就是我们初中小范围同学的聚会,其他的一概拒绝。

 

文学圈掌柜的早在三十年前就领教过,她不太说,应该讲是深恶痛绝,那时候几个相处不错的文学朋友几乎到了朝夕相处的程度,加上后来结识了文学老师,把老师领进了我们的家和单位,有过将近十年的疯狂时期,那时候不知道文学是一个永远也谈不完的话题,特别是我们的老师讲到高兴时候,根本就忘记了时间的概念,最初是在他们家里面,最长的一次聊天谈话,持续了三天三夜,最后老师的爱人和老师的父亲忍无可忍,把这些文学疯子彻底的赶走了。

 

从这个老师家里面有转换到其他的老师家里面,不到两年的时间里,我在那个老师的家里面,把掌柜的两辆自行车全都给弄掉了,其实是小偷偷走了,第一次记得很清楚,是一个初秋的晚上半夜时分,已经到了午夜时分,跟老师告辞,老师送我下楼,边走边说,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到了楼下发现自己的自行车没有了,心里面感觉像出了大事,要知道那时候自行车就如同现在的私家车一样,老师看到我很着急的样子,帮我在周围找了一圈,没找到,跟我说,咱们去派出所报案,说不定哪天查到了可以返还。

 

老师陪着我去了所在辖区的派出所,敲开门之后,找到值班的民警,把丢车的事情讲给他听,你知道那时候百姓生活起居的大环境依然保持着“黎明即起,黄昏必息”的习惯,看到我这个半夜来报案的人,就没有好印象,加上那时候我留着披肩的长发,装成一个文艺青年的样子,在警察的眼里就不像是一个好人,警察没等我叙述完,就问,你们这么晚了不睡觉,在干什么?我说,我们再聊文学方面的事情,警察根本不听我说的这些,说,只有干坏事的人才昼伏夜出。

 

靠,报案没报成,让警察数落了我一通,气得我转身就走了出来,跟老师说,丢了到哪,没必要生这样的气。时隔不到半年掌柜的另一辆自行车也是同样的听课到半夜找不到了,自己半夜走回家,跟掌柜的说了这些事情,掌柜说的很简单,“我知道败家子是什么样了”,从小到大“泰山大”人给他独女儿买的两辆自行车,一辆是永久二六女款,一辆是凤凰二六女款,全都让我给弄丢了,而且后面这辆还是八成新。

 

不过老天爷开眼,记得那年国庆节从老父亲家出来,带着孩子一起去了中山公园,大门外面有抓奖的摊位,过去看了一下最高奖是登山自行车,管掌柜的要了五十元钱,买了二十张奖票,让掌柜的在那里刮,第五张刮开后,就出现了大奖,赢得了一辆自行车,领了奖品,打车回家,又一辆自行车终于出现了,不过这个自行车也没两年的时间里又被偷走了,居然是在我们家二楼的门口,而且我是用锁锁在栏杆上,之后跟掌柜的说,不是我们不防范,而是小偷太狡猾,掌柜的说的更直白:“发现你这个人就招小偷。”

 

后来这些人就把相对居住条件好一点的我们家当成了据点,有两年的时间,我跟掌柜的还有女儿住在一个套三的房子里面,那时泰山大人搬到干休所居住,他的房子还没有交出去,我们临时的居住在那里,自己专门整理了一间房子作为“聊天室”,通宵达旦的跟这些文化人聊天,对一些居住太远,又赶不上末班公交车的文友,提供借宿,十七年前去世的文学好友王惠青就是我们家里面的常住客人。

 

最让掌柜的闹心的是,我们搬离了那个大房子,但是,这些“不自觉”的文学朋友,并没有嫌弃我们居住的狭小空间,一如既往的经常到我们这来海阔天空的神聊,以至于影响到周围的邻居,说这是一帮子神经病患者。我专门写过这一段,一进门的小客厅,顶多能坐下三四个人,与卧室就是一个布门帘挡着,既不挡风,又不挡烟,更不挡声音,就这样大家聊的兴趣盎然,根本忘记在床上躺着辗转反侧睡不着觉的掌柜的,估计想杀了这些人的心思都有了。

 

后来我把这些人引入我们单位,在我的工作室里面放上了一张大床,文学圈的这些朋友就更觉得方便了,后来单位的同事跟领导说我在那里是“黑窝”,白天静悄悄,完善是通宵达旦,不停地传出来很“诡异”的笑声,忍无可忍的掌柜的终于在有一天把大床给拆了,变成了一个单人床,她不知道那时候我在接待科负责,客房我说了算,走不了的文友就安排在客房,文友说,这比那张大床上幸福多了。

 

   正是因为这些文化人给掌柜的留下太多的阴影,所以听说跟文化人聚会,打死也不去,知道这些人没什么好话说,后来团干部圈子,她去过两次,看到这些平时不太有机会喝酒的团干部,喝酒像喝汤,心里面就有了不同的看法,两次之后坚决不随从了,至于艺术家的圈子,看到我每次从那里回来,不是凌晨时分,就是一副醉眼朦胧的样子,知道我的圈子都差不多,也就把艺术家圈子划了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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