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黄金周”第六天
(2015-10-07 07:4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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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儿 |
分类: 节日遐思 |
“黄金周”第六天,整个假日进入尾声了,不知不觉就这样的过来了,原本是想按以往那样最后两天做一下调整,呆在家里面喝茶,看书,休息,突然想起这是上班时的做法,现在只适应于家里面掌柜的,她节后上班就要投入忙碌的查体工作。知道她也希望我不要把自己弄得很疲惫,因为整个假期的晚上睡眠时间都在午夜时分,不是在外喝的忘了回家的时间,就是在家里面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欣赏意甲和德甲足球比赛,昨天晚上要不是自己感觉累了,估计要看到第二天早晨,看完阿森纳对曼联的那场比赛,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接下来还有,要不是去老人那里自己还是可以咬牙看下来。
“黄金周”第四天早晨与同学的体育活动玩的大家都很高兴,不知道是谁提议放假期间增加一次,最后集体协商确定在“黄金周”第六天早晨曾加一次,不仅如此,还要继续邀请新的同学加入,还要加入新的娱乐项目,建议活动完了以后,要举办扑克友谊比赛,为“黄金周”最后一天的高中同学聚会增添点笑料,虽然自己腿脚不利索,但对同学的这些倡议百分之百的支持,保证按时参加,并做好掌柜的工作继续跟着去活动,掌柜的那次活动以后感觉胳膊和腰部的肌肉疼痛,说是这是长期不参加活动的原因,所以我的“规劝”很奏效,同意一起前往。
在中山公园里面基本上大多都是像我们这样年龄的中老年人,散布在公园的各个角落,根据每一个群体的喜好,开展一些不同的内涵活动,像踢毽子的中老年人很多,到处都可以看到,打排球只有我们这一拨人,因为更多的排球爱好者都在海边的沙滩上,不容易上到胳膊和腿脚,毕竟沙滩的柔软程度适合这项活动。跳舞的中老年队伍在那里也四处可见,再就是合唱团的队伍,乐器的队伍,公园就成为了一个巨大的文化娱乐广场,让去到那里的人总能找到他们喜欢的活动内容。
在我看,同学们聚到一起踢毽子说是锻炼身体,其实就是一种娱乐,是一种心情的释放,大家各自忙碌了几十年,到了可以放松下来的时候,这种聚会就成为了弥补曾经亏欠大好时光的补偿,知道不抓住夕阳的尾巴,所有的好时光一晃而过了,一去不复返了。跟同学们玩的投入,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就到了上午九点钟了,知道自己还要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去办,更何况去的同学很多,打扑克的人手用不了,自己主动申请提前离开,跟掌柜的先行一步,因为她要去市场购买晚上给老岳父做饭的蔬菜和食物。
回到家里面吃早饭,之后就是“休整”时间,拿出电推子,让掌柜的给我理发,告诉她,昨天接到作家大哥的电话,说,今晚上跟他一起参加一个聚会,原本想拒绝,想听一下有那位高人参加,假如没有特别吸引人的贵客参加,自己一定会拒绝,因为接下来的两天都有应酬,想利用这一空闲的一天,时间写点东西,读点书,整个假期就没有阅读一本书。大哥在电话那边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听到这里自己知道必须参加了,他说的这个人就是我二十多年前文学老师郭新城,关于跟他的事情我写过太多的文字。
估计这位作家大哥打电话给我,知道说出他的名字以后,我不会拒绝,他知道我的性格中的一些东西,对自己曾经的老师绝对是恭敬,即便这些年我们很少的往来,但是,自己走到今天,归功于他那些年对我的帮助,在他那里听了他对中外哲学家和文学家的看法,通过老师结识了岛城很多文学圈的朋友,当初,郭新城和谢颐诚的这个圈子,在岛城还算做是有影响的圈子,八十年代初开始到九十年代中期,我一直跟着他们成为了成员之一,之后我慢慢淡出这个圈子,这些时间在小城的作家都有文字记录。包括给我打电话的这位大哥朋友也是在那时候认识的。
虽然见老师不是什么特别的大事情,老师也很随和,但是自己还是让掌柜的给我推头,不想让老师看到满头白发的自己,希望像曾前那样精力旺盛的待在他面前,倾听他的高谈阔论。虽然几年前的某一个场合曾经跟他在一起见过面,但那时候自己还没有老成这个摸样,这种小虚荣自己认为还是需要的,希望把自己光鲜的一面展示给老师。
掌柜的很快便完成了任务,这两年掌柜的兼任我的理发师,而且感觉她很有悟性,从没有拿过剃头推子的她,居然尝试一次之后,就表现出一种很老练的样子,再往后简直就成为了高手,三下五除二便完成,跟理发馆没有什么不一样,自己再也不用去理发店花那个冤枉钱了,每月两次的雷打不动,让掌柜的熟能生巧。
理完发后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回到陋室,在电脑上浏览,感觉这才是自己需要的生活,看看那些拥堵在高速路上的游客,拥堵在景点的游客,觉得那才是真正的自寻烦恼,在凤凰卫视的新闻中看到了“黄金周”旅游者的种种不文明的陋习,觉得文明素质与社会的快速发展不协调,更让我气不打一出来的一则消息来自我们小城,一个南京的客人在小城老城区的某一个饭店吃饭,点了一盘虾,菜单上的价格是三十八元,到收费的时候变成了三十八元一只,这个饭店的经理真的有点来不及了,靠,要是在外地离咱远还好说,就发生在身边这算作是哪门子事情。
雷打不动的午睡,让掌柜的很羡慕,说,就你睡眠的这种速度,要不是见到你每天吃药,说是你有病绝对不会有人相信,脑袋一落枕头,立刻就能听到轻微的鼾声。跟掌柜的说,你不知道这说明自己这一天的活动太累了,身体吃不消了,那估计是昏死过去的表现。掌柜的看着我说,你就像婴儿把觉睡颠倒了,晚上半夜三更的在那里瞎忙,狗精神一万,白天就不兴星,完全是黑白颠倒。
终于掌柜的走了,去给老父亲做饭去了,自己也在为晚上的事情做准备,找朋友开车拉着我去书屋,把前两天寄来的那些书拿一部分到饭店,接下来的两天要在那里举行赠书仪式,今天晚上还要给老师,虽然自己感觉很差,但丑媳妇也要见公婆,让老师给提意见吧,饭店的那些熟人倒是很热情,主动的帮助把书搬到仓库里。
晚上与老师的见面很温馨,很愉快,被誉为小城黑格尔专家的他,依然是侃侃而谈,说了许多当年跟他一起时候的事情,说我是文化受害者之一,要不是当年自己痴迷文学,迷失了自己,造成了今天这样的结局,假如那时候去走仕途,估计现在的我一定在更高的位置上混,我说,不能这样的去假设,或许自己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成为官员,或许自己已经成为了阶下囚,因为把持不住自己的欲望,拿了不该拿的东西,站错了队,成为了党同伐异重的牺牲者,说到这里在座的都笑了,知道像我这样的人很有可能会这样,例如最难过的美人关,跟我们会长蚂蚱眼差不多,见到美女眼睛转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