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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日记(尾声)

(2014-10-07 00:19:36)
标签:

育儿

分类: 感悟生活

最后一天的吊瓶,心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上一篇写了,感谢医生的妙手回春,帮我解除了很大的痛苦,虽然医生告诉我,接下来用药物继续治疗一下,可是,自己真的不知道吃药的效果,会像打吊瓶的效果是否一样,已经开始恢复的各项指标,千万不要在回归到不正常状态。

 

小护士今天来给治疗的时间,往后拖了半小时,自己认为可能是不需要再治疗了,正在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小护士推着治疗车来了,直径走到我的床前,问我的姓名,心里想,这才是明知故问,天天给我打针,还记不住自己的姓名,没办法,再次自报家门,护士把输液的药袋挂好以后,征求你打那只手,自己知道右手昨天她给打鼓了,她心里面有点发怵。告诉她那只手好打,就打那只手,小护士自然选择了左手,打针的时候,告诉小护士,这是最后一个吊瓶了,打完以后就出院了,小护士不温不热的说了一声:是吗?我说钱花的差不多了,再不走就会被赶出去了,她笑的说,我知道你是院长的关系,你不会欠账,靠,这点事情都知道。

 

来测血压的小护士跟着又来了,同样告诉她,打完吊瓶就走了,明天过来结账,小护士给我测血压,没做声,等血压量完了以后,跟我说,是不是出院你很兴奋,没休息好吧?你的血压比前两天都高,你大便了没有?告诉她,自己没有激动,感觉与上班没什么两样,至于大便的问题,一如既往。欢畅淋漓。


小护士转身去了隔壁的床,自己知道跟她说这些,是自作多情,她们每天看出院的病号多的去了,谁来谁走,对于他们来说都无所谓,没有任何感情的色彩,只有像我这样善于多想的人,才有这种闲情逸致的想到这些,或许这里的小护士正盼着所有的病号都出院,这样她们可以歇歇。

 

来测血糖的小护士,兼着测体温,看到她拿着体温表,告诉她打完吊瓶就出院了,省了这种形式主义的检查项目,小护士用微笑对我的正确选择表示赞同,转到隔壁床上的那位病人床前,自己闭上眼睛,终于可以静心的躺一下了,每天上午的治疗就是这些项目,不到十点钟这些小护士,会依次的到来,不需要说什么,你就知道她们来做什么,所谓的老病号就算作是这样吧。

 

还是昨天的那个女主治医生,又站到了我的床前,不需要讲你的病情,直接告诉你,这个吊瓶打完以后,就可以走了,明天下午过来结账,另外,到医生办公室和护士站取药,糖尿病的药物,减血脂的药物,给你开了半个月的,因为你要去医保局加上你大病的项目,需要十个工作日,降血压的药物,只给你开三天的,回去后到社区医院开,好像在没有什么要说的话了,自己还是再次感谢医生的精心治疗,在赞誉面前,这位女医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笑得很真诚,笑得很动容,知道感谢与微笑都是从心里面发出来的。

 

医生走了以后,躺下来,想到了来这家医院的这些天里面,唯一与医护人员有过单独交流的只有一个人,这个人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并不是她长得多漂亮,而是她带着的那个大口罩,感觉故意把她的面部给遮挡一样,让我想起来是不是有什么疤痕怕外人看见,其实,也不是,后来的一天,终于见到了她没带口罩的模样,不难看,显得端庄大方,但是,与那天看到她的那有点忧郁的目光相比,觉得那双眼睛有内涵。

 

她是医院里做神经末梢测量的医生,叫什么不知道,那天去做检查,走错了门,问医生,做神经末梢检测的是不是在这里,医生看了我一下,让我一下子想起来了,这是我前两天做心电图的地方,正在我知道走错的当口,传来了一位女同志的话音,到隔壁房间里来,我从心电图室出来,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眼镜口罩全副武装的样子。

 

她让我脱掉鞋子和袜子,把身上的金属物品全部掏出来,自己掏出了手机,钱包和乘车卡,家门钥匙,还有不离身的卫生纸,感觉放了一小堆,那个女医生看着我掏出那么多物品直摇头,我不知道她摇头的含义是什么,猜测是在想,这个守财奴。


她不知道这些物品都是自己必须随身带的,钱包对于身处金钱社会的城市公民,每时每刻离不开钱,虽然你感觉花的不多,但是,身上没有钱,那是一件让你感觉心虚的事情;乘车卡是工薪族的象征,每天上下班都会用到,即便知道你可以用“专车”接送,但是,知道养成习惯是一件还可怕的事情,防微杜渐,还是早点过上百姓生活为好;卫生纸是像我这样过敏性鼻炎人必须准备的物件,那阵风没吹好,就会眼泪鼻子一起下;家门钥匙,是一个已婚男人的责任象征。

 

之后按她的指令,躺在了治疗的床上,她并没有及时地给我做检查,让我躺在那里稍等一下,把上一个病号的检查记录下来,恭敬不如从命,自己躺在那里看着她认真的在那里记着什么。民营治疗的床位,估计是用到最大化,感觉这张床的床面,已经有咯人的感觉,所以躺了一会,就开始翻身调整位置,女医生问我,这个治疗床就那么让你不舒服吗?我说,反正比我们家床,差得太多,也可能我后背上的肉太少,觉得有些不舒服。女医生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看着我,估计这样表达的病号,她没有见到过。

 

她开始给我的检查,这种检查我自己认为与电击局部没什么两样,神经被电击以后发生抖动,估计就是这种抖动的幅度,来测量你的末梢神经的情况,很不好受,所以头上和胳膊上,渗出汗来,女医生操着一口南方的话,问我:非常难受吗?回答,有点像在严刑拷打,女医生的眼里放了一点亮光。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女医生问我,是否接电话,我说不接。接着做试验,可视电话不停地响着,只好起身接电话,在我接电话的时候,看到她在看手机上的微信。

 

接下来测量的时候,问她是否有微信,她说,有,我说,可以加你吗,我也有微信,没想到她回答的竟是那样的干脆,可以呀,我说,过一会检查完了以后,你拨我的手机号,就可以啦。女医生问,你的微信,主要聊什么?我说,什么都聊,主要是看一些文人墨客的文字。估计她无论如何不相信这位看起来有点像野蛮民族的病号,还和文化人有联系,是不是在哗众取宠?现在装文艺范的人太多了。

 

终于从手指到脚趾都测量完了,按照她说的电话号码,我拨了过去,很快她就说,有了你的微信了。后来发现,这位女医生基本上不在微信上发什么消息,估计没什么心情聊。根据他的口音,估计她也不是本地人,从她的眼神里传递给你的就是一种无奈,好像这里并不是她的用武之地。这是我住院这十几天里面真正意义上有交流的医生之一。

 

吊瓶打完以后,把床重新整理,终于出院了,像我这样什么都没拿的病号,也很少见。第二天来结账的时候,天下起了小雨,不知道这预示着什么,从结账的小窗口报了自己的姓名,很快那里的工作人员就从电脑里找到了你的名字,接下来就是听到打印机传出来的声音,知道这是在打详细的治疗项目清单,接下来就是告诉你,整个治疗总共花费一万一千余元,社保报销的有七千多元,你个人自费需要三千多元,说实话,听到这里比自己预期的要少得多,二话不说,立马结账。

 

结完帐之后,被告知去病区领药,带着发票,去了病区,亮明交款发票以后,小护士拿出一包药,告诉你上面都写明了服用的剂量,按照剂量服用即可,再次感谢他们,之后便离开了医院,回到单位把自己的报销单据交给了同事,不到两小时,告诉我领救助款,因为我参加了《在职职工互助医疗互助保障计划》可以报销一千九百七十元,这样算下来,住了半个月的医院,个人自负一千余元,感觉还属于自己承受能力之内,达到了花小钱,治大病的效果。

 

在住院的那几天里,我拍了自己挂吊瓶的照片,发在微信上,起名为“我的早餐”,让不少朋友着急。离开医院前,我将自己的病房和病床照了下来,传到了为微信上,写到:“再见我的病房和病床”,告诉大家我康复出院了,在我结束这十五篇“住院日记”的记述时,还要向青岛内分泌糖尿病医院的董院长,以及全体医护人员表示衷心的感谢,要让我送一幅锦旗的话,我会写到:在世华佗,妙手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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