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八月同学季——高中篇(之七)
(2014-09-07 06:3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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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儿 |
分类: 感悟生活 |
当大家还在爆笑“艺术家L”的时候,“曙光医院教授”发了话,说:根据中国性学报告统计,中国夫妻做爱,叫床得不到百分之三十,所以说“艺术家L”谈及“床语”最幸福是有道理的,大家继续哄笑,感觉这像是一个性学研究会,各位专家粉墨登场。他的话还没说完,班里面的“坏分子W”发话了,说:你和你对象叫不叫床,“曙光医院教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做回答。
这位曾经高中期间的同学“曙光医院教授”,在校期间并没有三十年过后这种直白,感觉在学校期间,算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后来知道,他还是老师埋藏在我们这些男同学中的“眼线”,男同学之间私下里嘀咕了些什么,有了什么不一样的情况,老师总会找时间跟这位“老实巴交”的男同学了解情况,后来到了高中后半学期,他跟女班长、“美籍华人”一同视为老师的最放心的“好孩子”。
后来听“同桌的你”说,这小子会装,不仅老师喜欢他,在同学们那里混得也算可以,我记着他跟我的“入团介绍人”坐在一个位子上,“入团介绍人”遇到的那些“风流韵事”,他都是亲历者,估计是为了在老师面前做好人,不得不把大尾巴夹起来,成为了“眼线”,成为了一个喜欢学习的好学生,可是,高中同学在毕业前,开始偷鸡摸狗的时候,他依然混迹在这些同学之中,而且喝鸡汤,没比其他饥肠辘辘同学们喝得少,靠,他再怎么跟着混,也一点没事情,这也算他的高明之处。
那时候知道他一直跟着“同桌的你”,还有“入团介绍人”一起混,特别是物理小组成立以后,他成为了那里的常客,最初感觉还是循规蹈矩的研究物理现象,做物理实验,后来估计是正极和负极不小心连线,燃起了火花,而所谓的正极和负极,并不是物理意义上的物件,是物理小组出线了异性,被我视为是负极,现在知道“男女搭配,做实验不累”的道理,可那时候傻乎乎的觉得好玩,现在想想,要不然物理实验做了那么长时间,也没什么丰硕成果,无非是装了几台收音机,这些收音机也充满了噪音,后来知道正负极碰撞,冒出的那些火花,把他们给过晕了。说实话,我真的没资格谈及这些,倒是这位“曙光医院教授”是见证者。
去年高中同学聚会,他被荣耀的选为“新兵”邀请参加高中同学聚会,没想到这位新人或许是激动,或许是性格变化,那一次他的口无遮拦,把在座的几位原本就矜持的女同学吓坏了,特别是如数家珍的性学知识,感觉已经成为了型血方面的名人,岂不知是在那里故弄玄虚,用俗语讲:拿大奶子吓唬小孩。靠,在座的这些女同学,都历经风雨,现在都已经快熬成婆的程度,讲的那点性学知识,感觉不过是毛毛雨啦。
这次参加同学聚会时,女班长钦点,认为这个男同学,虽然上次表现得有点过,但是这是一个热爱集体,关心同学的好人,人不能看一件事情就否定,从人的本性上去看,这是一个很不错的人。班长都这样评价“曙光医院教授”,咱那有权利反驳,按照班长的旨意,通知秘书长,让他负责叫“曙光医院教授”一同前来,他坐在那里感觉那边的光亮程度都不一样,油光锃亮的脑门,很像一只点燃的灯泡,自己知道这种光亮,是证明他身体好的外在表现,发光和发亮是一个健康人本有的色泽,而一个人脸色发暗,没有光泽,这个人一定有病在身。只有像他这样的人,谈及性学方面问题的时候,才会有人相信,因为他脑瓢发出的光泽,证明了一个健康人的性欲能力,我这是听另一位“曙光医院教授”讲的,他说,你只要发现某一个人脑门子锃亮,那这个人身体一定会很好,性欲会很强。我问到:有没有脑袋锃亮,性欲不强的人,对方告诉我,那样的事情很少。
我还真的留意了一下在坐的各位男同学,数他的头最亮,“艺术家L”脑门子露出的地方也不小,但是灰不溜秋,知道这是一个患有疾病的人,果然不假,席间他拿出医院开出的病历,拿给已经是医学教授的“女班长”看,“艺术家L”的肺部出现了问题,相比较而言,“同桌的你”还算可以,要是说“曙光医院教授”的脑袋,是一百瓦灯泡的话,“同桌的你”顶多四十度,要不然“曙光医院教授”说话那样的底气十足,数据掌握的那样详实,这些没有后天的学习和努力,是无法达到这样的一种高度。
这次有一件事情让我吃惊,他借着酒劲,跟同学们说:“不要胡乱听信高同学的胡言乱语,他说我是曙光医院教授,我不敢当,我跟大家实话实说,我更喜欢关注的是国内和国际政治,这种嗜好是跟自己家父那里学来的,我把微信名字起为‘把权力关进笼子’就是告诉大家我对国家政治的一种态度。他讲得很认真,也很严肃,用我的话说,煞有介事。不过高中同学谁也不会轻易地相信这些,两次的表现大相径庭,从“性学专家”一下子过渡到“政治家”,总感觉这种过多有点不搭界。
我并没有在意他说这些,因为到了这把年纪,就不要去说一个人的什么政治理想,即便自己知道这是一个人生理上与心理上本应有的现象,不过就一个人的成长经历来说,到了这把年纪,应该知道这样的一个道理,那就是“你年轻时候,不是一个狂热分子,你一定是身体有问题;到了中年以后你依然是一个狂热分子,那你一定是脑子有问题。”我没说出口来,知道他会用“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来驳斥我的这种不屑一顾,其实,他不知道向我们这样的无名之卒,不过是政治风潮中的泥沙,你只能随波逐流,因为你不是一个决策者和智囊团。
其实,他最真实的不是他的关心政治,是他回忆高中期间,看到那些男男女女的事情,能感受到他心里面那种错综复杂的纠结感觉,想跟着堕落,又不太敢,好容易在老师那里混了一个好同学的名声,深知有老师的帮助,那将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但是,看到那些青春萌动的同学,用他们自己的方式,表达对女同学或男同学的那种情感,表现出来的兴奋与激动,他何尝不想去感受一下,后来他在学农劳动中,故意的把自己的大裤衩子脱掉,还造成一个跳水自然脱落的假像,那么多同学都穿着平角裤衩,别人掉不了,就他的会掉?
女同学在岸边洗衣服,顺手把大裤衩子帮助洗了,也不成为什么事情,但是,这位曙光医院的教授,却把这种最普通的事情,假想成为那位女同学是看到他最隐秘之处的第一人,用这种近乎于意淫的方式,满足当初压抑太久的心理躁动,现在知道,最可怕的就是心里面翻江倒海,表面上风平浪静,正是这种人,一旦有了机会发泄,他会做出别人想象不到的事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