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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八月同学季——高中篇(之二)

(2014-09-02 06: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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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分类: 感悟生活

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写他,这个让我感觉既陌生又熟悉的男同学,虽然我们没有什么“深度”交往,对他也就是从高中的最后一年开始有点记忆,最初高中期间的他,给我的印象他的体育特长,盖过了他其他的特长,特别是他的短炮,让多少班里面的女同学为之呐喊,也许女同学们的狂热,激发了他的荷尔蒙的迅速提升,觉得他越跑越快,像一只刚刚成熟的猎豹。

 

对,他就是时任高中期间的男班长L同学,一个个头不高,相貌泛泛,总是眯着小眼的男同学,他是怎样成为班长的,现在也记不清楚了,反正在那个时候,没有两把刷子是干不了班干部的,居然这件事情自己也从未听我初中班里的女班长,高中期间的女书记,跟我说起过这件事情,现在想一下,或许他的人缘的关系吧,他周围总有一批他的追随者,例如“曙光医院”的专家同学等等。

 

到了高中二年级,也就是最后一个学期,似乎他进入了我的视线,当然那时候我一直是仰视他们,他们被列为班里面的“精英团队”中的成员,高二初期他跟“同桌的你”一度交往甚密,两个人在学校的物理小组里安上了床铺,以学习和物理实验的名义,朝夕相处,以至于寒假期间也坚守”阵地“,那时候,他们两个人除去,三九寒天洗凉水澡之外,练哑铃,练双杠,两个人把上身肌肉练到了健美运动员的水平,后来知道,练就一身好肌肉,好身材,并不是为了强身健体,而是展示给喜欢丰满肌肉的女同学看的,彰显他们强壮的体魄,和他们的充沛的精力与体力,像非洲猎豹在追逐对象面前的那种张扬,现在知道那是展示给异性们看得,让她们知道谁是异性的最佳绝配。

 

后来L同学和“同桌的你”的蜜月期很快就结束了,为什么分开,到现在依然是一个谜,到现在他们谁也不愿意说,其实,我猜想这些都是因为他们有了仰慕自己的女同学,或许他们的分开是独自分享这种懵懂挚爱的幸福感觉。因为,爱情是自私的,所有的有情人,将自己的女朋友视为“专属品”。


不过不要以为高中期间的男女同学会有怎样的事情发生,在那个既封建,又逐渐开始放开的大环境下,更多的人依然用传统观念,面对男女之间的这种交往,大多是一起说句话,那时候男女同学单独说话,就成为了重大新闻,因为男女相互之间几乎是不说话的,更别说单独的在一起说话的事情。

 

到了高中二年级,发现曾经痴迷与体育活动的同学L,开始向文学方面过度,经常看到他坐在座位上看书,也经常听到他跟男同学们谈论读书的感受,特别是内容有男男女女的那些故事内容,讲的那才是眉飞色舞,随后他绘声绘色,激昂顿挫的朗读,成为了他喜欢文学的印证,他写的作文,充满激情,被老师不止一次的作为范文朗读给同学们听,这些或许更激发了他的这种喜好,现在知道他在读书的过程中,找到那些青春萌动时喜欢看到的情节,例如男欢女爱之类的故事,正迎合了那时候的身体发育的情况,心理与生理的相互需要,成为了他喜爱文学的一种自然动力。

 

后来就发生了学工劳动中的那些青春浪漫的故事,现在想想L同学选定了“万人迷”,确实有他的道理,有着他的慧眼,L同学感觉所有的一切都那样的般配,唯独他疏忽的是对方的感受,用现在的话说,彪乎乎的“万人迷”,只感觉班长对她好,谁还想到这种好,已经从同学之间的感情,变为了挚热的爱情。


L同学第一次确定下的爱情目标,以及接下来的一些错误判断,成为了他确定自己一生要爱的人的目标。一厢情愿,又成为了他最终不得不面对的一种绝望与痛苦,我可以认定,最初L同学对“万人迷”的爱是真挚和淳朴的,没有更深层次去想未来,当初如此认真的这件事情,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冲动的游戏”,也正是这样,他们最终没走到一起,没想到后果如此严重,如同L同学自己说的那样,这段感情“毁了他一生”。

 

现在我们理解的痛苦来自于那里,首先本身就不该如此的认真(应当承认,不在当事中,没有相同的感觉),更何况当我们走进这个繁杂社会以后,你会发现有很多更优秀的女孩子,他们不仅有“万人迷”具有的特点,更有“万人迷”不具备的特点,所有青春韶华时期的那些认定,即便是认真的,也是幼稚的,最炙热的爱,也会在生活的磨砺中衰减,走过来,你才会知道,自己真的爱她的是什么,青年时期的爱,多半是生理需要而产生的“幻觉”,当生理问题解决完了以后,你一定会有新的感觉和发现。

 

他们成双成对的时候,我们是见证者,也是羡慕着,羡慕他们有胆量,毫无顾忌的进进出出,像一对恋人一般,那两辆自行车,成为了那个时期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我曾经把他们的追逐,形容为风驰电掣,其实,那就是精神动力,爱可以让很多不可能变为可能。


当我参加工作以后,成为单位里的采购的时候,经常从那个延安路大坡骑过,别说身后驮着一个人,就是自己一个人骑,也很费力气才能登上去,而那时候看到他们成双成对的如履平地的飞驰而过,说实话那时候觉得男班长彻底疯了。至于紧跟跟在他身后的“大海”同学,他最知道这种动力的来源,他也对“万人迷”有好感,他也想找一下带着“万人迷”的万分激动感觉,可是,爱情是自私的,那阶段的“万人迷”已经成为了“专属品”。

 

我没有直接问过“万人迷”,接没接过同学L的情书,我猜想L同学的情书一定会写的情意绵绵,一定会很好看,那时候男女之间的爱情,还不敢面对面的表达,只有通过炙热的语言表达与倾诉,把心里面的那些真诚想法告诉给自己心上的人,不过让我看到的是他更直白的表达的文字,写在讲稿后面的那一行文字,“万人迷”我爱你。

 

时隔三十多年后的高中同学聚会,L同学和“万人迷”又有机会坐在了一起,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生活经历,曾经的那段“刻骨铭心”,可能对于同学L来讲,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而“万人迷”似乎也忘记了曾有的那些过去,坐在那里像从未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把曾经的那些事情,早已埋在自己内心的深处,去年的两次见面,晚上结束时,都是有同学L开着他的驾座,护送“万人迷”同学,我想一定在车上谈及一些曾经的往事。


后来发现,两次接送之后,L同学又从同学的视野中消失了,他的行踪,又成为了新的迷,而“万人迷”依然用她自己的微笑,面对所有高中同学对她“攻击”。我发挥自己的想象力,也想不出他们在是个三十多年以后,会说些什么,估计他们曾经的那一处懵懂的爱情,真的已经成为了历史,现在大家都有了一种淡定,没有了最初的感觉,也就失去了相见的兴趣。


爱,同样会时过境迁,一成不变的情感,那是作家笔下刻画出来的故事,现实中最伟大的爱,最真挚的爱,是许仙和白娘子,罗密欧与朱丽叶,是可望而不可及的那种感觉和期许,不管同学们认不认可我的这个观点,从人性的角度去看,也许就是这样,这也正是时隔三十多年以后,这段“佳话”仍然有鲜活感人的意味,设想一下,真的走到一起,还真不知道现在会是怎样。在这里还是要说,婚姻是上苍的赐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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