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年初中同学小聚(上)
(2014-02-17 06:5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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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人物素描 |
每年的春节期间,要不是就在初五的日子,或者是不出正月的某一个时间里,初中同学里面的平时联系密切的同学,总会聚在一起吃顿饭,聊聊天,以往理由总是在海外的那个“美籍华人”,每年春节回来探望老人期间,会把我们叫到一起,大家见一个面,就这样有几年时间了,很遗憾去年她的老母亲因病不治,乘鹤西去,这位漂亮的海外游子也就没有了牵挂,也就不再按以往的规矩每年春节回到小城,自然同学的聚会自然也就没有她的身影,不过即便这样,在大家喝到尽兴的时候,总会有“情不自禁”的同学打电话给她,表达对她的想念,会在电话这边汇报聚在一起的“盛况”,会让每一位同学说上几句。
这位漂亮的“美籍华人”,夫妇二人在大洋彼岸完成了原始积累以后,为了让他们的两个孩子,知道她们的血脉根源的所在地的情况,回到祖国,在京城买下了属于自己的房产,让孩子在京城的学校里感受中国,孩子已经完成了这种基础式的教育过程,分别去了英伦,继续接受正规教育去了,这位美籍华人同学,也把位于京城的家迁到了海南,在那里享受阳光、沙滩和清新空气的惬意生活,不再为了她形容的那种看不懂的独裁和重度污染而百思不解和不堪忍受。
每次“美籍华人”回来,通过与大家的随便聊天,了解我们小城的一些情况,我已经说过了,这位已经是美国公民的华裔同学,不知从何时起,成为了“愤青”,成为了观察这个问题百出社会,抨击社会不公的“热心人”,大家谈论的一些问题成为了她关注的焦点,她奋笔直书许许多多的文字,在这个文化检查制度极为严格的社会里,经常遇到退稿的尴尬,即便她认为这是一种社会责任,或者是良心发现,但是,习惯于歌舞升平的检察官们,这种尖锐就成为了不合时宜,退稿也就理所当然,为了表达或发泄这种愤愤不平,我的博客成为了她对外宣传的渠道之一,很遗憾,我的博客影响力不大,因此得到的回应泛泛,在某些检察官那里感觉无足轻重。
马年春节的初六的晚上,虽然没有了与“美籍华人”同学,初中同学如期举行,似乎这已经成为了大家的一个共识或期盼,至于说期盼什么,一下子也说不清楚这其中蕴含的东西,但是,大家从初中开始到毕业,已经四十多年了,能够这么长时间一直保持着这种联系,这种“无邪”的同学情谊,确实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所以,大家已经排除了单纯让胃口解馋的目的,聚会的精神需求远远大于了物质需求,更何况在这些同学里,没有一个在物质上达不到小康水平的,精神的需要成为了大家不谋而合的共识。
“脊椎专家”成为了这次聚会的负责人,用他的话说,少有的节日期间没有手术的情况,可以让他彻底的放松下来,一贯喝酒十分注意的他,那天晚上也豪放的开怀畅饮,这是我这些年里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豪饮”,其实,他是一个对工作十分认真负责任的一个人,每次他的保守,知道就是准备第二天以饱满的精神,面对复杂的手术,确保手术的成功率,这是作为一个医生的道德操守。现在做医生的也成为了高危行业,越来越耐不住性子的中国人,把病人久治不愈的焦急变成了怨恨,变成了发泄在医护人员身上的“合理”理由,从他博客里的文字中,读到了这些情绪流露。
要想知道中国人的健康情况如何,请你到医院里面去看一下就知道了,用人满为患形容绝对不会错,这也是医生或护士成为了病人家属及亲友“热捧”的对象,而在同学这里表现得笑容可掬的“脊椎专家”同学,在医院里则不是这样,一脸严肃的他,面对着感觉永远也看不完的病人,一副专家的派头,不苟言笑不说,感觉带着几分的严厉,自己曾经在他工作期间找过他几次,他见到我感觉好像我是一个陌生的人,知道他不能表现出任何的热情,那些已经快失去耐性的病人,急切的希望面前的这位专家手到病除。所以往后就不再去医院给他添烦,会在他下班以后,发信息给他,咨询相关的业务。
这位曾经在中学期间默默无闻的“脊椎专家”同学,在我的印象里面,只有自己默默的学习,很少与我们这些不求上进的同学为伍,显得十分的孤单,记不起来他上学期间和那个男同学好过,至于女同学就更羞涩与交往了,女班长经过了四十年之后,才爆料说,别看这位优秀的男同学在班里默默无闻,但是,他不是没有“想法”,而是在内心里面翻江倒海,但在外表上感觉若无其事,其实,并非如此,对优秀女生的那种渴望,用他自己的表现方式来表现,那就是用学习好的方式,来对班委女同学的不屑一顾,特别是内心里对“美籍华人”的那种眷恋,一直到了现在才知道,曾经熊熊燃烧的爱情火焰有多么的剧烈。
但是,社会上的事情就是这样的荒谬,你当初不直白的表达,以为那是一种清高或纯洁,可事情往往并不是按这个逻辑发展,现实社会呈现给大家的确是,“买油郎独占花魁”的一种必然,谁先说出来谁占先,那些女同学就等着你说出内心里最真实的这句话,而你认为的深沉就成为了失去量级的必然。用“脊椎专家”的话说,好花都插在牛粪上了,他心仪的这些女同学,都与之失之交臂,用他当下的话说,那时候装作清高,没一位女同学做到“飞蛾扑火”,没想到就这样成为了终生的遗憾。
在“脊椎专家”的想法中,“美籍华人”是他的梦中情人,内心里熊熊燃烧的烈火,没有照亮“美籍华人”,他知道实现不了自己最初的这个梦想“有情可原”,而第二个可以选择的“女班长”却因说得太迟,失去了表达的机会,而退其次,我们家里面掌柜的,也应该理所当然的收入他的“囊中”,却被让他永远也想不到的那个“坏小子”抢了先,到现在他依然当着我和掌柜的面说,你小子捡了大便宜,根据当时的学习情况,掌柜的应该属于我的阵线,却没想到让你这个“麻绳绑豆腐----没法提”的同学抢了先,我笑着跟他说,现在假如你还有想法,依然可以发起进攻。他沉思许久说,想的不错,你把“砸在手中的物品”推给我,你好继续摘新果、吃仙桃,好事竟是你的,没门。靠,专家就是专家,看问题如同做手术,刀刀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