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假期的事情(之二)

标签:
杂谈 |
分类: 节日遐思 |
新年第一天感觉天气非常的晴朗,似乎是一个好兆头,但是,你走到大街上,你会感觉空气中凝聚着寒冷,没走上几步你就感觉到脚已经是冷的了,对于我这个怕冷不怕热的人来说,这确实是一个难过的日子,不像是我们的城市文化研究会会长蚂蚱眼那样活力旺盛,一个冬天下来,就穿单薄的衣服。
自己知道新年的第一天有两件事情要参加,首先的是要回自己的老人家去探望,这是一个惯例,新年的头一天回到家中与父母共进午餐,与兄弟姊妹们见面,虽然没有更多的话题,但是,这种团聚是大家共同的心愿,而这种团聚,随着老人年时的越来越高,变得尤为重要,全家人的其乐融融成为了幸福的唯一标志。
第二件事情就是下午三点钟,在我们小城的栈桥王子饭店参加《物与词的阿占油画作品展》开幕式,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身为她粉丝的我,有这样近距离学习的机会是我的一件幸事,知道届时我还会与小城城市文化研究会的成员一起参加,毕竟这也是城市文化的一部分。虽然阿占给我发了信息,希望我去捧她的场,我回复到:期盼许久。
中午回家的事情,一切就绪,在热闹非凡中顺利结束,带着干儿子回单位,等候阿占的画展开幕,在网络上看到小城著名策展人臧杰写给画展的前言,觉得有一定水准,评价得很到位,不妨把这段前言摘下来与大家分享:
在疲劳和热烈中完成了《乱房间》媒体秀和达人秀的阿占,又坚决地呈上了她的“个展”。
印刷品中的身体与颜色,经过放大和装裱,连同隐藏于画室深处的油画作品,均被高高地悬于半空。这是画展体现“飞升”的姿势。和“趴”在纸面上的图案及文字,呈现力完全不同。
语词是通过想象构造的世界,而物相则只有在思考和叙述时才会变成语词。
此二者的距离,隐藏着阿占的奔走,和其极富灵性的往返能力。
绘画的与字为邻,和文字的依偎绘画,是阿占灵魂深处的两个房间,阿占在转化与沟通中完成着这双向的操练。这也使得她在气息上带有随时闯入或退出的平衡能力。
但无可避免的是,想象的那间往往因模糊而高蹈,物相的那间往往因确定而世俗——当颜色和形体,对着阿占骚首弄姿的时候,阿占或许才会领略由模糊到确定的局限。
现实总不及想象高贵。由此也可以相信,阿占每一次由词语到物相的演练,都是她奔向确定,审视自我限度的一个过程。她的前行总是和判别相关联,她的激越总是与冷静孪生。而这也是两种力量均衡与对话的结果,某些互证性的显现也是阿占绘画美学必然的印痕。
而经常性地平衡与协调语词与物相的关系,与阿占不回避地从容处置高蹈与世俗,共同促成了其的人生习惯和美学习惯,这也是阿占作为“新青年”个性美学最典型的一面。
阿占一直是反对艺术家的“悲苦”的,在她那里偏执衍化成的悲苦未必不是一种失败。她更希望能有一种从容的方式丰盈艺术的圆润,而这艺术的圆润,最好能与人生的圆润合而为一,构成一个交切圆。
其实,我与阿占认识有几年了,2007年我曾经在《青岛文学》登载过我阅读阿占《青岛蓝调》的读后感,事隔这些年,回过头来在看来自己对阿战的看法,远远没有达到她艺术成就和文字功力的高度,还是小城的作协郑建华主席说得好:两个没想到,没想到阿占的内心里面有这样丰富的想象力,没想到阿占会有这样的画笔来展示自己心灵。
要想了解这个多才多艺的作家、艺术家的阿占,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看她的文字与绘画,你可以从她的文字与绘画中找到你感兴趣的那个部分,那么接下来就跟着我的镜头,走进这位多才多艺女艺术家的精神世界,走进新年第一天下午那热闹非凡的开幕式。
专程从北京赶回来的艺术评论家,艺术策展人梁克刚发言高度评价了阿占作品的艺术感染力,认为目前的空间对阿占来说有点大材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