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失前蹄的蚂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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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蚱眼这两年火的厉害,别人介绍他先是作家,网络特走红的作家,人气极旺,用他特有的语言表达形式,征服了很多读者,泰山文学奖的得主高瘦人,对蚂蚱眼的语言艺术给予了肯定,预言这样写下去的话,一定会在国内文坛出名,他的几篇作品,也已经相继在国内的刊物上转载发表,反响不错,这也出乎蚂蚱眼的预料,写作的才分,在不惑之年得以彰显,有点大器晚成的劲头。
在一个称谓蚂蚱演的是“小城著名摄影家”,他的那本《青岛屋檐下》,让他赚够了赞誉之词和人气,定价六十元的价格,上市不久就脱销了,要不是他还尚存这一点清醒,估计又要加印五万册。不过在圈子里面,照相的水准能超过他的还没有,也许这也是他可以炫耀的地方之一。
其实作家也好,摄影家也好,都是一个虚名,与现实的市场经济,并没有一种必然的关系,文学和摄影都是一种精神层面上的追求,而所有的艺术家面临的不仅仅是艺术的天地,更注重每一个搞艺术人的生存环境,在这样的大前提下,蚂蚱眼又多了一个称谓,很多人管他叫:王老板。至于是什么企业的老板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的经济实力体现在哪里,像我们这些无产阶级,能切身感受到他的殷实。
有经济实力,又有艺术天分,那才是一件名利双收的好事情,蚂蚱眼这两年里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此,他的摄影作品,他的文字的“泉涌”,他的名声大噪的当下,都与他的另一个身份有着一种必然的联系,从他身上看到了名利双收的呈现。当然,达到这种状态,并不是一种偶然,是他努力后的一种必然,他的文学和艺术的灵性,和把握市场的那种敏锐,都成为了像我们这样迂腐之人所不及,他的阅览,他的经历,他的睿智,都成为了他“小成功”的必然。
蚂蚱眼在我们的圈子里,以脑子好为特点,有超强的记忆力,在大家争论一些问题的时候,特别是遇到历史年份、历史人物的时候,他都会用打赌的方式,与对方进行争辩,打赌的方式在蚂蚱眼那里,几乎是达到了百分之百的胜算率,所以他跟文人的打赌,发展到不屑一顾的程度。
后来听说,蚂蚱眼已经发展到,不管干什么都要打赌的习惯,与杜帝下棋打赌赢钱,与外人打乒乓球打赌赢钱,与文人争论问题也打赌赢钱,感觉不赌就不刺激一样,蚂蚱眼活生生是一个赌徒,这倒让我想起了俄罗斯伟大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他也是一个嗜赌成性的作家,感觉他们只有在这种打赌中才能找到快感。
上周末晚上,文化人聚集在小城的“致远啤酒屋”,喝酒消暑,席间蚂蚱眼与高手人又因一件事情打赌,赌注五千元,几经落实,原本输多赢少的高瘦人,在这次打赌中胜出,蚂蚱眼彻底不转转了,当面允诺五千元用喝酒方式递减,此时的高瘦人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文学大腕的身份,眉飞色舞地在那里计划着如何在这个夏日里消费掉这一笔外财,按小城一般的规矩,散啤酒一桶四十斤,八十元钱,这样算下来,五千元可以喝六十桶有余,算下来将近一吨重的散啤酒。
周六上午,接到高瘦人发来的信息:鉴于蚂蚱焉有后悔的意思,请今晚上到小城著名的某某酒店,先吃他一部分赢款,我回复到:只要是蚂蚱眼请客,排除万难,一定参加。傍晚我从单位驱车前往指定的酒店,进去后发现整个餐桌上,饭菜摆的是满满当当,给人一种丰盛的感觉,去的那些人满脸放光,充斥着喜气洋洋的氛围。
高手人一看就知道已经十分的得意,与一起前来的两位人民女教师,大谈《史记》和人类文化演变历史,蚂蚱烟一脸严肃地打断他们的谈话,很严肃地说道:这是讲历史的地方?别拿大奶子吓唬小孩,历史知识我不比你知道的少,不服咱们再打赌,高瘦人说:我先吃玩着五千元再说,你不服没用,这桌饭就是证明谁的实力强,你就是再厉害,这不也马失前蹄,落到我的身下。蚂蚱烟举起杯一饮而尽,随后傻呆呆地坐在那里不做声了。
哈哈,他忘记了那个成语“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觉得那“芸豆蒸包”和“油酥饼”真好吃,期待下次得早日到来。
蚂蚱眼马失前蹄,输了五千元,第一场就从这里开始,蚂蚱眼伸出了舌头,心想这算咋回事,智商下降了?
应邀参加“贺喜与蹭饭”的有人大高才生和他的家眷
高手任用鸡爪的动作,来形容赢得轻而易举,像鸡刨米一样的轻松。这对我今后战胜蚂蚱眼,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你们就跟着我曾饭吃吧。
两位重点中学的老师,高瘦人对她们讲司马迁的《史记》,告诉她们从一章节开试讲,你们虚心听着。两位优秀教师露出了一脸的无奈。
韩大哥又找到素材了,他说明天看博客。
杜帝说:跟着沾光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