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邢维东、尤良成画展上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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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评论家李明在写给小城当代艺术家邢维东、尤良成画展的序言中,以时间的追溯的方式,写了三年前、两年前,至今年举办画展的这一天,两位艺术家不同时期的不同艺术表现方式,给人一种不同角度去了解和认识艺术家的途径,很好地表现了艺术家,对当代艺术的那种勤奋和探索。
倒是觉得用时间的方式来追溯,确实可以使自己更明晰的记忆起,与这两位艺术家的交往,以及自己对他们的感觉,有一个比较清晰的线路,这样的回味和追溯,有一种更亲切的感觉,毕竟我们已经认识了些多年了,而这些年里,他们对艺术的探索和追求,已经形成了他们独有的艺术表现方式,从他们的绘画中,你可以感受到艺术家对我们这个纷杂世界的思索,把这种思索用他们特有的艺术表现形式来展示。
认识邢维东是二十年以前的事情,给我印象最深的是第一次看到他临摹的那幅拿破仑的画像,听说这幅画被岛城圈内的很多艺术家称道,我想这是印证他绘画基础的厚实和娴熟,也正是这幅画,让我对这位小兄弟有了更深刻的记忆。
再后来,他们那帮致力于艺术的年轻人,设计的红黑相间,带有现代艺术特征的茶几,成为了自己的所爱,有幸得到了他们的馈赠,到现在这个颇有“时代感”的茶几,依然放在自己的客厅里,它成为了一个“艺术装制品”,成为了我们朋友关系的一种写实。或许这些事情对于刑维东来说早已经忘记,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些在心中永远不会忘记。
再后来随着社会发展进程速度“高速运转”,为了生存,为了适应这个本不想适应,而不得为之的现实,我们每一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存打拼,与之交往的次数,也随着生存方式的需要,而变得杳无音信。后来知道刑维东一直没有被市场的物欲横流所诱引,独守着清贫、孜孜不倦地在艺术的道路上探索。他的绘画也从最初的写实,转到了当代艺术的探索中,具象、印象到抽象表现方法已经是得心应手。
而认识画家尤良成是举国承办奥运会的2008那一年,有幸跟着赵夫青、杜帝、李明这些早已经在小城赫赫有名的作家和文史专家、艺术评论家,与小城的更多艺术家相识,尤良成就是其中的一个,而且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随着接触的机会的增多,感觉我们越走越近,作为艺术家,也作为小弟的他,从他身上表现出来的那种和蔼与谦恭,表现出来的那种艺术家的气质,已经从他绘画作品中表现出来,自己知道这位艺术家的前置不可小视,这是我从尤良成绘画作品带给艺术感染力感受到的。
记得我曾经写过尤良成绘画我的感受,他的禅系列、马赛克系列、荷花系列(我自己命名)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荷花系列为我所偏爱,为此向尤良成索取了他的画作,挂在自己卧室的墙上,每天从梦中醒来,总会看到床头上这幅荷花系列的油画作品,把你带无显现的遐想之中,荷花是生命的象征,也有生殖繁衍的寓意,远处的群山与近处的荷花,构成了一个浩渺的空间,你自然地想到了宇宙、世界,自然万物,这也许就是艺术作品带给我们的精神价值所在。
另外,荷花给我们的第一感觉,就是出污泥而不染的圣洁,荷花系列绘画同样代表着画家的一种对现实社会的理解,在众多的灰色调的映衬下,粉红色的荷花在底部出现,给人一种较强的色泽的冲击力,也许这也就是我们画家所能接受的现实中的那点自己的艺术追求的空间,给我一种“万树丛中一点红”的感觉,也是艺术家桀骜不逊的一种精神。表现出画家的内心纯洁和傲骨,出污泥而不染的一种高贵品质,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一种假想。
至于刑维东的抽象画系列,我没有发言权,从艺术家的作品里看到他们对抽象的解释,自己也是似懂非懂地接受。艺术家说:“西方抽象是现代艺术在摆脱了描述、记录功能之后,伴随结构的独立和色彩的解放而诞生。西方抽象有两大体系,其一希望将自然表层下的世界纳入一种绝对的规律,比如蒙德里安;其二是在自然表象下抽离出色彩、点、线、面元素,追求心灵的绝对自由,如康定斯基。”
其实在我看来,性抽象艺术,实际上是一种‘情理交汇’的结果,是一种将创造激情通过有意识的自我控制和精心制作,达到完美的理性表述。但是这种感性表述并没有感性的成分,只不过这种感性是一种经过提炼和升华的感性,又如古人写诗‘吟哦一个字,捻断数根须’的推敲过程。”
现在想想,在我们这个文化氛围并不浓厚的城市,有这样一群艺术家甘守着清贫,在探索艺术的道路上前行,真的让人感动,令人敬佩,而刑维东和尤良成的两人画展,并没有官方的赞助,完全是他们两位艺术家向热爱当代艺术绘画的艺术家和朋友们,奉献上的一份精神大餐,使他们探索艺术的一次成果汇报。多不赘述,还是让我们走进两位艺术家的作品,让观众自己去欣赏和思考吧。
文武小哥到场绝对不是小事情,让我也非常吃惊,他几乎不参加类似的活动,足以见得两位画家在他心中的位置,这个人是热销《文武北洋》的作者。
蚂蚱眼现在是到城文化圈里面的红人,红白喜事没他就显得不隆重,不热闹。
装置艺术家冠华
笑得很开心,他可不是好惹的主,唇枪舌剑,没点武艺,不敢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