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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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会上,穷哥们占绝大多数,有的时候想想,那些穷哥们也真的让人为他们发愁,稳当工作没有,经济来源也不知道从何处来,每天乐呵呵地活着,心比天还宽,算是一个本事。倒是有的有稳定的工作,但能拿到手里可支配的钱寥寥无几,几乎和贫困一样,在他们那里依然是那样过的美滋滋,抽烟喝酒样样不差。
前两天帮一个朋友办点事情,人家觉得欠情,非要有所表示,以此来还“感情债”,说实话自己真的没有这种一报还一报的想法,觉得能帮就帮一下,帮不了也跟人家直说,每一个人的能力有限,利用自己举手之劳,帮人做点事情是一件挺好的事,但是,一旦轮入人情范畴内,就觉得有些变味到。
感觉那位朋友是不请客誓不罢休的样子,几次约我一起坐坐,几次让我借口推掉,但是人家放出话来,说我这个人牛逼烘烘,架子大的不得了,又找了跟我比较近的朋友捎话,希望给点面子,接受他们的谢意,实在不好再推辞了,告知同意,允诺那天举行都行,那边回话到迅速,就在当日晚上,地点是那个再熟悉不过的“万军国际大酒店”里面。
下班后,跟着朋友一起前往,到了那里发现屋子里是“高朋满座”,十个人的桌子,挤了十五个人,一看就知道是“蹭饭”的居多。用小城人说的那句话:不差你这双筷子了,用我的感觉就是“搂草打兔子───捎待着”,这种场面见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我们圈子里的老好人杜帝主持这次答谢宴会,杜帝主持的风格比较简练,最大的特点就是喝,以身作则的去喝,但是,当别人把关注点放在他人身上的时候,他也会“偷奸耍滑”,虚报喝的数量,他摆出老大哥身份,没有人去和他计较这些事情,但我始终盯着他的喝酒的杯子,其实这样下来自己也沾不到什么光,他的酒量比我大许多,看着他喝,自己也要喝,你来我往几下子就败下阵了,而他是“越战越勇”。
全桌除去我和大庙山和有两个“民间艺人”及他的孩子之外,他们从男女搭配上组成了“临时家庭”,正好算下来是五对,请客的那位兄弟带着他的女友,一位文静的女艺术家,另外的两个“家庭”的组成我不熟悉,一位近来很吃香的作家,正好身边有一位“国色天香”,大家一致同意组成“临时家庭”,那位作家的眼睛闪闪发光,竟然说起国语了,大尾巴又露了出来。再有就是文史专家李明夫妇俩人了。
可想而知,每个“家庭”分别要敬几杯,一个祝“新婚幸福”,一个祝“早生贵子”,再经一个“百年好合”,靠,转下来一个人怎么也要喝上十几杯酒。还好,幸亏我们的民间艺术家,在其间用他们娴熟的手法和浑厚的嗓音,为我们奉献上他们那动人的歌声,每次演唱完了以后,为了表示对他们演出的感激心情,用敬酒的方式来表达,就这样又喝了多少实在记不清楚了。
那两对不熟悉的“临时家庭”中的一个家庭中的男主人,来了兴致,主动从口袋里拿出他的口琴,算是给大家添一个雅兴,口琴的声音无法与吉它相比美,但是,这个最传统的乐器,曾带给我们无限的遐想,它曾经是那个封闭守旧的文化时代中的最受吹捧的乐器,自己也曾经拥有好几只这样的乐器,虽然吹得不好,但是也曾经在学校的班里献过丑。李叔同的《送别》让他演绎得挺有味道,也赢得了热烈的掌声,当然这之后的又是同贺的酒。
想想这真是穷兄弟们的开心事,大家在那个短暂的时间里,忘记了自己种种的不愉快,忘记了自己生活的艰辛,在音乐的熏陶下,在酒精的麻痹下,没有了距离,没有了等级,也没有了贫富,所有的人在那个时刻沉浸在欢快之中。
大庙山在大家高兴欢快之余,拿出了相机偷偷地拍摄了那里欢快的场面,他的举动第一个提出抗议的是蚂作家,他连连喊大苗山大爷,希望他手下留情,知道现在是特殊时期,决计不能有任何“污点”,即便是别人画上去的也不能有,后院里的那只母狮子正烦躁着,假如知道这些人乱点鸳鸯谱,非吃了这帮子人不可。
感觉自己已经有些飘飘然也,起身假借厕所走了出去,直接走到收款台,让老板结帐,我可不想让那些“穷哥们”为这样一次的答谢,造成不必要的“后患”,付完款项,打车开溜,这是咱一贯的作风,喝得了就喝,喝不了就跑,一句话不想让那些兄弟们看咱的热闹,这把年纪,丢不起那个人。
据说这也是一个名人,摄影家,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