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儿、侄子、外甥和外甥女
妹妹和老人及舅母
在上大学的侄子
外甥
大年初二,对于我来说不知道干点什么?大年初一晚上的酒还顶在脑袋上,听大人说初二是送年的日子,以往初二都是出去拜年,现如今拜年的走动形式已经让短信替代,觉得这样也挺好。今年政府表示出加大廉政力度,各单位的公车要求全部停在指定地点,并将由市有关部门抽查,其实像我们这样的单位不听也可以,不是机关,是经营单位。但自己还是毅然决然的停了下来,不仅仅是廉政,这样可以让司机得到充分的休息。
早晨起来母亲来了电话,让我全家中午赶回去,我妹妹和妹夫要回娘家,他们希望回去见面,后面的话母亲没说,但我知道妹夫希望跟我喝酒,我不回去家,没有喝酒的人,妹夫的酒量自称“老大了”,真正成为了妹夫的角色以后,一直以他的酒量而感到自豪,并在背后对我妹妹说过,到高家喝酒没意思,全家人的酒量还不如他酒量的一半,更放狂言他一人喝我们全家。
在我们家里确实是这样,老父亲一生中从来不沾酒,包括饮料也不愿意喝,唯一的嗜好就是喝茶,据我父亲告诉我,曾经给大领导干过秘书,遇到应酬他都回退到后面,这是一个缺点,不能为大领导“分忧”,幸亏那位大领导有点量,再加上一般都是人家请他,不敢逼他喝酒,所以这样老父亲躲了过来。
老母亲我觉得有点酒量,记得从前在京城,逢年过节还能与领导家里面的人拚几下,但总是以失败告终,所以老父亲更对喝酒的事情反感,后来母亲的心脏有了问题,再加上退休以后成为了居士,远离了酒肉。
哥哥与老父亲一样,可以形容为滴酒不沾,但听说假如逼到急处,也可以拚上一下,但自己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的这种状态,倒是他儿子现在表现出来对酒的无所谓,可以相信他能喝上一点点。我侄子的酒量我认为是遗传他妈妈的,但也不属于大酒量,只不过能喝一点而已。全家人过春节喝一瓶啤酒这是常事,也正因为喝酒少,吃饭就快,结束的就早。已经成为了多少年的事情。
我的酒量是因工作原因逼出来的,要问我酒到底有什么好处?我还真地说不出来,可能最大的好处就是符合中国人情社会的需要,通过酒这个载体,这个有色与无色的“魔液”来拉进相互之间的距离和情感,用一种难以叙说的冲动,将原本看来办不成的事情办成,酒让人兴奋,让人超出以往的常规,变得“面目全非”。
其实喝酒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一种精神状态,没有天生大酒量的人,我也看到过那些所谓大酒量的人丑态,喝酒同样也是一种精神状态的展示,能撑就是大酒量,保持理智就是大酒量,我就是能撑之类的喝酒的人,所有遭罪的心情只有自己内心知道,但不怕酒,敢喝,始终有一个信念,自己不能失态。假如真的顶不住了,最后一招就是溜之乎也。
把妹夫“嚣张”气焰打下去也是这几年的事情,现在他在不敢当这家人的面再说喝酒没意思了,可能老母亲让找我回去其中就有这种含义,让我当陪客,“大舅哥一出手,妹夫也要抖三抖”,这不是我说的话,是我同事总结出来的。其实我知道与妹夫的酒量不差上下,唯独不同的是我的胆大。
老母亲家是一个大家口,知道祖籍是山东诸城,与蚂蚱眼和葛陂士同乡,据说他们大家口纷纷全都离开家乡来到小城,要数一下青岛的亲戚上百人,这不我回到母亲家里,看到了母亲的表弟和表弟媳妇,还有母亲姐姐的女儿,当然我妹妹和妹夫及孩子也在,整个房子里好像挤得满满当当,要说在一张桌子上共进午餐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这时你才能感觉到什么是大家口,唯一的是这个大家口都属于贫下中农型,都生活在城市里的最底层,自己一直在想诸城出了那么多大户人家,那么多名人,自己的这些亲戚里肯定会有一个“出人头地”的大户人家,好跟着他沾点光,哎,谁料想都属于蛤蜊型,深埋在海水底下的淤泥里。
孩子被安放在客厅里面的茶几上就餐,大人们在厨房里的大桌子上,妹夫和表舅显得很兴奋,不到一小时的快速战斗,舅舅在舅母的严厉训斥下,晃晃悠悠的走了,妹夫已经进入了醉酒状态,我硬撑着装出正常的样子,回到家中睡了一觉,醒了以后听孩子说:我妹夫借着酒劲,从口袋里掏出大把票子,每个孩子发了不少压岁钱,在这之前他已经每个孩子发放过了,酒喝完了以后忘记了这些,不过没事,妹夫是大款,撒钱也是一种解酒的方式。
初二下午关机,不想每天都成为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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