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冬季,每逢休息日那也不想去,不能说是温暖如春的家,但自己也感觉温度适合,干点自己喜欢的事情。家里面掌柜的又找到了一新的单位,感觉像是重新就业了一样,那里有永远也干不完的事情,连星期六和星期天都把工作安排满了,没办法谁叫咱不争气,没找一个好的事业去干,没找一个好的收入行当,让家人不为五斗米折腰,现在掌柜的扮演了“印钞机”的角色。
冬天很容易让人懒惰,在家里面喝着热茶,看着闲书,优哉优哉,也不想到室外去领略寒风的肆虐,坐在那窗前看到那摇曳的树干,就知道北风得厉害,我这个人最怕的就是寒冷,夏天多热自己也能承受,但是对于寒冷好像有一种天然的抵触,在寒天里自己觉得思维都被冻住了,只有的温暖如春的房间里,你才能感觉自己的思维是跳跃的。
自己身边的很多人喜欢过冬天,他们正与我相反,对燥热有一种天生的惧怕,而寒冷让他们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激动,如同浇了一盆凉水,让他们清醒了很多,也许这种不同的喜好就是人的性格差异,和习性的绝然不同。
这又是一个休息日,京城的朋友来了,约定到小城的古玩市场转一下,倒不是为了去买什么,而是通过文物的样品买卖了解这个城市的文化品位,当然也说不准会淘到自己中意的物品。毕竟这些人在我的感觉里都是一些有钱的主,至于钱从何处而来,不得而知,但是每逢一起看到他们出手都是显得阔绰得很。
自己装束的很像一个大包子,即便这样在文物市场里转了不到半个小时,自己已经觉得有点受不了,想想那些卖文物的人,就站在露天里。京城的朋友也看出我的表情有些不耐烦了,加快速度走马观花般的简单转了一下,便匆匆离开了,在车上他们还拿我开涮,说我是冻死鬼托生的,要是到了东北工作估计就没法活了。
他们还真说的对,一想起东北,自己就有想打喷嚏的感觉,二十多年前自己到东北发木材时的情景又浮现出来,自己对冷的恐惧就是从到东北发木材留下来的,零下二十多度的气温下,自己艰难地行走在林业局的办公场所和木场上,随口吐得痰落到地上地可就冻成了冰球,跳到一边去了。
最可怕的事,假如遇到了暴风雪,迷了路那非冻死在荒郊野外不可,自己想起来安徒生的童话中《卖火柴的小姑娘》的命运,说给别人可能不会相信,说给东北的人他们会告诉你,每年都会冻死一些拓荒的人,别说是小女孩了。影片《日瓦戈医生》一上来就是严寒的景象,儿时的日瓦格在窗户上看到冰天雪地,听到了寒风呼啸,我的感觉就是萧刹。
按理说我们的小城冬天不是特别难过,毕竟在冬天没有风的时候,在阳光里你能感受到温暖,而不是像东北的冬天,无论是外有多么的阳光明媚,那种寒冷是钻心的冷。即便自己穿着毛裤和棉大衣,感觉那寒风就像刀子一样,从你身上穿得最薄弱处捅进。也正是这样,东北的朋友数次约我在最寒冷的时候去看雾凇,自己一口就给回绝了,我可忍受不了美丽冻人的日子。
怕冷是不是人的一种退化,还是人的个体差异,不得而知,看到身边的同事和朋友摆出一幅不畏寒了的架势,从心里面敬佩他们,更别说那些冬泳的人们,他们在我的感觉里完全是一个自虐狂,即便他们说冬泳的好处在多,这也是违背自然的法则。但是对于他们的那种耐受性,确实是从心里面的佩服。
也就是在写这篇东西的时候,身边的电暖气正散发着暖暖的热气,从我的侧身能感受到自己左侧身子的暖意,此时自己感觉我是幸福的,幸福的感觉就这样容易满足,能施展自己的四肢,能调动起自己的大脑思维,能沿着自己的思路坐在这里敲打着键盘,将自己的想法变成文字,保留在这里,这种劳动的过程充满了自己内心的愉悦,也代表着此时此刻我的心情,这是一种欢快,同样也是一种舒展,也算是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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