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的话题已经说了不止数次,但是自己还是想写这方面的事情,觉得这是一个时期里的人的一种内心地反映,通过酒这个载体来传达内心中想到的一些东西,借着酒劲发挥出来,感觉这样会更自然让人理解,其实并非如此。
现在生活水平以经提高到喝酒不成为一个很轻松的事情了,而现在的社交更是以喝酒为主,在酒桌上用喝酒的方式表达着不同目的,让酒精的作用把原本疏远的关系迅速得到拉近,也有的希望以此达到一种精神上的放松。酒精是一种显影剂,一旦你摄入,你就会自然不自然的把自己内心的很多东西显露出来,我这些年来的观察,很少有人喝酒以后保持着以往的那种沉稳。
先说自己,算下来喝酒的时间也不算短,估计也有三十多年了,但是像现在这样频率喝酒的肯定还是少,在自己的记忆力上中学的时候,逢年过节家里面会有“酒局”是母亲那边的亲戚总会定时来家里面,酒局也多是为他们准备的,自己有几个舅舅感觉是酒量很大,家里面的白酒基本上都是他们帮助消灭,而且,他们每次来的时候感觉也都是为那白酒来的,酒一旦喝完以后,他们拔腿就走,这也许是我很多年里发现的“秘密”,自己也在这个时候会被“奉命”陪着喝一小盅啤酒,而那时候感觉就是在那里和马尿,对酒一点好感没有。
到了上高中以后,有的同学热衷于“饮食文化”,也盛情邀请我参加,因为我是一个和事老,与世无争,为别人做事无怨无悔,自然得到他们的欢迎,跟着他们偷鸡摸狗的事情干了不少,之后的喝酒自己基本上是不沾,把主要目标放在了佳肴上面。虽然当时喝的酒都是用现在的观点看是好酒,更何况我们的那位同学的父亲是相当一级的领导,好酒自然不在话下,但引不起我的兴趣,也许那会是自己的一种坚守。
自己参加工作以后里就显得离酒更近了,特别是住单身宿舍的时候,有几个干厨师的同事愿意喝酒,再加上近水楼台先得月,疗养灶里面的饭菜对我们而言那就是下酒的佳肴,每到周六他们总会自发的“偷”些菜回来,把平日里“攒”出来的酒拿出来,一起热闹一下,我那时干团支部书记,自己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他们的“带头人”,但是,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豪饮无度,始终保持清醒,当然他们知道我没有酒量,也就不强行劝我喝酒,自己时常看到他们酒后的疯狂,认为喝酒是一件非常没劲的事情,假如自己的胃口不是那样的馋,自己决计要远离那伙酒徒。
真正意义上的喝酒从到机关帮助工作以后,在那里自己知道吃喝的风气就是从哪里开始的,几乎三天两头的有个单位的人来请客,被邀请成为了一个人的身份的体现,自己在那里工作,由于跟领导关系不错,自然经常跟着领导去蹭饭局,在那里自然不能按自己的意愿去做,一切要服从领导,服从大局,你自己说不行,那可真是不行,真正理解“喝死陪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气概,自己总是第一个被放倒的人,也成为了他们讥笑我的话题。
那时自己年轻,借着酒劲干了若干傻事情,酒瓶子自己摔过,酒杯自己也扔过,在酒桌上与同事动粗也不是新鲜事情,掀桌子,搅场子的事情也没少干,喝成一滩烂泥让人家抬回来的次数也不记其数,觉得那是对权势的一种抗衡,岂不知,自己也为此付出了很“沉重”的代价。一个人的定性从喝酒就能看得出来,也就是从那时起自己一点点地悟出了一些道理,感觉到自己就是一个极没定性的人。
到了这个岗位上工作也有十几年了,锋芒也已经被现实的社会给磨砺得几乎是没有了,所有的经验都是在深刻的教训之后而悟来的,虽然每每有喝的极难受的时候,但是酒桌上发疯的事情已经不在会发生了,沉默对于一个人不仅仅限于工作场合,也适用于不同的场合,例如酒场,本身就是一种交往或交流,何必去那样的“叫枝”,本身酒场就不是一个说文论道的地方,是一个放松心情,释放情怀的场合,每每看到那些文人骚客在这种场合下表现出来的不依不饶,觉得非常好笑,设想一下,假如喝酒就是为了不欢而散,谁还会有这种兴致参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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