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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左向右都是爱
──观国产故事片《向左向右》有感
在小城所属的县级市里的音像店里,无意中发现了这部夹杂在众多音像制品中的故事片,我已经找这部片子有一段时间了,内心中有一种惊喜,二话没说买下。带着回到了会务驻地,也就是在那个晚上,自己有点得意忘形,结果是撞了一个头破血流(已在博上如实写过),会议没开完便匆匆离开,回到了自己生活的“两点一线”,单位一个点,家中是另一个点,一线就是连接着两点的线路。
“光荣负伤”倒给了我学习的机会,顶着破头参加场合,有失大雅,所以回绝一切邀请,严格按照家里面掌柜的要求“闭门思过”,下班回家就是自己的天地了,看书学习,看带找感觉,总之意外的特殊情况,促使自己的学习,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自己首先将这部影片作为观看的首选,更何况前些日子媒体将这部片子炒得火热,到头来被广电局禁演,没等看上就被封杀了。
作品在58届柏林电影节上获最佳编剧奖,这也许是他成名的一个因素,但是我还是认为,这部影片他细致地刻画了,在我们日常生活中的那些平凡人的内心真实,是一部探索人性中“闪光”的伦理和情感剧,而且这部片子也决非是作者凭空想象而编写的,记得它是我们现实生活中的一个真实故事而改变,并非是一个生活中的荒诞故事,我们通过这部片子,看到了一个母亲,为了救自己的孩子,不惜采用各种在现实价值判断中,认为是大逆不道或荒诞至极的想法,但是我们从人的内心的角度去看,一个深爱自己孩子的母亲,为了挽救孩子的生命,她可以抛弃一切,我认为这是真实,这种真实才是打动观众和评委的根本原因,它的主题是弘扬人的一种爱,一种近似于宗教的爱,虽然在表现形式上,显得不可思议和荒诞,我们从这些现象的深处去感悟,我们才知道爱的深刻的含义。
故事并不复杂,做房产中介工作的枚竹,是一个离异的女人,她的前夫肖路是一个房地产商人,就像现实生活中说得那样,男的有钱就变坏,在孩子出生不久,肖路又爱上了做空姐的董帆,与前妻离婚,和董帆又组成了新的家庭。而枚竹则带着五岁的女儿合合,与老实巴交的工程师老谢组成了新的家庭,生活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着。
故事首先发生在枚竹的家庭,枚竹的女儿合合,一直感冒发烧不好,枚竹和老谢领着合合到医院看病,被诊断出患了白血病,这种打击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可想而知,几乎是灭顶之灾,在悲痛之余,枚竹找到医生,探求治疗的办法。医生坦诚地告诉她,干细胞移植是一个很好的办法,但是首先是价格太贵,是一般人无法承受的,再一个办法,就是在近亲中寻找与孩子血缘相近的亲属,枚竹第一个作了配血试验,结果血红蛋白数达不到配血的要求。绝望中她想起了自己的前夫,她打电话将这个情况告诉了肖路,毕竟有血缘关系,孩子的爸爸先到医院看望了孩子,并在自己有能力的前提下,给了一笔孩子的治疗费用。
但是对于心急如焚的枚竹来说,救人比钱更重要,在她的恳求下,肖路也作了配血试验,结果出来同样达不到要求。枚竹再一次征求大夫的意见,大夫告诉他,假如他能与前夫再生一个孩子,用这个孩子的脐带血可以给合合治病。枚竹没有更多地思考要做这件事情的后果是什么,她自己执意又找到了前夫肖路,谈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却遭到了她前夫的反对,肖路的妻子董帆也在期待着他们的孩子,到现在也还没有结果,她怎么能不与现在的妻子生孩子,而与前妻再生孩子,但是对于执意要救孩子的枚竹来说,她已经顾不了这些,她希望肖路从孩子的份儿上再考虑一下。
肖路与枚竹离婚时女儿还小,但是这毕竟是他们爱情的结晶,乖巧懂事的合合,见到再一次来看她的肖路,直言不讳地讲了她心中的感觉,合合对着肖路说:“我知道你也是我的爸爸,我知道我的病没治了,我看到妈妈经常的哭泣。”孩子的纯真无邪,打动着肖路,看着可爱的孩子,他鼓足了勇气与自己的妻子董帆讲了孩子的事情和孩子他妈妈的要求,董帆作为一个未婚妈妈,那种反对是可以理解的,董帆坚决反对用这种办法来救孩子。
一日董帆与同事一起找到了枚竹的家里,想把这件事情与枚竹谈一下,不凑巧枚竹不在,而合合的继父老谢在家里,董帆坐在那里看到身为继父的老谢,对待合合是那样的无微不至,看到合合对他的依恋,董帆从内心里产生了一种感动,她看到了另一种无私的爱,相比之下她也感到自己的自私。在这之后她同意自己的丈夫,采用人工授精的方法,让其前妻再怀上他们的孩子,但有一个先决条件,必须在试验成功以后,尽快地要属于他们自己的孩子。
人工授精没有像枚竹想象的那样的简单,几次下来以后都以失败而告终,最后医院也不再抱有任何希望,在绝望中枚竹又想起了更进一步的办法,与前夫发生性关系,求得怀孕的可能性。这个要求已经是两家人决不能接受的底线,肖路的家庭为这件事情闹得几乎是家破人亡,而老实巴交的老谢,也只能用抽闷烟来排除自己的内心苦闷,他何尝不愿意与枚竹再生一个孩子,他知道假如枚竹与前夫生一个孩子,她将永远不能再要自己的孩子了,这种痛苦可想而知。
片子好就好在它的真实,对于枚竹来说,救孩子已经成为头等大事,她在这个时候,只要能救孩子,让她干什么都行,她已经顾不过来,周围的谗言和社会声誉问题,她一心只想的事就是救孩子,当然她的这种一厢情愿是否会达到她的预想,在这一点上,枚竹从没有认真地去考虑,她也顾不得去考虑,其中包括对自己现任丈夫心里想法的考虑,在这个时候我们感觉这是一个近似于发了疯的人,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但这就是我们生活中的真实。
结果我不需要去猜想,枚竹与前夫“秘密”地在一个地方幽会,他们上了床,按照枚竹的“意愿”他们完成了使命,但是对于未来的问题,导演和作者留给了观众,影片结束的时候,演了枚竹与肖路事完以后各自回家,肖路的妻子董帆在家中为她心爱的人做着午饭,他们无奈地坐在那里,没有更多的语言,相互间给对方的碗里拣上菜,预示着一种情感和爱的延续。而在枚竹的家里,老谢直白的告诉枚竹,你再生一个孩子,我们还住在一起,全当成我自己的孩子,枚竹愣愣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背景音乐响起,影片嘎然而止,留给观众去想象。
我不知道广电局为何禁演这部影片,从影片的整体思想和内涵上说,我认为无可挑剔,这是一部弘扬人类心灵致善的影片,唯一让人感觉有些牵强的是,夫妻生活的场景过于多了一点,但我感觉没有过分的情节,中国导演和作家,与国外导演作家别无二致,床上戏都是吸引观众眼球的一个必不可少的情节,这也是生活中的实际,假如我们有一只透视的眼睛,你就会发现导演和作者不过是掀开了我们“隐秘生活”的一点点角。
无论怎样,我个人认为这是一部值得一看的影片,它的获奖决非是一种巧合,它的艺术性和带出来的一种内涵,是激发人的一种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