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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破血流

(2008-05-23 05:04:31)
分类: 感悟生活
  让谁也不会相信,自己打着电话,会碰到卫生间的门边上,结果是头破血流,自己还全然不知,从头上流下来的血,我在镜子里看到,着实吓了我一大跳,用手摸了一下,血确实从自己的额头上流下来,自己一看,在额头的上面留有一条深深的疤痕,血从那里慢慢地渗出。
  朋友看了伤口,急忙拉着我往医院赶,自己觉得他们小题大作,自己已经看了自己的伤口,觉得没这么厉害,但是,到了医院急诊室的大夫看了以后,一脸严肃地说了一句:“必须缝合。”自己这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带着酒劲,也没觉出有多害怕,倒是陪我一同前往的同事吓得不轻。
  医生在治疗室里准备着缝合用的器具,自己正捂住碰破的伤口,大夫见我若无其事的样子,禁不住笑了起来,他笑着对我说:“第一次见到遇到意外伤害感到高兴的人。”这哪是我的内心真实,已经遇到了,也只能如此,沮丧有什么用,还不是自己挨着,倒不如沉着镇静,全当是一次深刻的体验,疼痛算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大夫考虑了我的耐受性,特意让护士给我开了一支麻醉药,遗憾的是他在给我打的时候,没找准地方,药水溢出来,我索性告诉大夫,不用麻药一样。大夫真得听了我的话,盖上消毒毛巾就缝了起来,还好自己一直把自己比作革命者,全当是被敌方俘虏,正承受“严刑拷打”,就这样自己坚持了下来,没有想象的那样痛。
  在我的记忆中,上一次缝针已经有将近四十年了,在那个部队大院里,文革期间,没少参与邻居院兄弟们的斗争,弹弓、“土坷垃”、红缨枪都成为了进攻和自卫的武器,遗憾的是自己总会在斗争中“挂彩”,脑袋上的伤口就是最好的印证。
  以前缝针肯定没有现代医学技术高明,但是曾经的疼痛已经早已忘记,今天的缝合对痛的感觉已经无法与早前相比对,这就是人的一种可贵的忘性,少儿时打破我头的人,现在已经是我最要好的朋友,谁还能记住前仇,毕竟那是孩提时期。
  我估计假如我生在解放前,肯定我会战死在沙场,这是一个人的宿命,回首看一下自己的父母,他们都从战火硝烟中走来,一切是别来无恙,一块伤口都没有,庆幸。而我的大叔叔,就如同我的命运相同,抗美援朝刚刚进入朝鲜,就在一次战斗中牺牲。想象自己“挂彩”的经历,与我的大叔叔如此的相同,还好自己遇到的战争不是枪林弹雨,而是土造的武器,不然我早已经魂归西天了。
  说句实在话,你就是沮丧又有什么用,事件已经发生,缝针的脑袋就在你自己身上,怨谁也是迁怒于人,何苦?怨只能怨自己,不去不就是逢凶化吉了吗,还是在劫难逃,既然如此,高高兴兴地接受现实足以。
  很多人只想一厢情愿,哪有这样的好事,要是知道有这样的结果,八抬大轿来抬也不去,正是因为考虑不到未知因素,所以意外的发生再自然不过了,这是一个人的定数,在劫难逃不是一个反义词,而是一个生活中的真实,这不由我们任何人的意志,所有美好的愿望,只是一厢情愿,我们无法预测的现实,时而让人兴奋不已,时而让人感到晦气,它代表的是事物的两面性,而这两面性又造成了绝然不同的感觉。
  缝合后给我戴上的那个网罩,有点像伊斯兰教教徒带的白色的圆顶帽,自己也不无调侃地对陪同的各位说:“从今天起我已经是伊斯兰教的人了。”他们没有随着我的话回应,我知道他们内心一定不是特好受,毕竟被请的客人发生意外,感到这是一种“失职”,其实我没这样想,倒是觉得自己没数,更何况是分神造成的后果,与任何人没有关系,全是浮躁造成的最终结果,自作自受。
  自己在想,多了一个疤痕,也就多了一个印迹,到了老年,一旦患上老年痴呆症,自己走失的话,寻人启事上可以清楚地写道:“一个个头不高的白发老人,在他的额头上有一块明显的疤痕,有三到四公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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