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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土炕,充实我爱的旅程
说是故乡,其实是老公的老家。但是,当我嫁给老公后,我就把这里当作了自己真正的故乡。 为,老公出生在这里,是故乡的水土养育了他。尽管他从十六岁就走出了这座大山,但他的生在这里。
已经很久没有回故乡了。十 年来,公婆一直和我居住在我生活的城市。近 年,由于两位老人的身体日趋衰老,再 上都有病,经不起暑期的酷热,又不适宜用空调, 此在天气刚刚炎热的时候,他们就都回到了故乡。
老家有宽敞的院落,那 眼窑洞,被年轻时候的婆婆收拾的整齐而明亮,夏天在这里避暑,的确很舒适。
整个院落坐东朝西,院子的南边是高峻的山坡,山脚与窑顶相齐。勤劳的公婆在修窑洞的时候,就在山脚下开出一大片空地,在里面种着 棵枣 和一些时令蔬菜。所以,在院子里,仰头就可以看到那油绿的白菜和萝卜。
从院子里拾级而上,站在这片空地上,可以看到整个山村的全貌。四面都是山,村子象是卧在盆底了。
初秋的山,是如此的清丽,我想这应该是四季中最美的阶段。所有的山上都是绿油油的,偶尔能看得见的 块黄土,在绿色中若隐若现,象蒙着面纱的新娘,娇羞而妩媚。山坡的梯田里种着清一色的玉米,叶子绿的正浓,如同凝固在大地上而 法稀释。山边种着的南瓜,藤蔓从陡峭的山棱上吊下来,一路延伸,硕大的叶子中间,挂着 个南瓜,圆圆的,象一串糖葫芦。山壁象是用斧子削出来的,笔直笔直的, 本 法攀登。我惊诧地问老公,那南瓜该怎么收获?老公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书呆子,把藤蔓拉上去就可以了啊!”。顺藤摸瓜,原来如此简单!
其实,我也出生在农村,但我的家乡是一望 际的平原。以往在此时,家乡的青纱帐,浓绿而弥漫着即将成熟的气息。那种绿是 法包裹而肆意流泻的,那种绿是极其广阔而平坦的,也是直线 方块的齐整而严谨的一种的绿,而这种景致如今只是我脑海中的记忆。这 年家乡变成了工业园区,一座座厂房矗立在肥沃的土地上,城市包围了农村,家乡已经没有了农村的身影。变的市俗而陌生。
也许,正是 为有着深深的泥土情结,所以我才爱上了老公故乡这大山的雄壮和亲切吧。
山村的夜晚是如此的寂静。深邃的天空中,星星 外的明亮。这是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但并没有 为夜的黑暗而使人恐慌,相反,这种宁静平息了内心的骚动,使人倍感肃穆与安详。
坐在院子里,居然没有蚊虫的叮扰,万籁俱静中流淌着透明似的洁净和清爽。只能听到蟋蟀弹奏着美妙的小夜曲,自然而 扬。
我把孩子特意安排在他爷爷奶奶的居室,和老公专门休息在了属于我们的那眼窑洞里。在那盘土炕上,曾经演绎了我们夫妻婚姻生活的第一夜。为此,十六年后,我和老公再睡在上面,有颇多的感慨。夫妻本是同林鸟,能相遇相知,那的确是一种缘分,而能长相思永相伴,则需要两个人相互的吸引和爱惜,更重要的是做人的责任和良知。夫妻之间需要感恩和报答,需要宽容和担待,更需要信任和关心。
彻夜的长谈,我和老公在岁月的往事中,记忆由相识相恋,相聚相离,走到了今日的相互厮守。漫长的日子里,既有耳鬓厮磨的 绵,也曾有过怒目相向的争执。但我们已经用如同锅碗的磕碰,谱写了属于我们自己的人生之歌,这支歌,婉转而朴实。
清晨,曙光照在了洁白的窗户上。屋外, 来了雄鸡的高唱。老公还在熟睡中,英俊的脸庞上洋溢着成熟了的幸福。这一切,一如我做了新娘后的第一个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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