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小年,晚上二姐一家要来吃饭,之后大年三十就是爸爸妈妈和我三个人过了。今天算是提前过年吧。
回来几天了,懒懒的,陪二姐逛了一次街,平生第一次当了婚礼司仪:8号我的堂弟结婚,本来是二姐当司仪主持婚礼的,没有想到二姐临时有事情,只好由我赶鸭子上架了,好在是农村亲戚的婚礼,他们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
10号好友范范婚礼,经历了8年异地马拉松的爱情长跑,才子佳人的范范和欧阳这一对终于步入了婚姻的殿堂,范范一脸幸福女人表情,当年一起进入单位的四姐妹,三个都已经双宿双飞,只剩下我这片叶子不知飘向何方土地。
当了妈妈的瑛子和麟子婚宴之后说声再见就赶着回家带宝宝去了,瑛子现在更是开口“我儿子”,闭口“我儿子”,让我觉得有些没有趣味。婚宴上除了领导们对于我在北京的情况给予了极大的热情的关注,其他的人都依旧谈论着单位的事情:学生,老师。从同事的嘴巴里我得知单位这两年来了很多新面孔,单位没有任何的变化。
借着范范的喜酒,我给领导们敬了酒,言谈间,领导们让我做好今年九月回单位上班当班主任的准备,当时我只感觉领导们的嘴巴在动,在不停的动,说了什么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事后除了这一点,其他的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九月,伸出手就可以触摸到。
我的心里很恐慌,空荡荡的,没有着落。
去了北京两年,当初为什么要去,想要改变,改变什么?
想调个工作单位?想收入高点?想轻松点?想得到奖项的认定?
两年时间真快啊,北京的生活基本上属于无忧无虑,但是我每每一想到2007年的9月就一阵的恐慌,尽量压制自己不去想它。
白白前日短我,痛诉她在北京的工作的死去活来,可是她毕竟是热爱那份工作的。
我想从事什么工作?好象没有特别想从事的,有的时候我还特别羡慕萍姐全职太太的生活,我好象什么都不想干。
然而生存是残酷的,不工作我怎么生活呢?
爸爸上午又在语重心长的教导我:要考虑年纪,性别等等,公职很重要,稳定很重要。
老师说:把论文写完、写好再考虑别的。
我的脑子总是清不干净一些东西,所以论文总是乱七八糟。
什么都想,什么都没有。
今天小年,鞭炮已经响起来了,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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