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雪
(2010-12-15 15: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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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想着突然觉得自己难为情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我有时候真的很受不了自己这么突然这样。
今天突然得到了博客中我的消息中的提醒,有2个人关注了我。一个不认识,另外一个我一看,我认识,田小径嘛...
我一开始看到田小径的时候我已经忘记是哪一年了,我胡乱猜,应该是有两三个年头了,我和田小径不是很熟悉,不知道是我先看到他的还是他先看到我的,我记得那会 我们两个还常常给彼此留言或者什么的,大家都是差不多的人,差不多其实还是有差的多的 ,人家在皇城写稿子做编辑,文字功底不知比我厚实多少,而我在资本阶级城市中浑水摸鱼顶多就是个好吃懒做的小文艺苦逼,唯一让我们互相还看得上眼的就是两个人还有点气场相同,究竟是什么,我觉得我还是说不上来的。
我记得田小径关了新郎的博客前是出了一件感情上的事情,具体什么,我现在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一些些告别语句之后,他就再也不见了,慢慢的,我也就忘记了田小径这个人。
时间永远比感情靠谱,无情的东西总是在给有情的我们上着生动的举例证明。
我最近的生活就是三个字。
着实很惭愧,真的我怎么就成了这样没有理想没报复了。
你们也知道,马小右就是一个在靠谱和不靠谱中反复游走戏谑的一孩子,你说她好吧,她每天晚上怕你肩膀疼,用手帮你捂着睡,你说她坏吧,我一人发烧感冒,她也的去酒吧和朋友们欢乐,把我一人撇下不理,喝的醉呼呼的摇摇晃晃的回家对我说,十三,你怎么病了呀。
我有我的无奈,我的无奈我自己和马小右都能看得到的,所以她肯定不慌张。
马小右也有马小右的无奈,关键是在我不能全部看到之前,我必定是得时不时慌张的。
我劝过自己很多次,劝自己得看开,都不是孩儿了,今天我爱你,不能代表下一秒就是我肯定还爱着你,马小右从一定程度上还是个善解人意的孩子,她不愿意承认我是她男朋友,她告诉我是她不想负责任,其实我知道,大部分情况下,其实是她负不起这个责任,她怕,做的不好。
前天晚上,我们躺床上说话,马小右说到,你别笑,可能我的境界还比你高,我说,很有可能。
马小右说你是小隐隐于林,我是有点大隐隐于世的感觉,小隐是出世,大隐是再入世。
马小右提醒了我一点,这一点十分的重要。
马小右有着丰富的社会和人生经验,据她的回忆和称述,她离九九八十一难也差不了多少了,马小右说自己还没玩够,还定不下来。她一旦和我定下是男女朋友了,就是随时能领证的关系,而我知道,就算随时能领证,也随时能消证,这种东西,在实在的时候是一种虚的形式,在虚的时候确实有让人向往而变得真实可靠。
主要虚实让我困苦,困苦让我又分不清虚实的意义,哪边更加强有力?恩,终究是问题。
马小右有着一双温柔的眼睛,又有着一颗善解人意的心灵,加上时不时在她微博上铺点欠日的大头贴的习性,加上马小右对事业的抱负,注定她此时此刻是不可能安定下来的,但是马小右告诉我,她是常常糊涂,而我是难得糊涂,她想糊涂,而我不想糊涂,她在这种各色人生的人生中糊涂着过着生活,对她来说真实和可靠有存在的感觉。
她说完的时候然吓到我了。
在那一瞬间,马小右的形象在我的脑海中立体起来,丰润起来,亮堂起来,我突然没有了那种因为害怕失去她的不安,我突然没有了那种因为等待焦灼的不安,我突然没有了那种之前对女孩们的那些种种的不安,我突然没有了我对害怕失去爱情的不安。
我很宽心,甚至近到放心,不是因为那种平常说的“一开始就没有得不到也就没有什么失去这一说”这种屁话而自欺欺人的安慰,而是对这个人的内心觉悟的肯定和这种觉悟给我觉悟的一种安心和坦然。
当你看到一个站在高山顶端那块石崖上默默看着漫漫云海思考的人,而担心他会跳下去么?
不不不不,你不会担心,你绝对只会安心,而且你会变得谦虚和受到启发一般,我,当时就是这种感觉。
当时我不能说,因为马小右在那块石崖上到底想到了什么,我还是不能拿捏准确。再者就是,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做到了。
这或许是一个谜团,我作为一个独立于她灵魂之外的人,我只能去接近或者小心的聆听和感知,我不能触及,甚至是微微的抚慰都不能的,在这个时刻。
我必须记得不是所有人都是能真的理解你当时的理解,就算你是善意的,但是对他们来说,这是一种刺痛和伤害,有的时候甚至是挑衅和威胁,有些人天生孤独,就像我,有时我们都是同一类人。
我这些年变得不再那么害怕这些底线和触动,不提没事,提了其实也没事,但是她还是有戒心,很多东西她放不下是因为她觉得没有必要放下,放下比不放下难,我都理解,并且尊重。
我和马小右在一起,已经一个多月,算起来,也有50天了,这50多天中,她成我睡在我身边的人,我也成了睡在她身边的人,我想,不出什么意外,我们继续扮 演着睡在彼此身边的人的这个角色,有时候想,到终了的夫妻不就是死后还要睡在一起的两个人么?有什么比睡在一起还重要呢?这种生命的终结,最后只是在那一 座坟头墓碑上的那几个字突兀出来,给予后人最着力的证明和不被磨灭和篡改的烙记。
那是最终的彼岸和认可吧,我想。
从今之后,有谁再问我,什么是爱的话,我会告诉他们,就是坟头并排在一起的名字和上面的两个称谓。
如果生命终结,那最后我们的意愿是什么?
关于爱情也好还是生活也罢,一对相爱做伴之人,这也算是超越生命的契约和愿望吧,那一座坟不仅仅隔着两个世界,而且连通着从这个世界到那天世界的爱恨情仇。
马小右曾经对我说的,要么一起到死算了。、这是一句很普通的话,但是我却是记得很牢。
每对恋人都应该这么想过,也这么说过吧,我相信他们说的时候都是真心实意的,包括马小右这个不靠谱的伪文艺女青年,但是很多情况下,我们并走不了那么长那么久,事情都没有我们当时想的那么好。
为什么?
不解释,也没有办法和资格解释。
不知道多少次,我们嘴角所表现出来各种的角度正好改变了即将落下的泪水的方向。
就像我昨天以为今天我的感冒会好,其实它依然肆虐我。
沟还是深的,你掉下去很容易,爬起来,你就麻烦了,有些人掉进去大喊大叫,结果没事一会就出来了,有些自信的跳进去却再也出不来了。
哎,都是2b的人,我和马小右指不定谁比谁更加明白这其中的奥妙呢····
今日,南方,第一场雪。
我说了一堆废话,这后劲有点冷了。
冻死你,是活该。冻死我,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