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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此时 我们生不逢时的惆怅需要多少柔怀来包扎

(2010-11-10 10:3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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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癫儿睡觉的时候总是不停出汗,出了一个晚上的汗,她说自己的体温要比常人高,我说我的体温一直都比常人的低,所以我发低烧的时,我拿着温候度计看,其实是看不出什么问题的,有时候自己其实蛮懂自己的,在一些问题上,可惜,情绪不算。

她嗜睡到很大的程度,这两天每天睡12个钟头,她和我一样不喜上欢班,只要在睡觉什么都不管,我们一样会按掉来电,不管是谁的。
我们看了一本又一本的电影,抽了一根接一根的烟,我已经有点慌张,等她离去之后,我还能不能从这几天的这种情绪中得到脱离。
我其实内心中还是害怕着失去,虽然我不断的强调给自己,我一直都没有得到, 甚至我在她身上没有想过得到什么,月月和娘娘看了她的照片都不喜欢,蜗牛更是,我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她不是我女朋友,不是女朋友,然后我想,那我们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她也不知,她偶尔会对我说,不喜欢但是却粘着,奇怪自己不喜欢你这个人,但是却这么喜欢着你这个身体。

我这么想,光喜欢一个人的身体不是这样的,我们不是性伴侣,我们也不是情侣,但是我们却做着情侣做的事情,但是我们却不能完全的像一对情侣,我知道我会在某个地方等她,也知道我为什么要等她,但是到底在等什么,等的意义呢?等的过程呢?会不会让我放弃,会不会让我不安,会不会让我难过。我想她多少有点喜欢的吧,不然不至于能这样。

她这么想,我是一个和她生活圈子没有太大瓜葛甚至是完全无瓜葛的人,她能在我这里释放,撒野,能在我面前坦然自若的和任何人打电话而不用忌讳和顾虑,能尽情做爱,她说不想被自己喜欢的人占有自己的肉体,那样就离自我丧失不远了,她不喜欢那种感觉,她希望能被宠着,更多的时候,她注重的更加的是精神,而对我这个不喜欢的人,抱歉的只能交换的是肉体和欢娱,如果一定要很严肃的说。她泯灭人性的可以忘乎所以的计划,盘算,参谋,休息,然后原地满血复活,投入她的世界继续战斗。
我有时候不得不对她说:你丫的真的没有人性。

我听着她和各色男人不同的电话,那些有趣的不有趣的,可恨的不可恨的,我都听在耳朵里面,就当是和我毫无干系的别事。
我说,我有时候在想,我现在在你生活中扮演者一个很尴尬的角色。
她说,我还一直期望你没有意识到。
我冷笑,说:有时候不只是你自己在自己欺骗自己而已。
她说,但是我真的挺开心的,这几天。她坐过来,抱着我,说,我应该不会就这样扔下你的。
当时,我听到这句她以为的安慰,我却觉得那把弯刀已经刺入我坐下的腹腔。

她拉着我的手,我坐在地板上看着床上的她,我抽下一口烟,我说,我现在得到你的越多,当我失去的时候,失去的也越多,我不仅失去你,我连我自己也会失去一部分的。
她笑笑说,你知道啊。
我说是啊。
但是我一点也笑不出来。

我有时会安静的不说话,我也不看着她,我知道我这样安静的看着她,会让她有种不安,虽然我试图这样问她会不会,她虽然会否定,但是我能从她不安的眼神中看出来。
我再问的时候,她就朝我微笑,是对我理解她的一种默许。

我知道这个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是从我心里来说,我多想这个事情能变得很简单。
每每此刻,在我们生不逢时的岁月里,我们都会感到或多或少的惆怅,而这种惆怅,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自己,加了那么多的柔怀,而那些柔怀,是不是都是真实存在的。

其实很多时候,故事的是相同的一个,但是讲故事的不是一个人,那么那些故事还是不是会相同。我一直相信相同的剧情在每个主人公的心里也是不一样的,不然那些冲突和矛盾又从何而来?
昨天,听了一个晚上的张信哲,我看着捧着太宰治的癫儿嘴里哼着用情和回来,我看着她,我那个时候甚至想对她说你是十多年来在我面前哼着我偶像歌曲的唯一的女孩。
那时候我觉得我的泪水即将流下,可怜的是确实在她的盲点之中,它滑下一些。

她虽然这三天都在我这里,但是我确确实实感到一种不踏实的感觉。我和她说了很多,她玩自己的IPHONE ,我知道她在听,但是我也知道她在躲,我也知道她这三天在我这里不是只想和我呆一起,当她的计划开始不随着她计划进行下去,而变成另外一种她未知的预料时,她慌张了,她沮丧了,她不知所措了,她需要躲开自己,需要有个人在她身边让她不那么简单就做出疯狂的事情,她需要的不是谁,她需要的是一种强迫自己尽量不去深入那个问题的媒介让她能定格,不管用她自己的未知的对我产生的愧疚感镇压她自己,还是别的什么,这不重要,她不躲谁,她只躲她自己。

我说,你把这个当避难所么?
她说,可以么?
我说,不是可以不可以的问题,你问我,你也知道我会如何回答。对于我而言,这只关于你是不是的问题。

昨夜她的红颜知己打她一个晚上的电话,她一直不接,摁掉,她抱着我说,对不起,让你睡不好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抚摸她的手,我已经不能让我混沌的脑子再去增加什么负担,她一直抱着我,直到天亮了,我心知她昨夜无眠。

我想再如何,我的红颜知己,不会这样发疯的打,就算沙拉喝醉了,就算纯子疯了,我想她们都不会这么不停的打上我的电话一个晚上。

这是个硝烟弥漫的时代,每个人背着自己都拽着一把枪,随时可以致对方于死地。
我真的语言无能了,我无法表达那种状态,就算敲下那么多的字也不能表达,我只是觉得混乱,不论是她的生活,还是我的思想,蜗牛让我远离她,因为会干扰我的气场。
我没听。
我知道我不会听的。
你们也都知道,我不会听的。

我是这么一个人,自己不想走,怎么也拖不走。
她何尝又不是如此,她说,她的红颜知己万晓爷是个很牛逼的人,他对她说:装睡的人是一直都叫不醒的,就像你。
她很喜欢这句话。
我一点也不觉得有多牛逼。
我问她,你喜欢他么?她说有时候。
而我,却是她从未喜欢过的那个人。
所以我羡慕嫉妒恨。
其实还好,一点而已。

今早出门,我选在右边的道路上一路走去,我回想着我起床时候,癫儿对我说的那句,你要祝我幸福。
我说:我不要。
躲过一辆又一辆的车,那些擦肩而过的路人,我都记不得他们的脸。
我说,不要那么像结束语成么?
她说:哪有,小老公。(当时她说没有找到大的,我只能暂做小的)

听完那句小老公,我慌张了,我的腿力即将不足了,我必须掩饰好我的慌张,我奋力逃离,一丝不苟。

每每此时,我总是窃喜着忧愁,真实的让人有种岁月被柔怀的惆怅,你若深入,会感到一阵很难以启齿的疼痛。
而,今晚。
不会相逢。
而一切,都会在某个点遇到,只是岁月不再是在彼年豆蔻中继续攀滕蔓爬,谁也不记得当年许过的天荒地老,那些破事。

你说他年我月,也曾人样少年。
我说只是各色狗血让你不再矜持纯白罢了,或许洗洗干净还能重新做人。
你说我迷恋,若真是,我还真的愿意。
只是,可惜了。
这万恶的社会,我恨你,却还在为你织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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