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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回来的飞机上,没有睡过,十个半小时的飞行时间比去时少了1.5个钟头,我看到云上的日出是七彩的十分美丽和纯净,这是云上的日子。
突然想这边的日出,不晓得会是哪边的日落。
三年了,都说三年一轮回,我记得3年前在法兰克福机场,看到FRANK的时候,我还想着公司的人说他长的想汤姆克鲁斯,结果FRANK和汤姆克鲁斯就像中文和洋文的差别一样。
自打那时候,我不再相信那我们马老师。
虽然英文不好,每天在酒店的酒吧里面还是和FRANK聊很多,一开始只是说些工作上的事情,慢慢就聊到了生活上,FRANK和我说他有一个女朋友好了7年,我说为什么不结婚,他说为什么要那么早结婚,我说女人的都希望有一个家庭,于是FRANK和我解释了在德国为什么人们晚结婚的政府所致原因,因为德国结婚前和结婚后,所缴纳的税收是不一样,而且FRANK觉得两个人在一起不一定需要结婚,而且他工作很忙,大部分时间都不能在家。
然后FRANK告诉了我他曾今和一个中国女孩的故事,他说中国女孩有点让他不理解,一开始很保持距离,结果没过几天就说要和FRANK结婚,然后FRANK就傻了。之后只是...
然后我说了我和兰宝的事情,然后我沉默了一下,微笑的说了一句IT’s LIFE。
FRANK笑了一下,之后重复了一句,然后我们干了杯。
这次回来很累,终于最后一天流鼻血,客户有的时候很过分,我有时候实在有点想发飙,但是后来冷静之后,还是觉得当孙子的好,去年和女大爷吵了架,第二天不是还得赔礼道歉么...
看了西10年的感悟,除了省略了我之外,还省略了很多我觉得在她生命中比较重要的事情。
当然按照西同学和政府报告相统一的价值取舍观,很多其实影响她很大的事件都没有留在了她所谓的10年感悟里,当然这是人家的不是我的,我只是有评论的资格,她贱的时候或许会来一句:像你这种人连评论的资格都没有。
但没有关系,等待她的会是我一记耳光,她非常恨我。
她也就可以说,你懂么?你这个垃圾。
于是我会一耳光过去。
是的,我打女人,男人打女人要被法院判刑?受道德约束?受人民唾骂?让政府取缔?
回炉重造或许是唯一的方式。
我觉得把我省略号了其实没有什么,因为在她觉得我一直在折磨她,我觉得有一段时间我真的是故意在挑衅她,其实也算不上挑衅,因为她当时不顾我的阻拦出现在我家门口的时候我觉得她有一天总归会回去。
说到底,我们不适合的原因是两人都太像,太像的人就像一只对着镜子里面的吠的狗一样,它不知道它是谁?因为不知道所以不了解,因为不了解,所以不安全,因为不安全所以很凶猛。
而我却成了这样。
后来我发现我不能宽容西的原因是我从本质上讨厌镜子里面的自己。
我反复删除删除再删除那些造成对方伤痕的文字,在情绪平静的时候消灭心中亢奋的火苗,在快乐和忍耐中消灭我黑暗的内心报复。
在最终定稿的时候看上去不是那么的伤人。
我这次去法兰克福教堂的时候是一个黑夜,一颗星星挂在天上,腐蚀着这座被2战几乎摧毁的城市,那座700多年加冕过无数教皇的圣地,我只是远远的观望,那些疲惫的夜晚能让我安然入睡。
沙拉那天对我说,很想要看我十年的经历,我说,还没到那个时候,现在写的十年和几年后写的十年肯定不一样,因为那些沉淀下的东西不一样,总结还是在充分反省之后写比较好,我一直知道很多东西必须在时间来印证后发言。
我对西的感情很难言状,我给国内的私人电话只有她一个。
电话那头,前一分钟她一直纠结在我是谁的问题上,接下的30秒我问了她的需要,匆匆说完话,我不说再见就挂电话。
我喜欢她或者不喜欢她,爱她或者不爱她,讨厌或者不讨厌她,恨她或者不恨她,想念她或者不想念她,忘记她或者不忘记她,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东西永远会在不确定的时刻无序列的出现在你的脑子和心中,混乱你的心智,告诉你不用的答案。
这就是生活。
而生活是不是总是需要选择或者置之不理。
连买巧克力的时间也没有的我,除了工作就是睡觉吃饭,现在想起那天在陪着客户在罗马广场的书店利用仅有的那一点点时间给西买的2本建筑装潢的图书到底它的意义是什么?
今天看到她在博客中说:春暖花开,一切都刚刚好。
我期望她是真的那么觉得。
我不是想念她,只是想起她,这个女子,其实她只是个想要人疼的孩子。
而我一直都太狠心。
我说:不要在日落的时候悲伤,因为上帝会在其另一边将你的希望慢慢升起照耀,而温暖和黑暗其实只有一线之差。
只要你的心门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