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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被圆弧最后的昭仪到这一座城的北面。
你烟消云散后的躯体是一种大家闺秀的矜持,
总是妖娆,总是毕远,总是被诗人纷飞的赞词。
我尝试用怠慢来成全你高高立起的领结,
你却是天生不屑不答谢谢的姿态。
城南,落叶的颜色是你过渡到下一次侠客的眷顾留恋。
不应该太五花缤纷,不必再多言强词。
无穷无尽,无穷无尽。
你冲,你信,
你抛开时间的素服着鲜白色的披衣,
你快,你许,
最后是意想不到你急功近利的结局。
我负,我离,
我满面风尘过后的安逸得不到世人的怜悯,
我应,我疑,
我高歌猛进战斗的旋律算连自己也看不清。
这些讨人厌的字,这些讨人厌的字。
是我书写的一种错误味觉。
反复,反复,反复,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