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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不愿提起“过去”或者“以前”这样的词语。
特别当兰宝和我说不想再提以前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在我看来仿佛我和她之间除了以前就没有别的好特别说了,而在她看来,只要我和她不提过去,一切都好。
我从黑夜中走来,走在结冰容易打滑的路面上,我差点几次要摔倒,但是都如同那些几乎要压断的树枝的雪一样坚持着继续。
道路两边都是堆的很高的雪堆,排成长长的一排,一直延伸到路灯隐去的地方,街上很少人,这个时候,我更加觉得孤独。
家乡的雪到了32厘米,是我着一辈子见过最大的一次,爸爸说这也是他见过最大的一次,白色包裹着大路上一切最显现的地方,就像回忆总是把我义无反顾的包围一样。
我一直都是在回忆中迟迟不肯离去的孩子,渴望并且天真的以为慢慢觉得那是一件值得去做的事情,其实都不是,过去就是过去,再真实的怀念都是过去给你留下的遗骸,里面虽然存在着各种各样的东西,但是它终究是被定格住的,它不会随着任何而改变或者融入到现实。
回忆不会因为我经常的留恋而反映或者改变回忆中的那些人,那些事。
所以我的回忆始终没有现实价值,换句话说,我的回忆只存在于我自己,满足于自己,就像意淫,只是一时的快乐与满足,之后现实中冷不丁的一句话就可以轻易的撕破这层面具,你在现实中暴露无疑,最终回忆被现实耻笑的一文不值,而被耻笑的回忆觉得委屈。
回忆和的现实有的时觉得就是一对分了手情侣,
一个走了出来,一个永远停在那里,
一个依赖着过去才能活下去,一个只想摆脱过去才能活下去。
不是不想离去,而是有的时候我们连要离去的机会都没有。
真的没有。
今天夜上没有月亮,整个世界是白色的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