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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郁 |
继续下去往往需要很少的勇气比起改变而言。
就像雨在下的时候你很难期望它马上停止一样。
很小的时候还在老宅时,那记忆中已经有雨的印记了。
青瓦灰墙,再加上浅灰色的天空,不断落下的雨,我的阴郁是不是就是那个时候就埋下了伏笔。
我坐在很小的木板凳上,玩地上的粉笔啊,榔头啊,巨型的剪刀和木头棍子,爷爷带着眼镜在一旁蹲着做活,叮叮当当,被岁月划破的耳膜。
或许在那时我已经决定要要跟着一起聋了。
滴滴哒哒的雨碰撞在右边墙外的天窗上,我抱着那只黑猫,她显然会有逃离的想法,外面和里面都有点潮,马口铁生硬的带着似生锈的甜味,那个秋天我一定还不到7岁。
今晚此刻动感地带在宁波体育馆又搭了一个庞大的舞台,周杰伦会不会又要哼哼哈嘿。
那丫头短信发来告诉我在看她好喜欢的潘玮柏的时我终于明白发现我并不快乐,
或许坐在这里听了太多20年前的日文歌造成的,刚才看《再见萤火虫》的时候,看到一半我对文艺女青年说:看不下去了,太痛苦了。
她说,看完吧。
于是我就看完了。
飞霞看魔幻厨房,没空理我,阿脑要玩游戏,房聪不问也知道带着一群兽在步八两的后尘。
我是非常的无聊。
群继续每日每夜的研究股票,她说她的理想是到1000万,我说到时候你又想到1亿的,她说不,我说打赌,她说呵呵。
我很焦躁,于是我抖着自己的大腿说,戒骄戒躁。
我不行了,我抖的实在太厉害了。
文艺女青年还没有回来,她那个线人姐姐说等着吧,然后我就等着吧。
外面的雨每次至少能做到停65秒,我计算着从6楼冲到对面小店需要的位移大概是会消耗我35千卡路里。
想完这个问题的时候,下了几滴雨,想到妈妈说我瘦了不好看,我觉得还是把这些卡路里保护起来变成脂肪堆在脸上比较实际点。
没想过继续或者改变这种深层次的哲学问题,其实我不是那种适合用脑子思考的人,我的智力从小学的时候就被我自己看穿了,但老师却总对我妈妈说,这个孩子要是努力绝对是块好材料,然后接着N年后,我被送进有各种料子的服装学院继续做了块好材料。
材料最后被完全肢解,我大脑残留的碎片依然拼凑不出理想的最终模样。
水要喝完了,外面窗户上的水滴好像都消失了。
我还是依旧抑郁的很,很阴郁。
1年前的明天,是我至今人生中最伟大的感叹号,我记得那天每一秒发生的事情,这对我这样已经没有记忆能力的人来说是多么奇迹的事情。
还好那道疤不再痛了,想想哈里波特也曾经和我一样。
时间走过来,记忆倒过去,忧郁其实来的很容易很容易,我渐渐发现这种状态成了一种习惯,我染了这种习气,十分的不好,我有时候感觉,在我身边坐的人,都变得和我一样。
什么时候开始,我成为了病原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