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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插一脚,来了回忆——关于青

(2006-11-28 16: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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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于青

发现这个故事完全和我当时想的不在一个线上,甚至不是在一个概念中 ,人物的角色定位和故事的发展路线以及人物关系的串联完全乱了。 最不能容忍的是别到最后主题和原本限定的字数也变了。

没有办法,只能硬上。
这几天生活平淡,下雨下的很冷,下班下的很晚,上班上的很晚,有时候感到孤独,连音乐有的时候都会忘记听。
熊天平新的专辑今天发行,在网络上,先听了,6首新歌,都让我失望了。
记得10年前,拿着《爱情多瑙河》的时候,那是个黄昏,我喜欢的女生把这磁带借给了我听,那年我上初一,那年,好像第一次有勇气告诉并且以行动表白对一个女孩子的喜欢。

我很清晰的记得那年的圣诞节是我人生以来第一个圣诞节,那年,我们这群刚进初中的男孩女孩开始买贺卡互相赠送,赠送原因是以友谊的光明正大来表侧萌动爱情的羞涩告白。
那年是快乐的,并且我总觉得那年是全世界贺卡销售量最高的一年。 原因不仅仅是我突然感觉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在买贺卡,而且最重要的是我那时不知道为什么一共就买了8张,而且,那8张的归宿者是一个人。

我开始回忆,显然是很模糊的,我是个奇怪的人,在圣诞之前,就把我所有的贺卡都送了出去,我仿佛特别藏不住心事,这也是我从来没有暗恋过人的原因吧,我喜欢了就追,从小到大一追一个准。
那时我送贺卡的时候根本没有多想什么,一直到现在我还对自己不要脸的勇气感到莫大的骄傲,那之前,我并没有把她放在我选择的范围之内,直到一天,我在一趟自习课时看到了贝很多人传阅的她在小学时合唱团的一张照片后,我那颗年轻的心彻底被无声息的俘虏了。

圣诞那天早上,我在我的抽屉里发现了她给我的贺卡,我现在回忆起来,她仿佛写着一段诗歌,但是我这的不确定是什么了,当然是那种友谊占99%的那种,那个时候还是流行含蓄美的,不像现在直接的说那么伟大。 那个时候的确很纯,纯的让我只回忆起那年白白的雪,那年的8张贺卡。
整个年级的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贺卡表情运动最后终于传进每个班主任的耳朵里,使自己不小心走漏了消息,大伙平时表现的太明显,还是我们纯洁的年代终究不会消失的叛徒,我们都是不得而知的。

学校在耶稣当年升天之后的三天后就已经开始在做收尾的工作,我只最后一个叫去谈的,后来得知原先可能知道的不是很多,主要是班主任懂得兵法,让平日并肩作案的同学们相互揭发,来弄个宽大处理。 很多战友就再自己的战友的铁蹄下牺牲了。 我看班级里面还有只有几个没有谈了,连她也被叫了去,她出来之后我知道一定是我了,但是下一个的不是我,我原本以为必死的心态一下子侥幸了起来,我原本以为我是可以侥幸逃脱的,最后自然是侥幸是逃不过不幸的。
“你知道你做什么了吗?” 我当然不认
“报告老师我什么也没有做”
“哼!别人已经和我说了,你还抵赖。” ..... 还有谁?你放心老师是不会和别人说是你说的,你既然已经认识到了错误就争取我不给你们家长说,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说吧,还有谁?”

我到最后也没有说,现在回忆,当时没有说的唯一原因是我是最后一个,其重要的程度是判以死刑还要剥夺政治权力终生,我后面已经没了,同志们都已经倒下了,那几个没有被叫去了,就是没有触及此类事件的唯一几个人,要么就是间谍。 其实我也知道,这事情一定会给我妈说,她说宽大处理也不过是不说我别的事了,可能当时习惯这几天的这套形式习惯或者是她要找出是否存在着碟中谍。
我果敢的回到,但是不管怎么样都是被我爸妈知道了,原罪名就是早恋,附带几条上课不专心听讲,逃值日的民事罪名。 但我爸妈却一直没有拿那条剥夺政治权力终生的罪来说我。一直到不久后,家长会我妈回来对我说,那个谁谁谁,就是上次你们老师说的那个,被表扬了,我还看见了,小姑娘不漂亮么...不过,你要向人家的学习好好学习,对了,什么时候叫她帮你补补功课...
这也是我之后爱情在我的生活中有什么阻拦的根本原因,我的家庭给了我自由,我的政治权力得到了终生的自由发扬。
再次感谢我的爸爸妈妈。

但同时,我们年轻的爱情在没有萌芽的时候,就被我的班主任给掐死腹中,很多年后,我想,要是那时,就成了,会一直走下去么?
其实她长的不是很漂亮,但是还是有很多男生喜欢她。
我记得一个礼拜天的下午,我们几个男生和几个女生来学校出黑板报,最后留下4个人,她一个和3个男生。 于是3个男人一台戏,戏的争端的原因是怎么起来的,我到现在已经无从考证,最后3个人在内部表白了自己心仪的女孩正是此刻站在我们面前桌子上的她。
更加白痴的是,三个孩子在很怀有居心的相互打探她喜欢的人是谁后,大家都特别荒谬的说肯定是自己。
我现在想,爱情这东西的定义是不是在当年谁说的快就是谁的,或者以为是谁的就是谁的,而且是那么的荒谬的自信,我就在想,一个天天带着眼镜,平时根本看不到眼睛的人有时还愣要说不论是在笑或者不笑的状态下,他的眼镜都一定我比我大的一个瘦猴和一个当时已经发育的褪毛比眉毛还要稠密的跌断一颗门牙的三角脸,哪里来的那么多的自信。

于是当时我们就发生了只限于语言的讨论,争执的最后,解决这个争论的方式就是让当事人自己说,她当然不原意,多害羞。
然后其中一个比较粗鲁的就是那那个很多毛的说: “你今天要把话说明白,不然我们不然你回家”
还有两个也都觉得为了自己后大半生的幸福忍下心,帮凶搬的说 “对,是的,是的,你要是不说,你就不好回去” 一边说,一般看着她咽口水。
于是僵持了快到天黑的时候,她终于决定把那个男孩的名字写在纸上,最后她写完之后揉成一团,一个转身扔在地上就跑了。 她的答案,本博就不在说了,反正是哈哈哈哈...

之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慢慢的我们变的越来越远,可能是学习,可能是老师,还有一些我已经不记得或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的原因,反正那时我觉得我没有和她在一起。 那时,我没有觉得她是我女朋友,我想她也是这么觉得的罢。
我和她虽然在一个班级上,却不怎么讲话,那时的她我现在虽然回忆不起来是不是那一学期的班长,但是我肯定她每次月考都是在全年级的前5。我那时候的名词总是在全班46名徘徊,我们班一共54个,但是我的年纪排名还是在中等偏下的位置。
一直到现在,我也找不到我和她明明互相喜欢,但是却连普通的朋友都不算的原因,我甚至都没有牵过她的手,现在想来,我当时喜欢的可能是还是那天下午的自习课上拿到的那张照片中的美丽白净微笑的她。

之后,不知道是多久,她突然有一天把烧了一半贺卡都还给了我,她什么也没有说,我什么也没有问,最后那叠被烧了一半的贺卡到底是被我扔了还是放起来了,我都记不得了。 但是我知道,她初中3年,一直喜欢着我,这是高中后和她电话里确认的,她曾经约过我一次,但是我没有去。

高考结束后,我就再也没有和她联系过,那天在杭州,我在D的房间看电视,就是我前女朋友第2次甩我的那个晚上。 我高2的女朋友发来短信说在安徽卫视的什么娱乐节目中看到她了,我随即转过去,的确实她。她是一个舞团的成员,舞蹈是她一直以来喜欢的东西。 那天,她,她,她,她,四个女人围绕在我的脑子里面,D最后是在隔壁的房间睡的,第二天一早,我就离开了杭州。

本来就是无聊打开博客,不知道却写了那么久,心里舒服了很多。 突然想起,还不到1月就到圣诞,仿佛10年前的今天的这个时候,我应该拿着那张照片,开始那季被俘虏的心的年少青春,那个叫初恋吗? 干杯,此刻有了回忆,很快乐。 空气中突然弥漫着那个冬天,她身上水蒸气的味道。
(原来我一直以来寻找的那种味道是她身上发出的,我终于找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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