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露申
“这个城市是属于黑色的”末末在短信中这样说到。
T翻看着手机短信,看到这句话然后就想:这是个怎样的女子...
大楼前面石英钟的指针在夹杂着浑浊空气的大厦中的嗒的嗒的向着,空气循环着从这个人的肺到那个人的肺,乐此不疲。传说中不会停的这座钟顺时针走动着,一圈又一圈,T看看电脑前自己的博客,光标在他敲击的最后一个字后面等待跳跃着,他想,生活什么时候变的如此的乏味了。
T原本是有个女朋友。
在另一个城市,离他几个北京时间的城市。
现在,他觉得一切都变的没有质感的空,抽烟的时候会很自然地想起她,想起她的时候会很自然的抽起烟,这样的联系,不知道是从何时形成的,这个问题就像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对于这个哲学和生物学地交接学科,他说实在没有精力去想。
女友现在几乎在他的生活中消失了,确切的说,他在女友的生活中消失了,有的时候,他问上帝或者神灵各种奇怪的问题,期待有一个神来之笔,或者灵光一显什么的,但可惜的是,每一次回答他的都是他自己,这次他说,“她把自己卖给了工作”。
他很苦恼,无法忍受的是为何自己如此的痛苦而诸神都不愿给他哪怕是一个微米的提示,至于对撒旦说的话,他一直怀疑。
他一直说自己是撒旦,但是没人相信。
“你总该回一个短信给我吧!”
两天之后…
“我忙”
此时T看着窗外那头厚重的大钟,朴素的有点古朴,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就立在那了,钟的下面,实际上是钟的下方延伸,是一个教堂的入口,每天都看见有相同和不同的人进去,他常想这个世界真的需要信仰吗?。
他呆呆地看着那头稍显破旧地钟,巴黎圣母院是否也是这样?不,他自己第一时间否决了这个想法,至少不能让自己对它失望;但若真是呢,这座城市,那钟楼之上会存在着什么?难道爱情?
想到爱情,他笑了,一声钟鸣,幽远得落末声长的,T被带了回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时针在大大的白色圆盘上被拨过去一个刻独,T想,原来时间和空间都是可以交叠在一起,更何况是两个人呢?
时间的密度在这个时科过分的稠密,以至倒是时间的倒流,窗外圆形大盘上两根如中世纪武士手中的长剑,快速往回飞转,时间如此之快,以至于回答那个下午的2点11分,因为圆形大盘上没有秒针。
手机在沉默了一分钟后,使得整个桌子都颤抖起来,末末说“我心情很不好,准备逃离这个世界”。
:怎么了?
:心情不好,我从公司出来了?
:你多大了,还“逃课”?
:不小了。
:你准备去哪里?
:郊外,或者没有人的地方。我喜欢聆听自然的声音,我觉得累。
:又为了他?
:不全是。
:你自己当心吧,安全第一,有人会截你吗?
:我不怕,男人一般打不过我。
:哦,女侠,那你保重。
:恩。
一堆的事要等着T去做,老板今天不在,他才肆无忌惮,身边的来往的人。
让他觉得很难再平静下来。
前段时间由于T在他的博客的阶段性主题探讨是性和爱,探讨后的评论是一个叫末末的女子留言说,“不要再做爱了”,T看着,眼睛闪亮了很久于是回头看她的博客。
没过多久,两人都对彼此的几篇没有任何可读性的文字寥寥评价几次,两人决定把对方好友连接,这一切来的这样的快。
待续...
前一篇:调
后一篇:决定由两个人轮流写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