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打在显示屏上,我觉得刺眼。
大部分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写些什么,就象现在这个时候,外面的世界大部分的时候,也不知道会变的怎么样,在这个世界,这个我们生存了几百万年的世界,人类在思考自己到底是什么的时候,一直到现在,我们都很无能为力的说,我们到死也不知道我们到底为什么而继续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我想了解这个世界让我们继续活下去的理由哪怕是一个可笑的理由,很不能让我承认是个可以成立的理由,但只要能告诉我,我依然能狗听取,但是我又为什么说,是个让我承认的不能成立的,我也一样的听取和信任呢?
因为我无能为力,我迷失,迷惑不解,语无伦次。当人们变的如此的时候,任何的一个哪怕让他觉得是能拯救他微弱的帮助或者提醒,他都愿意去相信,甚是坚信。
署名是上帝。
我们会爱上自己。我们有的时候,或者我们中一部分人并没有承认,而且很坚定的承认我并不自恋,这时候,我想说,就是虚伪的表现,千万不要相信自己对自己的判断,自己对自己的评价和许诺,我们对自己的评论来的及其的不费力气,对于别人我们先要想,然后再复制成行为的活动,这个时间是需要过程的,这个过程中,我们还能改变,但是终究会有一种行动上的最终体现。
但是,自己对自己就不一样了,无论是怎么样,我们都不用通过行动来最后的完成这个主观性及强的最终结果,换句话来说,我们永远没有必要对自己的结果作出什么有行动式的表现行为。因为对我们来说,对自己的意识控制就好像用特意功能弯曲一根钢精,如果,有一日我们能做到,那么我也相信这个世界是有特意控能的,若是有一日,能用意识弯曲钢精的时候,我也一样相信,我们使能控制自己的意识的。也就是说,我们能对自己立下可以实现的誓言了,否则这是毫无意义的。
写到这的时候,我笑了,这种笑,但愿并非嘲笑自己与人类的意思的一种亵渎,毕竟我从精神上说,这样并不能得到在任何的欢乐,对荷尔蒙也是一样。
首先是不相信,坚决的不相信,然后继续往前走,然后由于期望而开始怀疑自己,于是很不由自主的数着自己的脚步,1.2.3....在这个过程中,他从不相信开始,到不自觉的开始,这种不自觉我们说是浅意识,而非是潜意思的,这点,我和尼采的观点是相同的。我要说明的是,当他选择不相信或者相信的时候,结果都是一样的,他都会推翻自己先前的思想。
若他从一开始就相信,并且一路的相信着,当走到99或者接近100的时候,他开始怀疑,怀疑自己,怀疑那张纸,怀疑上帝,怀疑他之前一切的相信,他会想“我为什么只差了一步还是看不到”于是这个时候的他一定是会对一开始的思想动摇,但是最终的最终,他会有推翻刚才的想法,还是走了最后的一步。
故事的最后我们不论他有没有找到水,或者确切地说有没有看到水,我在这里不讨论,只想所的是,人不能自以为是地觉得自己能给自己下决定,自己给自己立誓言,无论过程怎么样,不可能和我们当时的想法相符合,我们有地时候虽然接近,但是终究会觉得不一致,这样的不一致,对一些完美主义者来说,是件及其残酷与失望的事。
对于承诺,我们不要对自己说,不论我们变的怎么样,我们都不可能自觉。
但愿,那真是上帝留的纸条。
对于这样的文字,我突然想起了普鲁斯特,想起了吴尔夫,想起我的一个大学老师在给我们讲意识流是什么,现在我已经很深刻的感觉到,意识流就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