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命运,我们常常表现的很随从,就像是没有权利喊叫的狗,就像被指主人打得狗,最多只能望着他乱嗅一气,等到一根骨头,立马安静。
对于命运,我们忍受的并不比我刚才说的那只狗咬少,所以在我岁月的很长的一段时间中,我所扮演的不仅仅是一只狗,而是一只不停乱叫,永远留着口水的疯狗,爬在任何一个我觉得舒服的位置,耷拉着脑袋,嗅。
那段时间,我们都曾放肆过,你,我,他,他们,我们,你们....
我到现在还会和朋友吵闹时,还会高喊“燃烧吧,我的小宇宙”向他冲去;还会挥舞着两只手做滚轴状,喊着“疯子拳”向他撞去。无疑,我是放肆的笑。
天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烤,我觉得,是不是我脑子的问题改变了这个世界的温度。我像个被打了安定片的羊一样,生活在这幢些写字楼里面,无比的可爱与孤独,偶尔站在玻璃片的里面,稍稍想象一下,隔着玻璃片的外面的世界,是不是仍旧燃烧着它的小宇宙。
肚子有点饿,只能呆在这幢写字楼里面,想嗅,才发现,怎么?我没有打安定片,于是,这个世界,渐渐的疯了。
原谅我的文字,我亲爱的你们。
我的生活,朝不保夕,我的生活,放荡放荡,那是谁的歌,那是谁的歌....
我想嗅,以全身的血液的冲动,嗅,开始渐渐的变得的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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