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年前，按习俗，大扫除，除旧迎新。

 

最让我头痛的是堆积如山的书，很多书其实都已经读过，也许再也不会去翻阅，即使书柜都满了，多余出来的书还是怎么也不舍得扔掉。

 

记得十年前，那时候还没有定居北京，是旅游到上海，第一次走进中国的书店，买了好多书，几乎搬不动。最后书店的售货员还问: “是不是你们那儿的书没有上海的多？”

 

2001年，已经在北京生活两年，一切都很习惯，只是当时想买美国的书并不如现在这么容易。那年三月我回美国，在书店付账的时候，售货员说：“OK, I'm telling you how much you gonna pay, but are you ready? Do you need a chair to sit down?” 我开玩笑：“I'll be glad if you are telling me all the books are on the house, and I won't yell.”然后深呼吸：“Well, just give me some extra shopping bags, please.”就是这样我家里有很多布袋，非常好用的购物布袋。

 

现在我很怕去书店，一是因为家里没有太多空间可以腾出来给书，其次是因为书店的人太多，空气很不好。不过，有些小书店还是值得去，比如位于圆明园的“单向街”，你可以在那里买本书，然后走到隔壁的“左右间”坐下来喝杯咖啡，看看书，晒晒太阳。

 

前几天，去中央电视台的时候，在路边看到“单向街”的广告牌，没想到那么小的书店会在这里做这么大的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