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5年初在我去南极的科考小邮轮上,88位乘客中不乏单身人士,少数夫妇没有生养小孩,一些年长夫妻宣称自己“完全不管”第三代,还有人说“我愿意把普通人购买度假房的钱花到年复一年的深度旅游上”,于是有了我们这一船人的集合。

那天傍晚,我登上 Grand Circle Cruise Line 有49个套房的小邮轮,受到船员们热情的欢迎。

我们其中的16个人编为一组,各种活动由阿根廷本土专业导游 Martin Soliani
特别负责。


上船前,每人实际缴纳费用一万美元以上。
那么住得到底怎么样?一起来看看吧。

走进我那位于低层船舱的套房,里面有带长沙发的起居室、带窗户的卧室、带门且宽敞又独立的步入式衣帽间(walk-in
closet)!!啧啧,我是心满意足的。

室内温控器、迷你冰箱、保险箱、电话、电视机、吹风机等也应有尽有。

此外由于该船只是美国公司拥有,所以电源插座是米国型号,无需转换器。

放下随身背包、更衣不久,全体乘客无一例外地参加了演习:遇险逃生。

启程后的南极科考小邮轮将向东行进,穿越臭名昭著的德雷克海峡 (Drake
Passage)------地球上最动荡不安的魔鬼西风水域,两天夜夜后再进入比格尔海峡 (Beagle
Channel)。

安全起见,接下去的两天船上所有的舷窗将被关闭。
我们还被警告:任何情况下,千万不要把自己的手扶靠在门框上。前次风高浪险中,有位乘客的手就此被门击成重伤。

在南极科考小邮轮上随处可见消毒洗手液的装置,提醒大家在封闭环境下,谢绝病菌、安全第一。

我们的餐厅十分雅致,桌椅被牢牢地固定在地面(第3张),每天晚餐的菜单也非常精致。

船员殷勤周到的用餐服务,让人忍不住要多给他们额外加意外的小费。

这时,导游马丁却不失时机地乌鸦嘴起来:船舱餐厅的食物虽然华丽精美,你们的日常餐饮也包含了免费的红、白葡萄酒……
可是,我就怕到时候你们不出现在餐厅,甚至连互道
"good night, sleep tight "
的机会也省略。



话说上船前,我凭着处方药的说明书和以前乘坐大邮轮的经验,提前贴好了晕船耳贴:TransDerm
Scop。

没想到这次真的不灵了。
行驶在德雷克海峡------号称全世界最宽的海峡(最大宽度970公里,海底最大深度大约5248米),我惨遭史上最悲情的晕船事件。


面色苍白、冷汗、热汗交替出现的我终日晕眩乏力,哼哼哈哈,喝水也呕吐,吃苹果和香蕉更甭提了。
我躺在床上,任凭电视声穿引在空中。
一度我死盯着天花板迷茫地想:平时刻苦耐劳、省吃俭用,我现在日花800美元,难道就是为了连续7餐无法进食,每天24小时辗转反侧在狭小的床上?
而预知的即将出现的彩虹、极地霞光、以及各种海鸟譬如信天翁,还有杀人鲸、海豚等其它许多物种,我也无缘探寻追逐。


Too bad I had sea sickness and got cold almost 3
weeks...

好在进入南极不久,我立马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有位资深游客还问我一个问题:你旅游过的许多地方,哪些是别人没去过的?
我愣了一下,暗忖:对于老美我可以说中国的某些个边缘小镇的名字吗?


如今人们都遵守着国际公约:在南极不可以有狗,因为它们吃肉,可能带来许多病菌。

后来我从南极回乌斯怀亚(Ushuaia,
Argentine)途中,再度发生晕船事件,以至又连续3次无法用餐。



7+3=10



南极之旅,约翰·斯坦贝克 (John
Steinbeck) 的一段话我很喜欢:

A
journey is a person in itself, no two are alike, and all plans,
safeguards, policies and coercion are fruitless. We find after
years of struggles that we do not take trips:A trip takes
us.

我由衷赞叹Grand Circle Cruise Line 南极科考船上英俊的船长 Erickson
Juranovic,以及其他船员非凡一致的表现。

我还尤其欣羡年仅24岁漂亮的瑞典女生,她竟然是我们的副船长兼舵手唷!


此行南极,使我对“关于南极洲,你不了解的20件事”有了充分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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