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狮子是可以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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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定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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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平城下的芦沟桥石狮》
阿忆摄于北京丰台区芦沟桥
2008年8月23日中午11点40分
几年没来芦沟桥,今天一看,发现绝大多数狮子长大了不少。可能是时代进步了,营养跟上了,连石狮子也能长大。现在发廊大公的手艺好,所以近年来,许多狮子的发质也得到了极大改善,原本十分模糊的发丝变得超级清晰,卷发。可喜的是,原本永定河没了水,桥下成了跑马场,现在存了一些水水。不可喜的是,游客寥寥的宛平城成了新古城,临街建起许多新古代建筑,跟云南丽江古城和束河古镇差不多,其实都是新城新镇。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来芦沟桥看看,还算古今兼得,没像河北赵州桥那样,完全拆了重建的,一丝古迹不留,还晃称一千年不倒,其实自拆建的那一天起,赵州桥已经不在了。
每年暑假,北大国际交流部会分配一两名台湾清华大学的学生给俺,让俺带着他们调查和研究内地的校园媒体或公共媒介,今年暑假,来北大的是能喝啤酒的球球和乖乖女筱涵,明天凌晨她俩就要回台湾新竹了,却还没来过芦沟桥,所以今天上午,俺约好好友马羚和她的儿子小水,带上球球和筱涵来看宛平城内外,小水高兴坏了,可以暂时不做逼死人的作业了,于是欢快地玩起滑板——
球球和筱涵进抗战博物馆参观,马羚和俺坐在卖冷饮大哥的凉棚下谈旅行中的儿童教育,小水又在骄阳下滑了起来。大约一个时辰过去,筱涵惊讶地从博物馆里出来,非常非常不解地问,怎么能说革命军不抗战呢?怎么张学良和杨虎城成了好人呀?……呵呵……呵呵……
这儿的停车场比较诡异,收费牌上除了价码之外,其余信息俱备,可能这样就可以想收多少收多少。
收费员看见俺在拍这牌子,忽然又看出俺是“央视的人”,遂进屋不收俺的钱,可能是一下子拿不定主意到底该收俺多少,回屋不出来了。俺在车里等了一会儿,见她还是不出来,短促地鸣了一下很少鸣的笛。收费员不得不慢慢出来,俺第4次问,该收多少钱,她犹豫了第4次,吞吞吐吐地小声说:“两块钱。”但到底应该是多少钱,她还是不告诉俺。估计收俺的钱是合理的,但收其他人的钱是5块。管理者如果能偶然看到这个小小的瑕疵,赶快改过来吧,现代经营,应该明码标价,童叟无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