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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不同于其他的社会契约关系,它具有鲜明而独特的长幼关系,当学生暂时脱离家族的安危监护,或因为义务教育发生的权利义务条件,或因为高额缴费的缘故,学校必须代为监护,而教师是教育机构的雇员,有责任代行监管义务,否则,学生在非假期的每一天里都会有一段固定时间处于无人监护状态,谁为这段时间负责?家长吗?还是家长的委托机构?这是一个显儿易见的问题。
俺承认胆怯可以被原谅,但讨厌把胆怯作为临危的最高法则,甚而去质疑勇敢无畏,什么时候也不能让这种思潮占了上风!如果让俺选择,我宁可拥护粗暴的郭先生,坚决反对智商和道理皆在郭先生之上的范老师。非常遗憾,一个从事教育事业的人,不认为教育是一项圣职。
俺相信范老师的业务教学水平,他毕竟是北大历史系毕业的学生,或许是他在北大做学生时没能感受到教育的神圣,所以把对民族未来极为关键的教育事业视为一般,把教师待遇的悲惨现实和教育事业的神圣理想混为一谈。或许我们北大所有教师都应该检讨一下,是否在每一起教学研究中让学生们感受到了教育的神圣,以便当这些学生成为老师之后能够传递这种神圣,让神圣的现实来改变政府和社会对教育事业的投资比例。
这几天俺先问了下自己,也问了一下俺的学生,俺在每一堂课上总爱说笑话,俺是否由此忘记了神圣,俺和俺的学生共同认为,没有,传递教育和新闻专业的神圣是俺一切言行的核心。
俺盼望每一位同仁都能如此检查一番。
这几天俺先问了下自己,也问了一下俺的学生,俺在每一堂课上总爱说笑话,俺是否由此忘记了神圣,俺和俺的学生共同认为,没有,传递教育和新闻专业的神圣是俺一切言行的核心。
俺盼望每一位同仁都能如此检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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