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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6月30日,天通苑-北大-天通苑,晚归纪实

(2006-07-01 13:52:30)
分类: 随拍随写
   横过校园,从西机动车门开到东机动车门,在大门北侧的建筑,就是俺供职的新闻与传播学院。它原来是物理学院的遥感楼,现在把东边一大半给了颠沛流离的新闻与传播学院。瓦西里对妻子说:“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学院楼前,立着学院号牌的中英文装饰,大概是我们广告系师生设计的。
2006年6月30日,天通苑-北大-天通苑,晚归纪实
 
  进了楼门,绕过屏风,直奔会议室,推门一看,空无一人。俺来早了,石英钟上指着,还差4秒钟才是9点。刚要关门,听见门侧有动静,原来是关世杰教授早就坐在那里翻报纸。关教授非常勤奋,令晚辈敬佩,他老人家英文极棒,现在又在读日语课。
2006年6月30日,天通苑-北大-天通苑,晚归纪实
 
   那就先进自己的办公室吧,呵呵,门开着,陆绍阳副教授已在。
   陆博士是传播系老师,专门研究电影,为人十分谦逊,看到俺拿个照相机,急忙起身,觉得他不该在镜头里。
   陆老师和俺同用一间办公室,背向而坐。其实,他和俺一样高,不知为什么在照片里显得跟袁世凯差高。
2006年6月30日,天通苑-北大-天通苑,晚归纪实
   窗台上,是俺养的几盆小花,在这个问题,俺像个女人,喜欢花啊草什么的……
     
   这是院长助理兼办公室主任徐勤霞女士和新闻系吕艺副教授,您看他俩,比专门研究电影的陆博士更有镜头感,不躲,摆个炮丝就笑,尤其是吕老师,整得跟两口子一样。
2006年6月30日,天通苑-北大-天通苑,晚归纪实
   其实,徐老师的丈夫是李宝平教授,北大国际关系学院的非洲问题权威,而且跟俺的三小舅子同名,也就是跟俺太太的三哥同名。
   在这个学院里,为俺操心最多的,就是这位徐老师。
   再开学,俺家趴趴就要上幼儿园了,徐老师急着找学校,希望按政策赶快在燕东园分俺一套小两居,因为北大幼儿园和北大附小都在燕东园,一劳永逸。但好事多磨,俺不好意思主动争利益,所以不好意思去要,学校又不知怎地,一直觉得俺和妻子这样一对儿17年来始终无单位的浪人会有福利房,大概是户口尚在俺爹地住过的东四空军房所致。其实,那房上个世纪就已退还空后,现由空军首任司令刘亚楼上将的混血之子居住,俺家上个世纪就已转到太阳宫居住。总之,其他老师都有了房,独俺没有。
  徐老师急坏了,打了无数电话,跑了无数次主管部门……很令俺感动,而俺能给徐老师的,只是捎带手卖几盆花摆在她的办公室,而且没一盆养活。好在这样下去,俺就可以继续买下去,送她。
  这吕博士呢,是俺在中文系读本科时代的大师兄,现在太太在海外读书,他就没事来找徐老师开玩笑,但俺向天下保证,他俩是两老无猜。
 
   至于9点钟开会的内容,按吕博士的话说,“会开得很成功”,但俺还是不好泄露会议要点,恕不记述,只表一事——5年前,为组建“新闻与传播学院”,北大副校长何芳川教授曾亲自担任筹备组组长,但就在昨天下午俺去拜访798的时候,何副校长病逝了,才67岁,是白血病,查出来才一个月,便离开了人世。所以学院决定,明天去慈济进行全面体检,下午集体带家眷去怀柔青龙峡度假,放松放松。
   这下,徐老师又忙坏啦,先是和广告系余璐老师去踩点儿,然后回来忙着定人数儿、定车、定房子,再加上吕老师在一旁一直抱怨“我老婆在国外”,可想工作该是多么忙乱和辛苦!
   总之,可公开的决议是,7月2日体检,然后去怀柔。
   俺会多拍一些照片的,决不会像上次一样许诺配发一系列带父母去瑞士去平遥的图片而未践约的前例。
 
   会开到下午3点45分结束,回办公室,把判好的本科生期末考试卷子统计完毕。阅卷新规定是,85分以上的卷子不得超过40%,否则无法录入学校的电脑系统。俺填好相关表格,交给本科教务高老师,去徐老师那儿领了按教学工作量测得的课时费,浇了浇花,已是5点整。
  和各位仍俯案填写各种天天必填的烦琐表格的教务老师打个招呼,上车出西机动车门,走世界上最棒限速世界上最低的那条快速路,然后上北五环,仍取道京承高速路,出黄港口,飞抵清河附近,离天通苑只有一河之隔。     
2006年6月30日,天通苑-北大-天通苑,晚归纪实
   今天没有看到河岸一侧的那个牧羊人,他经常赶着一大群特脏的羊在这里徜徉,这种情景在北京已经很少能见到。俺把车放在路边凹进处,走下岸边,拍了这张图片。那高架电线是刚刚修建的,此时有暮雾,看不清树叶后方的天通苑楼群。水里是倒影,但这水,早已不是清水,实际上是废污染水,估计下去游几下就会出命案。
   想当年,纪昀对乾隆说:“北京北面儿有两条河,一条是清河,一条是沙河。皇上您说是清河深呀,还是杀和珅?”皇上不解其中之意,实称:“当然是沙河深呀!”纪昀马上回身,对下人喊:“传皇上的话,杀和珅!”
   呵呵,这可不是正史,是小说,历史上的纪昀和和珅生活的年代有差距,官阶差距也很大,根本不可能纠缠斗法。但这河可是真的,但此清河,非彼清河,河床依旧,水已不返。
   既然下了车,拍了小路北侧的清河,那就捎带手,再拍拍小路的南侧。
   南侧有一连串的青色池塘,仅一路之隔,这边可是好水,可以用做池塘。对岸树影婆娑,是一片很少有人消费的高尔夫球场。去年以前俺带阿福来这里散步,池塘四周还都是齐肩高的芦苇,很是自然,没有任何人工雕琢。但现在,露土的部分,不知是什么人为什么翻开的,池塘四周所有芦苇都已不见,很多柔和的垂柳不见了。
   刚要上车沿河边继续前行,发现一公里以外的桥口路障又发挥了作用,估计又是因为混蛋不耐烦等待,逆行堵死了反向行驶的道路,所以路一直堵到了我拍摄的地点。
2006年6月30日,天通苑-北大-天通苑,晚归纪实
   注意看蓝色小面左面的那辆灰车,那就是不愿排队了马上就要当混蛋的畜生,本来前方就已拥堵,它还要逆行上前,让路堵得更死一点。
   碰到这种情况,别想,立即掉头就是真理。
   果然,看着一辆辆混蛋逆行而过,估计前面已经百分之百水泄不通,这蓝色小面终于想通了,掉头走别人的路吧,它前面的大白车也跟掉头。但今天的白皮肤车好像都有点粗野,怎么也得等小面掉完了才轮到它,它却一下子冲到了路边,害得两车都不好动作。
   为什么近年路上命案这么多,开车人都不讲道德,不讲规矩,不知道礼让,结果就是不停地死人。
   不管他们了,俺先自己先掉了头,拐进没多少人走的一条小路,进路口时,拍下了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建起来的小水库,“问我国噶哪像掩病”……可惜的是,您可以注意到,原本的垂柳也没了,草也消失了不少,所以一眼就可以看出,人工低于天工,凡是人手经过,总是留下鲜明的遗憾。
2006年6月30日,天通苑-北大-天通苑,晚归纪实
   回头看其他掉头的车没跟过来,而是沿着原路返回,真是淳朴。俺就带着那可怜的蓝小面,走俺们自己的路,在一个水闸处,穿过一眼望去以为不可能过去的限宽路障,开进了更少有人知道的小路,穿过破烂的村庄,抵达天通苑东三区庞大的早市,顺利地回到家里。
   想那拥堵在河边的无辜者和混蛋,可能要等到晚饭过后才能慢慢舒解了。今天是周五,拥堵肯定更剧烈一些,混蛋也会更多一些。
   在楼下买了1块小鱼苗,进屋刚送进鱼缸,趴趴就跑了来,叫着要捞1条给她玩。俺吓坏了,让大鱼吃小鱼,这是成人节目,不能让小孩子看。急忙挡着,趴趴站到俺身下,说:“已挡着瓦干啥呀?给给给瓦妖1条吧爸爸!给瓦妖1条!妖1条!”
   俺给她讲明道理之后,她才渐渐平息,然后做董存瑞状,大声发誓说:“瓦不妖小鱼呀,瓦也不样瓦闺女妖小鱼,也不样瓦诶子妖小鱼,要不小鱼会死的。”
   呵呵,这时候,基本就不大想什么混蛋不混蛋之事了,只是有点担忧将来她会生活在怎样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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