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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缺不得不说的故事

(2012-12-12 15: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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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

公开发表

泸州老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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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

杂谈

我和三缺不得不说的故事
    作者:四面楚戈
 
    友情和爱情一样,也是需要猿粪的。
    有些人,和你同声相应同气相求,但未必能有交集。我还算走运,在和三缺擦肩而过的时候,没有错过这份难得的友谊。
    05年刚到河源不久,伟大卓越的三缺同志的大名,就已透过各种途径、渠道,传到我不太敏锐的耳朵里,比如此人善泡妞,比如此人能喝酒,比如此人酒后爱滋事,等等。
    不过,那时,我一直错误地将资深忧郁男文青三缺同志,当成了一个猥琐的中年淫男。但这不能怨我,要怨也只能怨三缺在BBS和新浪博客头像上那蓬标志性的塔利班式大胡子,只能怨他文字里那些过于淫荡得少儿不宜的骚味。
    
    初识三缺:这鸟人,果然狂放
    初识三缺,是在龙川松林宾馆。那晚,我刚从龙川贝墩采访回来,在此落脚。正当我百无聊赖地拿着电视遥控器一通乱摁时,有人来咚咚咚地敲门了。奇怪,我在河源都没几个熟人,龙川这个地界会有熟人来访?透过猫眼,我瞥见一头乱发和一蓬大胡子。奶奶的,原来是三缺。
    进了门,三缺同志很不客气地批评了我几句,大意是,一个大男人住宾馆,还搞得这么警惕,将房门关得那么死,以致于开门都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搞得我挺不好意思的,心想,这小子,果然名不虚传,初次见面,就大大咧咧地批评起老子来了,啥玩意儿?
    关于这次会晤的具体内容,我记不清楚了,印象最深的是,我递给三缺童鞋一支7吊钱一包的红金龙,那屌毛没接,神情傲慢地摸出一包红五叶神来。靠,摆谱啊,我心中的不快指数立马暴表。
    若干年后,和三缺熟稔了,跟他说起这事,这屌毛居然矢口否认,还装出一副很憨厚很羞涩的样子,笑道,真不记得了。奶奶的,分明是选择性失忆。
    
    第一次亲密接触:这小子骨子里还真是挺羞涩的
    08年下半年,无意中闯进河源之窗,跟童工打得火热,并向他强力推荐三缺童鞋,理由是,这屌人很油菜,性格爽朗,狂放不羁,文字风骚无敌。如果他能来河源之窗,必然会吸引大量的各色男女粉丝,搅起一池春水。
    于是,童工在想疯对面的大碗菜,摆上一小桌。此时,距我和三缺初次见面已近三年时间。
    童书记是不喝酒的,为了三缺,破例饮下一杯青岛超爽。我也风闻过不少关于三缺在酒桌上的奇闻轶事,当然不敢造次,怕他喝醉了,一会走S路线,一会走B路线,撒酒疯,或者打架闹事,不好收场。
    于是,3个人,喝了大概2瓶啤酒。童工问要不要再来几瓶,我说不要了。三缺呢?他当时的眼神,我至今记忆犹新。童鞋们可以想象下,一个酒徒(咳咳,自认为是酒仙的我,坚持认为三缺是不折不扣的酒徒,好酒,酒量也不错,但酒品不好,喜欢撒酒疯,一夜痛饮之后,一觉醒来,全然不记得昨夜自己做了什么事,说过什么话),刚刚喜滋滋地开了荤,起了个头,菜过了五味,酒还没到三巡,你却说不喝了,那难受,那纠结,那痛苦,非酒徒难以想象。
    可是,即便如此,伟大的酒徒——三缺同学依然没有开口要酒喝,只是在干掉最后一口啤酒的时候,神情有些羞涩。由此可见,三缺同志常常会公开发表诸如“我性格有些羞涩”之类的申明,并非空穴来风,人家是真羞涩,大家要理解他。
    此后,就跟三缺熟络起来,经常在河源之窗里用很刻薄尖酸的话语揶揄他,调戏他,比如,整出一个“四面有三缺,造孽;浪人无楚戈,奈何”的绝对来征集下联;比如,发他玉照,然后冠上一个资深忧郁男文青三缺同志近照的标题,供他的各色男女粉丝瞻仰。
    
    主席是个好同志,重情义
    常在河边走,难免要湿鞋。终于有一天,我的尖酸刻薄,伤害了我们之间纯真的友情,惹恼了三缺同志。
    事件原委及来龙去脉,就不用赘述了。
    我不敢说自己是一个纯粹的人,但在待人接物时我是一个相对功利的人,要的都是纯粹的东西,除了爱情和友情,其他的,都是路人甲乙丙丁。因此,我的朋友极其有限,屈指可数,而即便是这屈指可数的几位朋友,也在来来去去停停走走的人生路上,失散了几个。
    所以,当三缺告诉我,他很生气,因为他一直拿我当兄弟,没想到我却这样伤害他时,我丝毫不认为三缺是在说一个很矫情的笑话。好在最后在童工的撮合下,和三缺冰释前嫌了。
    男人之间的友情,尤其是在你踏入社会之后偶然收获的友情,是非常罕见和珍稀的。所以说,如果你是一个重情义的人,不希望失去自己的友谊,在与朋友发生争论时,最好不要使用尖酸刻薄的话语。
    我毫不掩饰对于三缺的喜爱,因为我向来喜欢本色的人,真性情的人,而三缺无疑正是这样的一个人。开心了,就放声大笑,恼怒了,就当场发作,伤心了,低头饮酒。
    喝酒时,看着三缺的醉眼,看帖时,拜读他的骚文,常常想到的是,闻一多坐在清华的讲堂上,开课前,必先抽一支烟,再摇头晃脑地念叨一句,“是真名士自风流。”
    有次和主席一起酗酒时,曾对他说,你的样子,就是我内心深处幻想的自己的样子;只是,你表现出来的,就是自己原来的样子,而我,只能将自己很多真实的心理和性格,藏在一副柔弱甚至是懦弱的面具背后。也就是说,主席的人生是彪悍的人生,而彪悍的人生,是毋须解释的;而我呢,只能在暗自敬佩和仰慕这种彪悍的人生和性格而自惭形秽地的同时,像祥林嫂一般跟人解释,我的性格是什么什么样的。
    作为一名文学爱好者,对于三缺这样的资深忧郁老文青,我也毫不掩饰自己的膜拜之情。记得主席新近勾搭上的姘头猪公同志,曾在城市论坛里调戏过主席早年的一篇诗歌,大意是,我靠,我看到一条狗在东江边撒了一泡尿,我也去尿了一泡,这是什么诗?猪眼里,这个不算诗,那挺正常的。不正常的是,年事渐高的三缺,无论如何都想不起自己当年曾经写过这样一首诗。
    
    迟早有一天,三缺会醉倒在我脚下说胡话
    前不久,周末回河源,适逢版主聚会。本不想去,因为去了必定会被三缺这丫拉着灌酒,可我最近由于工作相对紧张,饮食不规律,肠胃非常不适,无法饮酒。可最终还是没能推掉。
    结果是,被邪恶的三缺摁住喝下海量的雪碧。奶奶的,那个难受啊,不亚于酒徒三缺同学喝下两三瓶青岛后被人强行拖到一个没有酒的地方的程度。老子一辈子都没喝过这么多雪碧啊,不停地打嗝,喉咙和鼻孔里冒的都是浓度超过50%的二氧化碳。
    最后,哥趁三缺不备,装作上厕所,偷偷溜走了。还没走到家,俺就关机了,免得那鸟人来电话骂娘。
    回到家中,稍事休息,又开机了,一看,果然,主席多次来电,正庆幸自己果断关机的正确决策时,电话响了,来电显示上正是三缺的大名!照例是三缺醉醺醺的骂娘,说我不厚道,偷偷开溜,照例是我千方百计地瞎忽悠,好说歹说,总算是将他忽悠过去了。
    事实上,对于我这样一个好酒的人来说,是不肯承认自己的酒量在三缺之下的。喝酒的人么,拼的不就是肚量和肝脏还有肠胃么?谁怕谁呢?
    我坚信,迟早有一天,我会在醉眼朦胧中,看着伟大的酒徒——三缺同志,在喝下一杯青岛或泸州老窖后,先走一段S型路线,再来一段B路线,最后摇摇摆摆地走到酒仙我面前,竖起大拇指,冒出一长串不知所云的胡话后,噗通一声,倒在我脚下。
    
    
    好了,就写到这里吧。
    想来想去,想不出合适的标题,三缺要是想到一个风骚点的,就给改改吧,提供一个备选的,供你参考:三缺,让哥最后调戏你一次。
    一直想写个帖子,追忆下在河源之窗里的那些日子和收获的友情。当然,临到最后,也和许多我曾想过的事情一样,只是想想而已。
    那些未曾写完的帖子,和那些曾经相遇过相聚过的朋友,就此别过,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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