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与我差不多大小孩子有10多个,经常结伴在陂头下玩水。河上有一座石板桥,我们经常在水中围绕桥玩游戏(比如往水最深处丢一块砖头,谁最先摸到抓起来的便获胜),或者你浇我一下,我浇你一下。有时候,我们爬上桥面,一个接一个往下跳,就象跳水运动员一样。跳下去,就“扎猛子”,潜在水里老长时间不浮出来,水底下真凉爽。在石板桥上跳水有一定的讲究,我们村的几个孩子,经常比谁跳得远,谁跳得高,为赢得比赛的胜利,在跳水之前,我总是先后退几步,然后使劲往前冲,下水之前右手捏住鼻子,左手捂住裆部(这样才不会被水打疼),作一个自由裸体(也可说落体)运动。
说到裆部,有一个儿时的伙伴不得不提。我们喜欢他叫小黑(不过在非洲的话,他一定是个小白脸!),他最大的特点除了潜水能潜很久之外,还能把那根东西塞回裆部,以致有一阵子,我简直把他当成了偶像:觉得他能当男人,又能当女人。他总是喜欢先把那根东西塞回裆部,然后任由陂头上游水的冲刷他的裆部,没一会儿,小黑在我们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的情况下,猛地站起来,把他那根通红(又有点黑)的东西暴露在阳光下,强奸我们的眼睛。
大概在12岁的时候,我搬了家,离开了那条大河,也渐渐离开了水。而今,我就住在新丰江边,却始终没好好地游过一次。我的慧整天吵着我带她去游泳,我说,等天气热一点的时候,我带你去万绿湖游去。其实我更想的是:看看慧穿泳装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以及怀念一下我童年对水的记忆。
PS:本来想写长一点的,慧肚子饿了,我得整点吃的。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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