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段爱松玩跨界,半年多发表三部长篇
《异梦录》:解构古滇国青铜文明

全国重点文学期刊《中国作家》《作家》,今年以来陆续发表段爱松三部长篇作品:
《云南有个郑家庄》《金缕曲》《异梦录》
■温星 2017年8月6日春城晚报·悦读周刊
刚出版的《作家》杂志2017年第八期,发表段爱松长篇小说《异梦录》。今年以来,这位云南青年诗人频频亮相全国重点文学期刊,其中,仅长篇小说和报告文学就发表了三部,似有弃诗歌而“跨界”之势。对此,段爱松予以否认。他说,上半年其实还创作了一部长诗《哈尼梯田》,并被中国作协列入重点扶持,只是尚未面世,故不为人知。写诗多年是为小说做准备,尝试小说同样是为“另一种诗歌”做准备,二者之间相辅相成,并不矛盾。
“70后”段爱松,昆明市晋宁县人士,目前为《滇池》文学杂志副主编,负责诗歌作品编辑。今年初,他在《中国作家》2017年第一期“纪实版”发表长篇报告文学《云南有个郑家庄》,不久,该作品由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还曾高调在连云宾馆举行首发式、研讨会;紧接着,在《花城》杂志2017年第二期发表中篇小说《西门旅社》;然后,其长篇小说《金缕曲》又登上了《中国作家》今年第五期。
再下来,便是最新发表于《作家》杂志的《异梦录》。这部作品发表版本约10万字(原稿18万),以“惊梦”、“游梦”、“舞梦”、“占梦”、“铸梦”、“驭梦”等十个金属铜的梦境环环相扣而构成,给人一种历史与当下时空交织、颇为梦幻迷离的初读感受。如此印象,与段爱松近年来的诗歌创作风格颇为相符。
《异梦录》明明是唐代沈亚之关于“梦”的一个著名小说,为何借用其名?二者之间有何关联?
“沈亚之的作品我很喜欢,不过,这只是机缘巧合罢了。”段爱松说,“沈氏之《异梦录》是从人的视角写迷离世情,而我则是以金属铜的视角写万物。这是叙述表面上的不同,更大的区别则在于,沈主要写男女生死之际遇与哀叹,而我主要写时间与空间、宿命和轮回的交错衍变。”
回头再看段爱松3月前发表的《金缕曲》。《金缕曲》讲述生活在古滇王国消亡后几千年的“晋虚城”的主人公,被现代化变异发展笼罩下的现实所折磨,时常在梦幻中预感到被青铜贮贝器上的“金黄骑士”追杀,从而开始逃亡。这种逃亡,穿越于真实与梦境、当下与历史之间,本质上是现代人精神与灵魂的一种苦苦追索。在作品的精神内核上,发表间隔不足三个月且皆以相同地域为背景的这两部长篇小说,有着某种共同的指向,其文本风格也一脉相承。
显然,所谓“晋虚城”,即位于古滇王国青铜文明核心所在的如今的晋宁,也就是段爱松的故乡。
“《异梦录》是《金缕曲》远古隐形之魂,《金缕曲》是《异梦录》现代显性之躯。”段爱松说,写《异梦录》的目的在于探究古滇王国青铜文明的消亡之谜,以及时间和空间的幻化之奇。这无疑是云南大地上自古以来最神秘的谜题之一,早有许多人做过相关研究,所以,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去进行讲述和解构。
而正因为这一谜题于云南的重大意义,作为晋宁人的他透露:将以“晋虚城”和古滇文明为核心,创作一系列长篇小说,“这可能将是我毕生最大最重要的一个写作计划,所幸已经拿出了两部,还算开了个不坏的头吧。”
春城晚报·悦读周刊·主编温星·责编张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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