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与坚守 记者眼
温星
偶尔会有刚工作不久的学生跟章超开玩笑,说老师你又演戏又教书,收入还没我高呢。章超总笑笑,从不生气。
刚刚迈入而立的章超,现在是云南省话剧院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省话)演员团副团长,同时,还是母校云南艺术学校的外聘老师,教的当然也是话剧。他说曾面临许多诱惑,有机会向影视方面转型,但他还是最喜欢话剧,在话剧舞台上,才能充分展示自己,并挑战自己。
女友是校友,本也是同事。但去年辞了职,正式成为母校的一名老师。高校教职比演话剧待遇更稳定,更好?当然。但章超说,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女友更热爱的是讲台,“如果看重利益和稳定,我也完全可以去当老师嘛”。
确实,选择了话剧这样小众的艺术事业,似乎就注定了相对的寂寞和清贫。而如果大多数圈内人士都耐不住寂寞和清贫,这种艺术形式必将更加走衰,乃至濒临绝迹。从这个角度说,官方的扶持必不可缺;但反过来想想,当一种艺术连最起码的生存能力都不具备时,是不是应该更多从自身去反思?
不管怎样,既然已经转企改制成为市场法人主体,省话被财政彻底“断奶”应该是必然的,只是时间问题。对于此点,院长马捷早有清晰认识。但他认为,一定要坚持话剧艺术的纯粹性,要与市场接轨,但绝不能向市场妥协。在他眼里,诸如巴黎红磨坊那样的地方,属于典型的迎合市场的“旁门左道”,不是艺术,更不能代表主流文化价值。
话剧艺术的尴尬处境自不待言。仅从省话在临时办公楼里“蜗居”已达8年、入驻新址仍毫无着落这一件事儿上,便可见一斑。他们排练时则更加麻烦,需要临时性地到处去租用,而比较好的场地,他们几乎都“租不起”。
但报道里我采用的“流浪”的说法,省话几位领导和艺术家都并不认同。因为他们并不以此为苦,话剧就是他们的事业。他们的坚守实在是难能可贵。
相关报道详见5月13日本报深度事件周刊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dbe8570102emth.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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