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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访谈对话】 |
1、太过拘泥于历史,片子肯定不好看
新报:你这栋别墅设计比较简洁,外观看上去也不太起眼,如此风格我倒是挺喜欢的。
张丰毅:就象我这个人,简朴、憨厚。
新报:北京的房价现在有点高得离谱,大概值多少银子,一千万?
张丰毅:呵呵,反正不会有你想象得那么多。
新报:《赤壁》不久前已经开机,你终于有了机会跟吴宇森合作。你怎么评价吴宇森?
张丰毅:他是个非常有创新意识的导演,非常厉害。
新报:哦,但这次他让你来演曹操的决定似乎遭到了一些质疑,在以前的印象中,你如何看待这个“可爱的奸雄”?
新报:易中天啊,你不知道?
张丰毅:呵,好玩,他怎么奸了?说是一代枭雄肯定不会错,同时,他还是文学家、军事家,能写、能干。对于我来说,这样一个角色是很富有挑战性的。
新报:那么你将如何去塑造一个张丰毅版的曹操?是否会加入自己的理解和演绎,或者,忠于历史?
张丰毅:演好任何一个历史上的人物形象,肯定都必须基于你对这个人物的理解,而且,还要倾注你的感情,也适当会有一些演绎和发挥。
新报:可这次《赤壁》的剧情不是强调要尽量地忠于历史吗?为此,甚至不惜把
“三气周瑜”这段家喻户晓而且也很有看头的典故都给舍弃了。
新报:关于这个问题的争议,其实前段时间在中央电视台播出《秦始皇》时也有。我们知道,当前影视圈中有一个趋势,那就是对历史人物、事件进行大肆改编,有时甚至改编得非常荒唐,所谓“戏说”,更加严重的则是“恶搞”。
张丰毅:这个要具体看某一部片子的风格和类型问题,不同的风格和类型,对片中历史人物和事件把握的尺度当然就不一样。太过拘泥于历史,片子肯定就不好看了。
新报:听说你对狗仔非常反感,和许多明星一样?
张丰毅:狗仔从来都是瞎写,胡编乱造。你看看网上那么多写我的所谓新闻报道,有多少是真实的?我敢说,那都不是我。
新报:举个例子?
张丰毅:就说老家云南吧,上次我回去的时候,那个什么时报的记者要来采访我,一个男的,女里女气的,我不愿意,他就一直缠着,于是我问他有没有新闻出版暑的记者证,有的话我就接受,结果呢,他又拿不出证来,最终我就没有接受他的采访。没想到,第二天他居然就在报纸上发了一大篇出来,尽是在写我如何如何让他受气了之类。他根本就没采访我,还这样瞎写,你说他无不无聊啊?
新报:哈,这就惹到你了?你如何看待狗仔与明星之间的这种关系?其实二者之间应该是相互依存的,互相是又爱又恨……
张丰毅:狗仔和明星之间有什么关系,能有什么关系?狗仔,既然都叫这名字了,他们就是狗,不是人。谁会愿意接受他们采访?反正我是不愿意的。
新报:哦,有这么严重?不过话又说回来,报道对于你们圈子里的人来说,肯定是有利也有弊的,许多圈内人士都是借重于媒体的宣传才暴得大名。
张丰毅:我不是,我只靠作品说话。
新报:我说的是“许多”,并非“全部”,尤其是那些没有实力的演员,这些人最爱故意把自己的一些花边事情拿出来炒作。
张丰毅:所以啊,他们让人瞧不起。丢人。
新报:看来,如果今天我是要来采访你的花边新闻,或者我就是一个狗仔,那就绝对不可能来到这栋别墅,和你如此面对面?
张丰毅:呵呵,废话。
新报:说说陈凯歌和张艺谋吧,圈内圈外都爱拿他俩来加以比较。
张丰毅:是啊,因为他们都非常优秀,也很有思想。
新报:你看谁是“大陆导演第一人”?
张丰毅:这个很难说,他们各有特色,各有所长。比较而言,陈凯歌的文学功底更深厚一些,张艺谋嘛,更擅长布景和对影片的包装吧……
新报:可是,在这方面陈凯歌的《无极》绝对更为过之。
张丰毅:哦,是吗?上映的时候我一直没时间,到现在一直都还没看。
新报:哦,这倒让我非常意外了,你跟陈凯歌这么铁,他耗资几亿的巨制你怎么可能不看?而且,各界对该片的批评很多,几乎是众口一词的骂,甚至直接称其为“无聊之极”。你至少也应该是满怀好奇,想一看究竟才对嘛。是不是担心自己看过后也很失望,没法控制地对老朋友抱怨,说老陈啊你这拍的叫什么玩意儿……
张丰毅:哈哈,这个……不好说,不好说。
新报:陈凯歌和你的作品,我个人最喜爱的是《霸王别姬》,你的演出风格,再加上你这大块头,通常容易被解读为比较有霸气。你觉得自己这方面和霸王项羽有着某种程度上的契合吗?
张丰毅:我霸气吗?这显然又是一种误读了。其实我这人特憨厚,特简单。至于你说的演出风格,我想,任何一个优秀的演员都会去尽量尝试更多的风格,而绝对不愿意去重复自己。比如我吧,从劳苦大众骆驼祥子,到霸王项羽,再到一代枭雄曹操,等等,都是些全然不同的角色。
新报:对张国荣的印象如何?我超喜欢他的歌。
张丰毅:他这人非常有灵性,表演也非常细腻。
新报:他非常投入。而且,据说后来他之所以自杀,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拍《异度空间》实在太投入,入戏太深,没法走出来。你怎么评价他的自杀,还有,他生前就勇敢承认自己的同性恋……
张丰毅:唉,这个就别说了吧,圈内的很多事情,敏感敏感啊,实在不好说。
张丰毅的云南印象
云南人:虚伪、夜郎自大,还有目光短浅,我不得不说,这就是部分云南人性格中的重大缺陷。别人不敢这样说,但是我敢。云南人如果不能充分认识到自己观念上的这些缺陷,那就更别奢谈去改正了。看到这样一些老乡的存在,我觉得很痛心。当然,这样的人并非主流和绝大多数,更多的云南老乡还是很厚道很朴实的,就象我一样。
东川文工团:这个文工团现在好象已经成为历史了,但是,它是我表演生涯的源头,给予了我最初和最基本的艺术细胞。
云南明星队:1994年那会儿,北京文艺圈的很多人没事就爱在一起打麻将。那年春节我回老家云南过,大家都打麻将,我不打,我找几个老朋友出来打打球,跑跑步,感觉挺好。回去的时候,就干脆找圈里的一群哥们尤勇、申军谊等等,大家一起成立了后来这个梦舟篮球队。名字取得不错吧,没啥意思,就是想和艺术沾点边,又要有点美感。云南也有这样一个明星队,我也在队里,整体水平还不错。我回老家来的时候,偶尔也会约队里的一些队友出来打打篮球。我觉得呀,这比啥娱乐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