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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泰斗文怀沙:一边玩国学,一边斗太太

(2007-01-04 17:34:44)
分类: 【访谈对话】
 国学泰斗文怀沙:一边玩国学,一边斗太太

  
对话国学泰斗文怀沙:
一边玩国学,一边斗太太
 
  国学大师、文学家、思想家、教育家、书法家、红学家、楚辞研究第一人……能拥有如此众多的光辉头衔,放眼当代中国恐怕已经找不出第二人。这些光辉头衔的拥有者,就是被誉为“活屈原”的文怀沙老先生。
  12月23日至25日,在大理·南国城国际旅游诗会期间,记者终于见到了这位充满传奇色彩的文坛奇人。虽然已经96岁高龄,但文老却精神矍铄,思维敏捷,口齿伶俐,行动也基本能够自主,经常推开身边的专职看护人员,自顾自地在诗会现场中来回度步,口中念念有辞,俨然一派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的模样。
  “学界爱说我是‘活屈原’。这个说法我很不满意,你现在可千万不要这样叫我啊。屈原要是不投江那还有什么意义?他注定了要死。所以呢,这个提法本来就是站不住脚的。”
    “我面对美女的时候胆战心惊啊,因为我热爱美女,所以压力特别大啊。”
  “你知道什么是‘泰斗’吗?就是在家里和太太斗,也就是典型的“窝里斗”啊,典型的中国人的劣根性。有时候,我这个“国学泰斗”其实也就是一边玩玩国学,一边在家里和太太斗斗而已啦……”
  诗会会场中,大理古城街道上,洱海寒风沐浴下,不论在什么地方什么场合,文老都是睿智风趣、侃侃而谈,每每令旁人为之莞尔,乃至捧腹大笑。
  这位“国宝级”大师的出席,堪称本次大理·南国城国际旅游诗会上最引人瞩目的"神来之笔"。尽管总共有近百位来自全国各地的著名诗人、书法家、画家参与本次诗会,包括有着“当代诗侠”美誉的钱明锵、被称为“当代楹联圣手”的林从龙等等“前辈高人”,一向性格张扬的文怀沙还是真可谓出尽了“风头”,成为了整个诗会过程中真正的焦点。
  受本次诗会组委会邀请,本报新闻评论员、首席记者温星,以青年诗人和特派记者的双重身份,全程参与这次文学艺术盛宴,同时,也进行了深入的采访。
 
  1、放言热爱美女:
   “面对美女,我心惊胆战”

  记者:文老,看来您精神很好啊,身体也非常健康。就凭这精神头,我就不得不相信您真是一位难得的风流人物,瞧瞧,您身边可是花团锦簇,这回可不是绿叶配红花,而是红花配绿叶啊。
  文怀沙:呵呵,文人怎能不风流啊?不过这些小姑娘本来就是那么的活力那么的漂亮,这可不是我的原因。小兄弟你知不知道呀,其实我面对这些美女的时候是胆战心惊啊,因为我热爱美女,所以压力特别大啊。前不久你们云南有个地方发生了一起特大的盗窃案,你猜盗的是什么?兰花,人家不盗其他的,因为兰花美呀,有品位呀,连盗贼都知道爱美,何况我文怀沙乎?所以呢,现在我可承受着很大的考验呀,我在真与善之间徘徊:想要去亲近这些美女,这是“真”,是我内心真实的想法;可是呢,我知道这是不行的,我还有理智呀,这就是“善”。所以,这些美女我就只能看看而已啦,哈哈。

  记者:呵呵,您老真是风趣,怪不得这么招人喜爱,从这个角度说,您也是“国宝”啊。不过,现在我想向你请教一些稍微严肃一点的“学术问题”,好吗?
  文怀沙:恩,好好,严肃严肃。

  记者:您对宋词的欣赏很有独到之处,表现在您独尊李辛(李清照、辛弃疾),而对文学史中已有定论的“宋辞集大成者”苏东坡有点不以为然,您甚至还曾在媒体上发表过苏东坡根本就“不懂填词”的言论。您的理由是什么?
  文怀沙:首先声明一下,我没有说过苏东坡不懂填词,这个说法是上次采访我的那家媒体胡乱“提炼”出来的。宋词中我确实推崇李辛,尤其是李清照,为什么呢?因为词最适合也最擅长表现的是婉约的情怀,豪放的悲壮的题材最好由诗去承担,最好用诗的形式去抒发。而纵观词这种体裁的整个发展过程,我认为真正的最高峰应该是南唐后住李煜,只有他才把婉约、低回、忧郁、伤感的情绪渲染到了最极致。所以在我看来,李煜应该可以和杜甫并驾,杜为“诗圣”,李为“词圣”。刚才你用了一个“独尊”的提法,如果真要这么说的话,我应该是独尊李煜。
  
2、文艺作品与历史:
  “应加以区分,不可混为一谈”
 
  记者:目前,在老百姓的阅读生活中,开始出现了一股“复古潮”,表现之一就是“读经运动”,如读四书五经,听说您对此持反对态度。
  文怀沙:现在很多人很笼统的把四书五经奉为经典,其实,那仅仅只是儒家的所谓经典而已,里面有许多糟粕,比如,孔子教育他的弟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显然就是狗屁嘛。难道这些所谓“经典”我们都要读都要学吗?据我所知,现在的“读经运动”就是不加选择的,而且也是很盲目的,显然要不得。

  记者:如此看来,其实您不是阅读经典,而是反对读死书,对吗?
  文怀沙:恩,你总结得没错。

  记者:现在的影视作品,经常把一些经典的文学作品或历史人物拿来大肆改编,这种改编有时甚至达到了非常离谱的程度。您如何看待?您觉得这会是对经典作品的践踏和摧残吗?
  文怀沙:文学和文艺作品都不是历史,他们和历史的关系应该区分开来,不可混为一谈,他们源于真实的生活和历史,但都高于生活和历史。你提到历史题材作品的改编,这方面我的好朋友二月河是一个典型,任何人都可以利用历史素材,来创作出自己的作品,但这绝不是历史,也不一定真实。比如有人看过很多拍出来的莎士比亚的电影,就得意扬扬地说自己很懂莎翁和莎翁笔下的时代。这显然就错了,懂得莎翁及关于莎翁的历史,肯定只有去研究他的原著和史料,你说对不对?

  记者:既然您提到了二月河,那么我想问问您对于以其创作为代表的那些“历史剧”的看法,这些历史剧肯定无法完全忠实于历史,有的甚至完全就是“戏说”。那么,它们会不会对现在的年轻人形成误导?
  文怀沙:还是我前面所表达的那个意思,这个问题应该区分来看,文艺作品就是文艺作品,本来就不可能是历史。受众在接受的时候,自己应该有甄别的能力。

  记者:对于任何篡改经典名著的那些所谓“改编”行为,您怎么看?
  文怀沙:改编行为当然应该适可而止,但我觉得既然那些都是经过了历史考验的经典,那么,它们肯定都有着非常强的生命力,应该能经得住折腾。否则,经典也就不能成其为经典了。
 
3、定义“国学泰斗”:
  “一边玩国学,一边和太太斗”
 
  记者:我们都知道您的身份定位,首先是我国的国学泰斗。但有个肯定让您老很郁闷的问题是,现在很多年轻人恐怕根本就不知道国学为何物。那么,现在想请您给出一个简单通俗的国学的定义。
  文怀沙:哎哟小弟,这你可就把我老头子给难住了,我从来不敢说自己是权威,这个下定义的事情可不敢自不量力地去干哟。

  记者:哈,瞧您这么谦虚可就等同于虚伪了哟,您可是公认的国学泰斗。
  文怀沙:你知道什么是“泰斗”吗?就是在家里和太太斗,也就是典型的“窝里斗”啊,典型的中国人的劣根性。有时候,我这个“国学泰斗”其实也就是一边玩玩国学,一边在家里和太太斗斗而已啦,乐趣啊……所谓国学,原指国家学府,如太学、国子监。现在我们所说的国学,一般是指以儒学为主体的中华传统文化与学术,包括了医学、戏剧、书画、星相、数术等等。国学的问题啊,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清楚的。

  记者:呵呵,那我们就换个话题吧。我知道您现在还有个头衔,就是上海大学文学院名誉院长。那咱们就说说文学方面的事儿吧。近年以来,取消中国作家协会、中国作家已死、中国文学已死乃至中国文学一无是处的论调此起彼伏。您觉得我们的文学事业真的就是到了那么悲哀的地步了吗?
  文怀沙:我看不见得。现在文坛上之所以这么乱,关键的是有些作家太不自爱,品位太低,在这个商品社会里不能洁身自好。这是他们自己应该反思的地方。当然,既然这样的作家多了,那就不只是个案了,文坛也应该集体反思反思。

  记者:说到这里,我个人觉得今年最应该反思的是东北的洪峰。我们在提到作家洪峰的时候,都习惯般的给他戴着一顶“著名作家”的帽子,显然,正是这样一顶帽子,才使得他为了自己单位上的待遇之争,而上街乞讨的做法成为了今年中国文坛的一大焦点性事件。您怎么看?要是一个所谓的“著名作家”,连基本的生计都到了这般困难的田地,在我看来,实在是对整个中国作家群体的一种莫大的讽刺啊。
  文怀沙:这个问题你说得对,这是很大的一个讽刺。我觉得不管什么原因,那个洪峰要去乞讨或者要干嘛都是他个人的事,可他乞讨的时候怎么还要标榜自己是个作家呢?难道作家乞讨还是很光荣的事情不成?我看丢人。
 
4、妙论女性与爱情:
  “老人家谈起恋爱来尤其可怕”
 
  记者:我曾经特意留意过您老对爱情及女性的一些妙论。比如,您劝告年轻女孩子要避免犯两种错误,你喜欢拿红楼中宝玉、晴雯等的故事来说儿。我想问的是:您不觉得有时女孩子犯了某种错误,其实并不一定就是女孩子的错,有时错在我们男人身上?
  文怀沙:呵呵,这你也知道?我是说过年轻女孩子要避免犯两种错误,这两种错误在《红楼梦》里都有记载,你当然读过红楼对不对?那你应该知道,一是晴雯的错误,二是袭人的错误。晴雯是遇到该上床的,没有上床;袭人是不该上床的,却上了床。女孩子遇到男人总是容易冲动,以为见着了自己的贾宝玉。所以,现在每个女孩子都要避免做晴雯或者袭人。

  记者:哈哈,有趣有趣。从您对女性的研究,我想就可以再次立体地印证您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风流才子”。
  文怀沙:哈,这顶帽子我倒是没有必要推辞,很多文人都是很风流的。你知道杨振宁和翁帆的故事吧?他们的故事再加上我自己的亲身体验,我就可以告诉你一个道理:--老房子“起火”很可怕,老人家谈起恋爱来尤其可怕。为什么?因为那是迸发生命的所有光与热在进行恋爱啊,爱完了,所有一切都成灰烬了。我生平爱过几个女人,每个人都爱得认真不重复。这个问题你知道歌德是怎么说的吗?歌德一生中也爱过很多女人,但觉得上帝肯定不会责怪他,因为他从来不会用同样的语言和方式去爱第二个女人。我也是这样的情况,我的每一次也都和初恋一样纯洁,我对每个我所爱的女人说过的话没有一句是重复的。不像有些人技术老道,玩弄女人,就像翻版印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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