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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陈家桥:全面改编四大名著

(2006-10-31 12:19:37)
分类: 【访谈对话】
对话陈家桥:全面改编四大名著
星语录:陈家桥,1972年生于安徽,1994年定居昆明,现暂居北京。著有小说200余万字,代表作《女疼》、《克隆人》、《阿P》等。系晚生代代表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陈家桥全面改编四大名著

“触电”只是一种生存手段
温星:现在有些人认为作家做电视剧,对作家的文学创作有伤害。不知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陈家桥:电视剧是注重情节的,它的艺术是大众口味的,而且是离奇的。电视剧并不现实,有时越通俗的东西越不现实,因为真正的现实必须是批判性的,而现在的电视剧在艺术上没有真正的批判性。

温星:那你为什么要“触电”呢?
陈家桥:做电视剧对我只是迫不得已的一个生存手段,弄点钱,维持生活。我并不排斥电影,我觉得电影还是有纯粹的一面。

温星:听说你的长篇小说《女疼》被许多媒体和评论家评推选为当前最优秀的小说之一,有报道说,它正在被改编电影,是谁在改编,谁来拍?
陈家桥:《女疼》是一部先锋小说,它的人物关系是紧张的,但每个人的内心又反而是舒缓的,这符合电影的逻辑。半年前北京电影学院的一个朋友曾建议做一部艺术电影,但我认为它可以改编为“正常”的电影,它跟商业性并不冲突。剧本目前已由我的一位作家朋友和另一位职业编剧共同编完,至于拍摄,仍在筹化之中,比较难。

温星:从小说到电影,这会成为你今后艺术道路的转型吗?
陈家桥:我从二十岁到三十岁,写了十部书,尽管它们是试验性的,但我仍为这十部书而感到创作的自由和快乐。今年三十一岁,从现在到四十岁,或许我想过要拍十部电影,假如电影的困难并不比想像的巨大的话。当然,如果仅仅只能拍一部,那也行,我并不苟求。

文学不能承担快餐的任务
温星:那还会写小说吗?
陈家桥:当然会。我是一名职业作家,写小说是我的职业,但目前几年会写得少一些,或者暂时停笔一段时间,我需要一个间隔来消化我曾经为自己布下的写作的疯狂的个人机制,我必须平淡一些。

温星:你现在筹拍电影,那么电影圈,或者说影视圈与写作的那个圈子之间,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陈家桥:我在筹拍电影这种说法不完全贴切,因为作为个人,实际上能力很有限,现在有一帮人围着我和我的作品。是大家的意思,想把某些小说拍出来。至于所谓的圈子,我觉得也不一定就非得从这种意识上来看待工作中的朋友或同事,我宁愿认为这是几种行业,影视圈大多是愉快的,作家圈子里的人大多是处境艰难的,因为纯文学处于前所未有的低谷,这是事实。

温星:是不是现在作家的作品脱离现实,才造成作家的被动呢?
陈家桥:当前作家的作品没有脱离现实,但作家和大家之间有着隔阂,大众现在在整体上的心态是消费性质的,文学作品却只能是纯粹的批判的,主要建立的是良心的领域,它不能承担做快餐,做盒饭的任务。

温星:那作家应该怎么办?或者大众应该怎么办?
陈家桥:关于“怎么办”的问题,那是一直都存在的。首先大众不可能“怎么办”,因为大众是一个整体概念,大众的意志是自发的,它不仅与文学有着矛盾。文学对大众是热爱的,但大众往往觉得文学是次要的。作家应该怎么办?作家就是要写作,作家的职业是写下去,从这一点上说,作家是一个温暖的称谓。

在北京我会想念昆明的爱人
温星:谈谈在北京的情况?
陈家桥:北京是一个庞大的城市,与昆明相比,我仍觉得昆明更美舒适。站在北京街头,我回忆昆明的每一个路口,是那么充满人情味,充满灵秀的气质。在北京的日子,我每天都会想念昆明,还有我深深爱着的一个女人。

温星:你个人的生活会与你的小说有决定关系吗?会成为你电影的素材吗?
陈家桥:个人的生活经历会反映到小说中去,但仅仅是感觉上的一种靠近,小说需要更突发更偶然更有本质冲突的故事,小说是一种幻想。现正在筹拍中的《女疼》在故事上取自于跟我有关的一段南京时期的生活,但我更多地突出了那个阶段的迷惘中的感情和选择。

温星:你发表于《作家》今年六期上的长篇小说《阿P》被几所高校的评论家联合推荐为当月最佳期刊小说,你对当下的高校里的批评怎么看?你看重高校这个领域吗?
陈家桥:在复旦和北大,有若干非常支持我的文学批评家,高校里的人心态比较平和,他们可以静下心来读书,所以对于实验和前卫的艺术较一般人敏感一些。我到一些高校作过讲座,高校里的老师和学生相对于外边的社会要单纯一些,质朴一些,同时也脆弱一些。我对批评界是尊重的,但理论终归是理论,写作毕竟才是鲜活的创造。

胡坚最起码是幼稚的
温星:前段时间有位中学生写了一部叫《愤青时代》的书,他想借此书破格上北大,但北大拒收,这个问题,你怎么看?
陈家桥:北大这么做是对的。一个人写了一本书不足为奇,即使是一个中学生也是如此。北大不是作家班,北大是一所高校,在目前的体制下,它只能是应试制度下的学校。再说如果一个人以为唯上北大才算有意义的话,那么这个人的头脑是有问题的,最起码他是幼稚的。

温星:对于信息时代,网络时代,眼球经济以及全球一体化,这些越来越脱离传统的现象,你怎么看,它们会冲击文学吗?
陈家桥:上面这些名词,仅仅是名词,它们并不能规范真正的社会思潮。传统文化有裂变的可能,但那仍是文化机制以内的运动。任何一个时代,它首先是人民的,也就是说它首先是全部人的生存和理想。文学的根本并不改变,变化的只是表现的手法和方式。

温星:但你写过一篇非常有现代意味也非常特殊的小说《克隆人》,这是向现代科技和信息、生物等技术手段的妥协吗?
陈家桥:《克隆人》借用了“克隆”这种技术手法,但它对技术的态度绝不暖昧,它是要指出人类的冒险可能会给人自身带来最终的覆灭。我认为“克隆”是人类在整体上的“自杀”,科技人员看不到这一点,因为有些纯粹做技术的人,很聪明的博士或教授,在大问题上是“弱智的”。

我将全面改编四大名著
温星:我们再说说电影,如果你在电影这个行当里做下去,那么你认为你会追求通俗的商业上的成功,还是小说中的那种纯粹的艺术性?
陈家桥:我将在电影这个领域尝试着做,现在还不能说要在电影里追求什么,因为电影在某种意义上是一个集体项目,它要考虑投资、制片、发行以及市场等诸多因素,但现在的做艺术电影的导演为了市场也在所谓的“艺术片”中启用赵薇等人,这就没有意思了。电影需要的是有“表演能力”的人,电影现在一窝轰,很艰难,国产电影几近崩溃,从这个意义上讲,我想做,我不信每个人都会拍得那么难看。

温星:近期有什么新作吗?
陈家桥:我的最新长篇《永远爱你》将由花山文艺出版社在十月份推出,这是一部非常特别的书,小说中含有小说,人物是多重的,死亡、爱情和性在书中得到了全面而新颖的书写。
温星:关于剧本和电影方面的具体计划,能谈谈吗?
陈家桥:我和某影业院公司有一个庞大的计划,目前我正在筹备全面改编四大名著,可能从《三国演义》和《西游记》入手,《西游记》将讲述四个男人的生活态度问题,《三国演义》要讲一个关于战争和心理预感的故事,总之,改编后的剧本将在现代意义上重新解释历史文本,当然,这样的电影需要大的投资,将会与香港、美国合作,制作摸式必须国际化。

温星:看上去很美,希望你能达成所愿。我们期待着。
陈家桥:谢谢。请代问云南的读者朋友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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