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可口未必可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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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童年在一个大院子里度过。前面是条大马路,院子高出马路4米,因此我们经常可以趴在院子栏杆上对着马路上的红颜们不怀好意的笑着。马路再出去是条大溪,大溪里游满了大鱼,边上种满了大树。大风一吹来,大树摇动,大鱼翻腾,看的大人们都大笑起来。
当时我们觉得自己是侏儒或者蓝精灵,因此见到什么都要在前面加个“大”字,以表达我们对所见事物体积之大的惊讶之情。
大院子里原本住着3个小孩(胖斌,瘦洋,我美丽的姐姐)和上十个大人。比例的悬殊归功于计划生育。我们家的到来打破了这个局面,我伟大的爸爸妈妈在有了我姐姐后蓄意超生了我。导致我邻居很妒忌,都想除之以后快。后来发现没有办法除掉我,他们就窝起来搞生产,而且目的性很明显要生产男孩。这次大生产的结果就是小婧以及她三个妹妹的诞生。
我小时候成绩不错,爸爸妈妈就对我采取野生放养政策,只要成绩好,怎么玩都可以。因此我的童年玩得很开心,什么坏事都作过,好事一件没有。
记得我最爱玩的游戏是:踢鞋吧。就是大家站成一排,在三十米外画一条线,大家把一只鞋子踢出去,谁的鞋子最靠近线,谁就赢。过线就算出界。
(图解:我赢了,胖斌出界了,瘦洋和我姐都没有我的远。)
我喜欢这个游戏的原因是获胜者能随意处置失败者的那只拖鞋。我爱上这个游戏的原因是我总是能赢。(我的秘诀是用我老爸的拖鞋,橡胶的,够重,精确度高)
因此我每次都左右手各拿着几只臭烘烘的拖鞋,想方设法的取悦自己。(现在想起来够反胃的,幸好那些家伙没有脚气!不然估计我现在满手的脚气!)
我经常把胖斌的拖鞋丢进了狗窝-他的屁股和狼狗的嘴巴亲密接触了;他把瘦洋的埋进了煤堆-他入了南非国籍;把姐姐的挂在大溪边的大树上-鞋子掉进了大溪-妈妈拎我回家喂我吃板栗。
现在我长大了,再也没有掌握别人拖鞋命运,指哪扔哪,生杀予夺的机会。我几次做梦,都梦见自己拎着大筐的皮鞋,运动鞋,高跟鞋四处乱跑,后面的金领白领蓝领们一踮一踮的追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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