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的夜晚,我把思念给了谁?
文/余迪

I want to
flee。
从来我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会退缩的人,但是我还是退缩了。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了好久,我都不曾说服自己勇敢下去。这五个月以来,我像脱胎换骨般,恐惧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好像失却了某种生活的动力,仅此而已。
昨天从医院看望奶奶回来的路上,我曾有在汽车上闭上眼睛的冲动。或许这几天,我已经厌倦了开车汽车来回碰跑,我就像是一个专职的驾驶员,送那些来看奶奶的亲戚回家。我不知道,所谓的亲情还能值多少钱?因为在利益面前,我已经无数次看到亲情脆弱的倒下。这或许就是悲哀吧。
有的时候,我承认自己是一个极端的人,往往将自己逼入一个尴尬的境地,可是,最终吃亏的,亦或是倒霉的,还是我自己。所以,很多时候,我想将自己宅在一个无人的环境中。他们出去打球了,我还是宁愿捧着画报,或者氧气生活翻个不停,与其说,想看文字,还不如说,一些唯美的图片。
曾经有一段时间,喜欢去拍一些老街,去拍一些街灯,还有那些古老的、充满着传说的教堂。如今,已经很久不出去了,在某日的清晨,当相机从背包中滑落的时候,显示屏出现了一点的裂缝,我丝毫没有心疼的感觉,早不如当初相机被人借走的时候,那种机身被刮花的心痛。我的心,已经出现了枯竭或者萎缩。
每天总是在寻找许许多多的图片,他们总能给我一些遐想,我不知道这种遐想给我带来的,是无尽的灵感,还是可怕的幻想。我已经习惯了去自然美那里寻找一些东西,一种身临其境的、一种美轮美奂的感觉。如果有一天,我可以寻找出很多写意而唯美的照片,我想,我会开心得疯掉。自然美是一个爱好摄影的人,特喜欢给人照相,我特崇拜那些会玩转相机的人,一直都是,包括对于自然美也一样,从在四川遇见他的那一天起。
我发现自己对家,已经没有了安全感。这是一个很恐怖的想法。我总是会关掉很多的灯,只开着蓝色的虚无缥缈的灯光,隐约地照射着房间,我宁愿漆黑,也不愿意明亮。我总是想出去游荡,却又不想自己开车,好像更多时候,我还是留恋刷公交卡的那段时间。人也许就是这样矛盾的。
就像我总在想着,不要把头发剪短,一定要剪一个凌乱的发型出来。但是,总是会在某个夜晚,开着车去聚星洗头发,然后莫名其妙把头发给剪掉了,感觉自己的思维一天天地在分裂。很容易忘记很多东西,包括吃饭,甚至会穿着拖鞋去上班,总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逻辑,也越来越墨迹。
最近总是会在夜里做噩梦,噩梦醒来之后,却怎么也想不起梦中的那个可恶的女人是谁?犹如孤魂野鬼般,怎么也不肯散去。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坏事,最多会诅咒那些憎恨和嫉妒我的人。内蒙古的孩子又给我来信了,他说生病了,得了一种不知道名称的病。我都还没有来得及去给他回信,只因为最近自己也发生了那么多不随心意的事情。那封信在背后里放了好久,总是会拿出来看,看了又放回去。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暂时离开论坛,不再处理版务,总有牵挂在心。我告诉自己,不要去插手版务,也不要更新博客,但是总是不能够安心,生怕丢失了一些珍惜了好久的东西。工作忙碌的,学习也忙碌的,偶尔抽出时间和个别群里的朋友聊天,还是开心的,比如广,比如唐今,比如很多很多活动专区的人。
其实,离开,忙碌只是一个原因,更多的,似乎是自己想逃脱掉某一个责任。其实很多事情的缘由,都是因为责任,所以才会让自己变得有压力,我说我不喜欢自己了。是的,我不喜欢了。因为害怕承担起某个责任,而选择了逃亡,这种想法,是恐惧的,是无耻的。
开始看不惯很多人,开始看不怪很多事,于是,很久之后,又拿起了放下的火机,点燃那支烟。点燃的,不只是惆怅,还有曾经的思念,对于生活的思念。或许,什么时候,我改用相机,去捕捉一些美丽的东西,而不是悲伤和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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