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闻的根本原则是陈述事实,天气预报的功能是预测未来。本着这两个属性,我今天突然想言语两句。言语的原因是昨晚的“赵氏孤儿”着实让我夜不能寐,“夜不能寐”的理由不是激动,不是惊喜,而是我突然陷入到无限的反思,无限的自省,无限的自责当中。我反思什么呢?我自责什么呢?我又自省什么呢?反思的不是电影的情节,自省不是因为电影的冲击,自责也不是拿自己的气节和电影人物对比。我这一系列夜不能寐的举动完全是因为我在深刻怀疑自己的理解能力和智商。我怎么这般不能融入剧情,怎么这般不能心潮起伏,怎么这般不能精神抖擞却又夜不能寐。在我眼中以戏剧为标底的“赵氏孤儿”全然未见一丝痕迹,寻根问史之后更加茫然...
为什么仅仅是一部电影就会让我如此辗转反侧,这得从最近一个城市的改名说起,湖北襄樊更名为襄阳,人们议论纷纷,其中讨论最为热烈的就是襄阳重要的历史影响力进而产生的巨大知名度,而这种历史知名度将会从箱底重新被翻出转换为经济贡献的GDP,这是典型的“历史经济”案例。既然以史为鉴,以历史为标底的文化,艺术,建筑等等作品近年被如此热捧并且可谓琳琅满目,那么“史”的回归和存在的目的究竟又是什么呢?我不明白,也始终没搞懂像公孙杵臼,程婴等在史料中,甚至在当时的杂剧等等文学作品中最精髓的“义”,却在电影中模糊得几乎化为乌有。我并不具备质疑电影的能力,因此,我只能怀疑自己,怀疑我是不是被当今的这个社会弄得如此麻木不再敏感,早已感觉不到古人身上的大气,诚信,刚毅,这些在我眼里的电影中并没有出现...
“作为导演要首先把自己当做一个观众”,这句话真经典,只是有时候人与人的成长环境不同,进而思维方式不同,也就对事物看法有差异,这样就产生了不同的职业,不同的书籍,不同的电影。那拍电影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拍商业电影的目的又是什么?娱乐,消遣?还是纪念?这就像文人写诗,有些诗是写给某个人的,有些诗是完成作业,有些诗是写给自己的,而有些诗是写给社会,写给大众,写给民族的。而这首名叫“赵氏孤儿”的诗又是在为谁而写呢?我不知道答案,也没有找到答案。
最后,行使一下预测功能,“赵氏孤儿”的票房破两亿估计是比较轻松的,只不过在这破亿的数字中会伴随着多少赞叹,多少掌声,多少眼泪,多少鲜花,那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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