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北京爷们的男人最无聊了。见过想打炮不想请吃饭的北京男人,丫就在边上看我吃,怕买单,让他吃点,他说不饿,我说我买单,他才吃点。也见过所谓北京爷们白吃一回不够,隔三差五问你能操不,甚至带着兄弟就杀上门来。真的,北京男人的床品很差。我在上海都没碰过北京男人这么极品的。上海人算计归算计,但人家绝对不厚着脸皮说着自己大方干些猥琐的事。彼此尊重有礼貌。北京男人真不行啊,把自己当天子一样,以为上姑娘是给姑娘面子,还不爱戴套,往床上一躺就说:给我口。然后遭鄙视了也不懂反省,厚着脸皮说:我们挺愉悦的呀
”。(@不加V 语)
上面的言语出自一个女性@不加V 之口,把北京爷们儿糟蹋成这个样子,作为北京人,而且自诩算个“爷们儿”的我多少感到些许尴尬,北京成年男人有几百万,都是这个样子吗?我不想给北京爷们儿辩护。
那么这个@不加V 女士如此口无遮拦,北京话说得如此别扭(“北京爷们的男人”),按她这样惯称,看来还有北京爷们的女人。如此拗口的北京话,定是南方女子。据传说,这个@不加V 就是大名鼎鼎,《南都周刊》的专栏作者“木子美”。
知道是“木子美”了,如此重口味也就不足为奇了。这位女士对男人应该最有发言权,特别是男人的“床品”最有发言权。她的评语是用自己的身体亲身体验出来的。但尽管她“阅(男)人无数”,最有发言权,我还是怀疑她这个结论以偏概全了。无法查证跟她交往的北京男人是些什么人?她可以细腻地描述做爱细节,但绝不透露和她做爱的男人是谁,隐私标准不同,看来她很讲“职业道德”。这里“职业”两字没有暗示她就是“失足妇女”的意思,但“性工作者”多少靠谱一些,因为她的专栏就是谈性。
木子美在这段话里多少说出了一些北京爷们儿的特征:“把自己当天子一样”。特别是走出北京皇城根儿的北京男人,不知自己叫什么。什么都看不上,别人什么都不成,就他行。可别动真格的,动真格的就露馅儿,全是嘴上功夫!北京俗话把这类人称作“天桥的把势”。
不管什么出身,只要出了北京城,就是老子天下第一。别人做事,他横挑鼻子竖挑眼,就没有对的地方。你让他来来,他立马给你找出十个理由说明自己不能亲手做。这些确实是不少北京爷们儿的通病。
然而这毛病外地的男人没有吗?多少都会有点。谁都清楚,人无完人,缺点毛病没有地域性,只是有些毛病某个地区更多一点儿而已。
我这不是在为北京人辩护,我想尽可能公允一点儿。比如国人好“窝里斗”,很多笑话谚语讽刺过国人这一诟病,甚至专著都有论述。说的就是中国人别扎堆,只要扎堆,矛盾往往从内部产生。
“嫉贤妒能”,俗称“红眼病”是“窝里斗”的第一大特质。就是看不得别人好!公开反对的很少,因为公开对抗需要资本,需要与比自己强的人同样的真功夫,真正的龙争虎斗的场面少之又少。没有那本事怎么办?又不甘寂寞,所以,阴奉阳违,玩耸蔫坏的就特别多了。“勾心斗角”,“挑拨离间”,“过河拆桥”,“落井下石”等等就都来了。
木子美以身识男人,接触的只是局部,所以她批评北京爷们儿也带有局限性是必然的。说老实话,明知道是木子美这样闻名遐迩的女子还要去上的爷们儿,究竟是出于心理需要还是生理需求无从判断。反正要是我周围有这样的爷们儿,我肯定离他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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