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融海啸似乎在国家资本的大举持股举措中而逐渐消退,但经济萧条不可避免。恐惧担忧无补于事,日子还得接着过。
朋友的贵子成亲,婚礼在深圳举办,一个月前就受邀前往,连续在京城的十余场球都是在80杆以上,郁闷苦恼中,此时前往南方,可能正是度过“疲劳期”的最佳方法。
婚礼的奢华程度让大家忘记了“经济萧条”的忧虑,婚礼开始上第一道菜“珠联璧合”(其实就是烤乳猪)的大阵仗,不禁让人想到鸟巢里上演的开幕式的国旗手们。一百多个身着青色西装的小伙子,排着整齐的队伍,肩扛大托盘,托盘上的每只乳猪都“闪烁着红灿灿的眼睛”,在雄壮的进行曲中,从中门贯入,穿堂而过,再分列两队绕场一周。哈哈,这阵势实在是“太超过啦”!

乳猪还没有进口,装饰在乳猪眼睛上的带有晶体管的“猪眼”,不知怎么成了武哥耳环,进而武哥干脆把“猪眼”贴在自己的眼睛上,引来了邻桌的关注和哄笑,武哥一时成了大宴会厅的焦点。他不愧是电视连续剧《天下第一》的投资人!要不是冯巩上来说相声,武哥绝对是“独角戏”。

去深圳的前一天,我先拐到海口,美视球场77杆的成绩让我十分欣慰。到深圳的第一天,本来是约好打深高,由于有赛事,临时改到沙河。
沙河球场,我已经十多年没有打过了。当年的球场是建在荒凉的海滨,现如今,整个球场已经被城市的建筑淹没,加上球场本身的植被已经茂盛,我几乎不认识了这个当年十分熟悉,厮杀最为惨烈的“战场”。第二天,也就是婚礼举办的当天,我们去了深高,它也是我刚刚出道时打的比较多的球场,包括它中途改造后,我也打过多次。两个球场虽然是周末假期,好像并不是很拥挤,是管理的问题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比较北京,这个国内最早的高球基地,周末的运营比起北京比较热门的球场都要有序得多。我体会是深圳的打球人口已经远远落后于北京。
婚礼后,新郎的老爸陪我们到西丽球场。这个纯会员制球会,没有会员陪同是不接待的,而且不接受现金结帐,全部费用都要会员签单。
西丽球场的景致一流,但球道比较短,区别于深高,沙河的是它的果岭,草纹非常明显,对推击的力道要求很高。其实上述这三个球场比较北京的球场,都是比较短的,相应地难度就小一些。由于水塘多,只要你小心驾驶你的DRIVE,甚至舍弃不用,成绩都不会坏到哪里去。而北京的球场一个赛着一个傻长,只要你有力,打得远,其他也变得简单了。北方人普遍高高大大,南方人清瘦苗条,人和自然真是很和谐!
来西丽球场打球的人,听说多是香港的富豪。我第一次去,没看出什么。倒是我们在C场遇到的前一组四个人,像是两对夫妻,先生们的球技和打球速度大体还说得过去,只是太太们基本上每洞都要十几杆才能完成,走的又慢,堵得我们够呛!慢就慢吧,可气的是他们好像太老或是腿上有疾,在果岭上,特别是洞口周围,他们的鞋钉把草皮“耕”得都像吃了“伟哥”,全立着!
我们上果岭的第一件事就是“违规”用推杆压平洞口旁这些“勃起”的“草们”。
对于我们的一路追赶和夸张的咳嗽声,在倒数第二个洞,他们当中的一位先生,还是一个洋鬼子,推完球后,站在果岭上,愤怒地双手叉着腰,看着我们这些“没教养的东方人”。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可能非常狰狞!我们嬉哈着,只有我注意到这个不可一世的洋鬼子,他可能看出我们根本没有拿他的“愤怒”当回事,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谁错了?其实是两组人,在同一个球场进行着两种“运动”。这是“休闲”和“竞技”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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